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她面前,只见他长身如玉,闲雅温润,爽朗清举。男人说的是二位,眼睛却是望向了安漠雪。老马头乐呵呵的回“我没事,就是漠雪丫头受伤了。”男人丢下一句“麻烦二位,请等一下,”就转身过去和其它几个人说了什么。回转身,扶起自行车,对着老马头说“这位大叔,请你赶车和我的同事一起去一下公安局做一个笔录,我带这位女同志去医院包扎一下。”“马叔,你等我一下,回来咱吃饭去。”“去吧,用我陪你去不?”
安漠雪从邮局出来,坐上车约上老马头向国营饭店出发。
车子刚要路过一个路口,前面就是国营饭店了,斜对面窜出两个人跳上了骡子车。
其中一个人一手抓着安漠雪的后衣领,一手拿着一把匕首抵在了安漠雪的脖子上,另一个人一把匕首抵在了老马头后腰处。
老马头吓得紧紧攥紧手里的缰绳,不再往前赶。
“不许停!快赶!不然连你一块收拾!”匕首往前抵到了老马头后腰上。
“别-别-别,我-我-我-我-我-”
“听不懂人话吗?快赶车!”
老马头一个劲儿的结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是不赶骡子让车动,看上去就像是吓的懵了还在“我-”中。
这时路口的追兵赶到,见到此情景迅速呈包围状态围拢了骡子车,安漠雪刚要动的手又收了回去,把手里的防狼电笔默默攥紧了。
两个逃犯见失去了最佳逃跑时间,恼羞成怒,挟持安漠雪的匕首深了几分,瞬间就划破她的脖子,血流了下来。
两个逃犯要求赶车离开,奈何不会赶车,老马头还在“我-我-我-”就像吓懵了跟本停不下来,场面一度僵持下来。
突然,突兀的自行车铃声从路口传来,急迫又刺耳,转移了车上逃犯的注意力,安漠雪抓住时机,防狼电笔隐秘的对着她的逃犯就是一下子,趁着逃犯麻木的一瞬,身体顺着匕首抵着她的身体的另一边倒去,同时出脚向绑匪踹去,绑匪倒在车上的同时,老马头也像吓傻了,大头往车下栽去,这时自行车也到了骡子车跟前,骑车人踩着自行车一跃而起,摁住了绑安漠雪的人,老马头也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离开牵制,围堵的人一涌而上把另一个人抓到。
一瞬即逝,安漠雪和老马头脱离危险,绑匪被抓。
老马头拍拍身上的灰尘,来到安漠雪身边“丫头,没事吧?脖子上还留着血呢,有东西不,摁一下。”
安漠都忘记了脖子的事了,太亢奋了。
老马头这一说才想起来,借着书包的遮挡,从空间拿出一条红格子棉手绢,轻轻压在了脖子上的刀口上。
这时,抓住抓安漠雪逃犯的人来到了安漠雪近前“二位同志,受惊了,有没有吓到?”
安漠雪抬头,呦呵,这不是火车上撞他的高个男嘛。
第一次在火车上时匆匆擦肩,只觉得他长得高,tຊ相貌出众。
刚刚抓绑匪时只见他动作行云流水,飒爽潇潇如松下。
此刻站在她面前,只见他长身如玉,闲雅温润,爽朗清举。
男人说的是二位,眼睛却是望向了安漠雪。
老马头乐呵呵的回“我没事,就是漠雪丫头受伤了。”
男人丢下一句“麻烦二位,请等一下,”就转身过去和其它几个人说了什么。
回转身,扶起自行车,对着老马头说“这位大叔,请你赶车和我的同事一起去一下公安局做一个笔录,我带这位女同志去医院包扎一下。”
“马叔,你等我一下,回来咱吃饭去。”
“去吧,用我陪你去不?”
“不用,有这位同志呢。”
转头对着伍思程问道:“同志,我这算工伤不,给报医药费不。我这可是在你们抓捕犯罪分子时被挟持受伤的。”
伍思程回:“可以算工伤,报医药费。我叫伍思程,你可以叫我伍同志。同志你怎么称呼?”
“我叫安漠雪。”
“好,安漠雪同志,我送你医院包扎一下。”两个人骑车离开。
路上,安漠雪问伍思程:“伍同志,我这算协助军人叔叔抓获犯罪分子不,有奖励没?不要别的一个奖状就行。”
“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下,一会包扎完还得去做个笔录。”
“行,没问题。”
……
医院里,安漠雪前衣领红了一片,看上去有点吓人,但医生检查完伤口说不深不用缝合,消毒上药包扎就行。
伍思程又让医生又开了一些伤药,一管去疤痕药膏,告诉回家后怎么用。
安漠雪挑挑眉,没吱声。
包扎好伤口,取完药,载着安漠雪去了公安局做完了笔录,安漠雪刚准备离开,就被伍思程拦下来,说:“上次火车上撞了你,十分过意不去,当时有没有撞伤,当时任务中抓坏人没有顾及到你,今天我请吃饭算赔罪。”
“小事,不用。”
“不光感谢你,还有那位赶车大叔呢!”
他这么一说,安漠雪不好再拒绝,只好说“行,走吧。”
这次安漠雪坐的骡子车,伍思程顺着她也坐了骡子车。
三个人到饭店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饭店里吃饭的人不多。
问了还有什么菜,服务员说还有最后一份锅包肉,点上,又点了一个豆角炖土豆,一个鲫鱼豆腐汤,三大碗米饭。
饭菜上桌,安漠雪先夹了一块锅包肉,酸甜酥脆,特别开胃。
喝了一口鲫鱼豆腐汤,鲜香。一边吃还一边招呼老马头多吃,直呼菜做的好吃。
不知道的,得以为她请客,实际上是伍思程付的饭钱。
三个人把一桌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有伍思程在,安漠雪今天出来又没拿饭盒,吃完饭没办法打包,幽怨的小眼神不免往伍思程身上瞟,弄的伍思程莫名其妙,不敢多言。
离开时只告诉安漠雪奖状下来时会下发到村里,叫她等着就行。
吃饱喝足往回赶路,一路上安漠雪夸着老马头厉害,老马头就细讲着前些年打小鬼子的经历,直佩服老马头足智多谋,原来这还是一位老军人,以前当过侦查兵,军功赫赫的。老马头夸安漠雪有乃父风范,安漠雪不要脸的全接下。
这一老一少这一天成了忘年交。
回到知青点,纷纷追问怎么受伤了,只简单说了协助军人抓捕罪犯过程中划伤的。
王招娣阴阳怪气,也有几个人神色各异,但都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但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安漠雪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
第一晚是因为坐太久火车,太累了,躺下就睡着了。
太早了,才八点。可是这时候的人们因为体力劳动大,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都是早早就睡了,九点睡都是晚的了。
睡不着,尤其脖子还有点疼,就更睡不着了。
今天遇到逃犯是意外,那昨天遇到人贩子呢?
那人贩子是不是意外呢?
而且穿的还是干净整洁的人贩子。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