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皇母。”沈昶柏闻言,猛地看向顾砚舟,心中涌起惊天骇浪。皇母?她真的复活了吗?一直都有听说顾砚舟和摄政王在先皇驾崩后,在五台山呆了许久,就是为了求延续先皇性命的法子。他一向觉得这种事情,不过只是活着的人给自己的一点心理慰藉。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做到。既然皇母回来了,那他的皇位……蓦然,沈昶柏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被顾砚舟看的一清二楚。顾砚舟声音顿时了冷了下来。“别动那些歪心思,你是我一手扶上去的,如果你打错了算盘,我也有能力再选其他人,轻烟虽然回来了,但是样貌都已从前不一样了,她也无心于皇位,。”
沈昶柏如今已经和顾砚舟差不多高了,已经俨然有了皇帝的样子。
但是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半大孩子,看到亲近的人,一下子就端不住皇帝的架子了。
沈昶柏眼眸里的欢喜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顾砚舟看到来人,脸色已经不由得沉了下去。
“南方暴乱平息,陛下不在京中好好处理政务,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沈昶柏脸色一僵,刚刚的欢喜顿时散了许多。
顾砚舟向来对他就很严厉。
只要听到他的训斥,即使已经登基为帝,在顾砚舟面前,他依旧还是像个孩子。
“京城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才出来的,只是听闻师父如今难道遇到了心仪的女子,所以就想赶过来看看师娘罢了。”
顾砚舟看着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也不好再苛责什么。
想起沈轻烟,他的目光幽幽的看着沈昶柏,默了半晌才开口。
“她……是你的皇母。”
沈昶柏闻言,猛地看向顾砚舟,心中涌起惊天骇浪。
皇母?
她真的复活了吗?
一直都有听说顾砚舟和摄政王在先皇驾崩后,在五台山呆了许久,就是为了求延续先皇性命的法子。
他一向觉得这种事情,不过只是活着的人给自己的一点心理慰藉。
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做到。
既然皇母回来了,那他的皇位……
蓦然,沈昶柏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被顾砚舟看的一清二楚。
顾砚舟声音顿时了冷了下来。
“别动那些歪心思,你是我一手扶上去的,如果你打错了算盘,我也有能力再选其他人,轻烟虽然回来了,但是样貌都已从前不一样了,她也无心于皇位,。”
这句话当中的警告意味之重,沈昶柏不可能听不懂。
当即就脸色白了一下,但是听到顾砚舟后面说的话,心中的慌张也就慢慢平复了下来。
刚刚的确是他狭隘了。
当即就对着顾砚舟躬身道:“刚刚是学生狭隘了,望师父见谅。”
顾砚舟闻言,脸色才缓和些。
沈昶柏放下了心中芥蒂,也就对变了样貌的皇母多了几分亲近和好奇。
“师父,我也许久没有见过皇母了,要不你带我去见见她吧。”
顾砚舟点点头,叫了一个侍卫带路,两人上马便去寻沈轻烟了。
……
而另外一边,小和尚带着沈轻烟到了一家铺子前。
沈轻烟看到这家店位置极好,里面的位置都基本坐满了。
海棠比她嘴快,疑惑的指着这家店问道。
“小和尚,你确定是这家店,这么好的生意,人家怎么可能往出兑啊。”
小和尚胸有成竹的朝她俩眨了眨眼。
“等会儿,再看看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气势汹汹的冲进店里。
“文启,你给我滚出来。”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鼻青脸肿的被打了出来。
脸上两个格外显眼的巴掌印,脖子上的挠痕迹还带着血迹,明显是刚刚进去的女人抓的。
男人刚出来,一只鞋就直直的扔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