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苏叙白年纪不大,竟有这种医术,和如此高的准则。舒可星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见她似是信了,苏叙白不由得想着姑娘真是单纯。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刚刚我在街上,看见贴满了寻人告示,便顺手摘下了一份。这画中女子,瞧着与你有几分相似。”舒可星接过,不由得一愣,这画中的女子,与她何止是像,可以说是一般无二。苏家的人都已被处决,她也并无什么好友,甚少露面。贵妃也不过只见过她两次。
此时凉州城内。
自苏家被满门抄家已过去了好几日。
一日未寻到舒可星的尸身,周牧辰便不相信她真的死了。
他几乎每日都会亲自来寻她。
这日,他刚要去乱葬岗,街上看见了一位带着斗篷的女子与舒可星的身形相似。
他径直冲上前拉住了她,掀开了她的斗篷:“舒可星!”
斗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女子见他长得俊,原本的恼怒,变得有些欣喜:“公子是在叫奴家吗?”
“抱歉,我认错人了。”不是她,周牧辰有些失落。
“公子……”那女子还想说什么。
周牧辰无意与她纠缠,径直走开了。
就在此时,舒可星乘坐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有风吹起了马车窗的帘子,舒可星不经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牧辰?
不,应当不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这个时间他不会出现在街上。
更何况那人未着锦衣卫的服饰,应当是身形有几分相似罢了。
想着,舒可星放下了帘子,而周牧辰似有所感,向这边看来,两人都未曾发现彼此。
舒可星随着苏叙白回到了药庐,她有些疑惑:“苏公子,为何你的药庐鲜少有病人?”
“呃……你当我是寻常的大夫吗,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医的,非疑难杂症,病入膏肓者不医!”苏叙白声音拔高了些,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这样啊。”舒可星了然地点了点头,话折子上说有些神医都是有些怪癖的。
想不到苏叙白年纪不大,竟有这种医术,和如此高的准则。
舒可星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
见她似是信了,苏叙白不由得想着姑娘真是单纯。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刚刚我在街上,看见贴满了寻人告示,便顺手摘下了一份。这画中女子,瞧着与你有几分相似。”
舒可星接过,不由得一愣,这画中的女子,与她何止是像,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苏家的人都已被处决,她也并无什么好友,甚少露面。
贵妃也不过只见过她两次。
这画如此细致,连她眼角的一粒微小的泪痣都有。
难道是周牧辰吗?
她曾在书房见过他的画,知道他不仅字写得极好,画更是一绝。
只是没想到,他原来记得自己的容貌。
“这上面写说,之前那个是假的,要寻找真正遗落人间的嘉宁公主。”苏叙白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是公主?”
对此,舒可星并没有太多意外,她已向贵妃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她一查看玉佩,便知自己所说不假。
叶芷吟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想到她,舒可星的神色有了些变化,曾经她同自己是很要好的,却不知她一直讨厌自己。
她既不是公主,那她与周牧辰的婚事……
但想来,也无甚紧要,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根本无需圣旨赐婚。
思及至此,舒可星不觉有些酸楚。
看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苏叙白小心地询问:“那你可要去皇宫?”
舒可星坚定地说:“是。”
不回去怎么能复仇?
不止是因为叶芷吟夺了她原本的身份,还有锦衣卫灭苏家满门,是因苏家有通敌叛国之嫌。
但父亲一生清正廉洁,断不会如此。
她定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