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苏婻做的。”秘书回答,“她说自己怨恨刘先生当年对她的拒绝和侮辱,也嫉恨江总被人保护的那么好,更恨陆总差点给她毁了容,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您们三位的动静,随时准备下手。”“因为您们三位对她完全没有防备,更不记得她这个人,所以都没想到会有人谋害。”刘阳澈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他一挑眉,问秘书:“苏婻知道我们三根本不记得她的存在的时候,是不是脸都气歪了?”秘书似乎想到什么,有点想笑,但还是因为职业素养忍了下来:“是的。”
刘阳澈眼睛的光灭了,头偏去一边。
秘书礼貌地对刘家夫妇微微颔首,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江总要我来告诉刘先生一件事——四年前刘先生的那场意外车祸,苏婻已经全部交代,是她怀恨在心,叫人在刘先生的车上动了手脚。”
闻言,刘家夫妇和刘阳澈的脸色同时一变。
他们儿子自己玩脱了受伤是一回事,可要是有人谋害,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刘阳澈问:“那三年前,阿烟和陆行妄的那场车祸……”
“也是苏婻做的。”秘书回答,“她说自己怨恨刘先生当年对她的拒绝和侮辱,也嫉恨江总被人保护的那么好,更恨陆总差点给她毁了容,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您们三位的动静,随时准备下手。”
“因为您们三位对她完全没有防备,更不记得她这个人,所以都没想到会有人谋害。”
刘阳澈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他一挑眉,问秘书:“苏婻知道我们三根本不记得她的存在的时候,是不是脸都气歪了?”
秘书似乎想到什么,有点想笑,但还是因为职业素养忍了下来:“是的。”
刘阳澈却笑出声。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来,苏婻当时的表情——她那时候那么努力的想要融进他们的圈子,费了那么多功夫,最后却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混上,可不是得给脸气歪?
刘阳澈心情好了一点,他顺口又问:“那阿烟人呢?”
秘书浅浅一笑:“江总出国旅游了。”
刘阳澈脸上表情一僵。
刘阳澈想到江烟短时间不会再见他,或者久一点,直到他出院之前,她都不会来。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跑到国外,还是去旅游!
刘阳澈憋了好一会儿,不相信:“她跑去国外,那公司不管了?”
秘书似乎猜到他会这样问,非常淡定的继续微笑:“江总把事务都交给胡经理了。”
胡经理?
刘阳澈皱起眉:“你别告诉我,是胡念芹……”
“是的呢刘先生。”
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某宝客服:是的呢,亲亲。
刘阳澈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厥过去。
江氏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她说给胡念芹管理就给,说旅游就走了?!
他缓了几秒,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这时,秘书手机一震,她打开消息看了眼,脸上微笑不变,将屏幕转向了刘阳澈:“刘先生您看,江总刚才发了条朋友圈,笑得很开心呢。”
刘阳澈下意识看过去,就见照片上江烟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站在一起,笑容灿烂!
大意了,这秘书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说苏婻的事,而是为了把他给气死。
刘阳澈两眼一翻,险些就要气晕过去:“走……给我走……”
秘书也没打算多留,还是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开。
她一走,刘阳澈立刻吵吵:“我要出院——我要去找江烟——”
站在一旁的刘母什么都没说,只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一下。
刘阳澈的脸色立刻一白,再发不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