李榷听见赵九歌的名字,眼中满含热泪:“赵将军以身殉国,而我竟然还苟活在世上。”赵九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李将军自有使命在,赵将军曾说要我一定竭尽所能地帮你。”李榷回过神来,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九歌,和她一样的名字。”李榷顿了一顿,声音颤抖,呢喃道:“好……好。”“李将军,你究竟要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李榷眼神暗了暗,忿恨不已:“谢临渊已经定好明日围猎,我门已经暗中埋伏在猎场周围,只待明日突围,一举将他擒下,再迎回皇上。”
马车中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出了一丝疑惑。
赵九歌脸色一变,谢临渊登基不过月余,断不可能现在就开始征兵。
而且他与西凉军早已谈妥,两国现在已经暂时结为盟友。
谢临渊没有任何理由征兵。
那只有可能是某个人不满朝廷才组织的义军。
谢临渊继位以来一直治下有方,应该不会有人厌恶到要征兵起义来想着推翻他。
而且前朝皇帝携家眷逃跑,令臣子寒心,也没有在京城留下一儿半女。
这样想来,只能是不知内情的人误以为是谢临渊夺位,才想着要推翻他。
是李副将!
沈行止看着赵九歌的脸色变化,心里有了猜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拉紧了缰绳,马车速度很快降下来,才回道:“有人沿街发着布告,说是征兵。”
“但这人也不像是官府衙门的装扮,已经叫了巡逻队将他抓了。”
赵九歌一听这话,起身就要出去,却被沈行止按住。
沈行止将掀开车帘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壮汉,好几个捕快竟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赵九歌一看果然是李榷副将,叫停了马车,慌忙奔去。
沈行止见劝不住,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下了马车。
赵九歌放慢了步子,等着沈行止跟上,他是国公府世子,总比她这深闺小姐好说话一些。
沈行止明白了她的意思,快走两步跟在她身侧。
“怎么回事?李榷你怎么在这?”
李榷看见她眼睛里净是不解,说话也带着刺:“你个黄毛丫头来管我做什么?”
“你又是从哪知道我的名字?”
赵九歌没有理会,转头看向沈行止,那捕快一看见沈行止就住了手,应该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沈行止挥了挥手,给那几人使了个眼色:“这是我府里的教头,没读过书,说话没什么分寸,是我府里在招府兵。”
“他说话有些没规矩,说成了义军。”
李榷虽然不懂,却也安静地噤了声。
那捕快见状也不再为难,冲着沈行止作了个揖便走远了。
沈行止面色严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一处清净无人的地方再说。”
说完带着两人进了附近一家酒楼。
酒楼雅间。
李榷仍然满是戒备地盯着两人:“世子殿下和这位小姐究竟是为何帮李某?”
赵九歌一来二去也没了耐心,寻了个理由:“我是受赵九歌将军临终所托,她留了封信给我叫我务必要帮助将军你。”
李榷听见赵九歌的名字,眼中满含热泪:“赵将军以身殉国,而我竟然还苟活在世上。”
赵九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李将军自有使命在,赵将军曾说要我一定竭尽所能地帮你。”
李榷回过神来,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九歌,和她一样的名字。”
李榷顿了一顿,声音颤抖,呢喃道:“好……好。”
“李将军,你究竟要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
李榷眼神暗了暗,忿恨不已:“谢临渊已经定好明日围猎,我门已经暗中埋伏在猎场周围,只待明日突围,一举将他擒下,再迎回皇上。”
“我大好河山绝不能落入这逆贼手中。”
赵九歌心下一沉:“你们胜算多少?”
“四成。”
“若是我刺杀了谢临渊之后呢?”
赵九歌这句话一出来,沈行止和李榷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