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和陆宗阡的相处中规中矩,坦诚心扉的交流更是没有。这她现在却能感受到和陆宗阡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懂。就算是袁思意,那也是她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的扑到他身上。花时间花精力废心神的了解他后,才能慢慢摸透他阴晴不定的脾性。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能说,有多么了解袁思意。她的那点了解,都是凤毛麟角的。对比起她刚刚一眼就能洞悉陆宗阡的内心的震撼程度,更是天差地别。这种对比,令霍砚舟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其实这种直觉很空穴来风,因为其实霍砚舟也没有任何的依据和事实。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一眼看透陆宗阡。
她开始还是有点疑惑的,但是中间听到他真挚的期许,和他对视一眼后。
她便知道他是没有恶意,但是就是隐瞒了事情。
她甚至能透过陆宗阡那一眼,清楚的洞悉到他隐瞒的事情,还是跟霍砚舟她相关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霍砚舟其实是非常触动的。
她平日里和陆宗阡的相处中规中矩,坦诚心扉的交流更是没有。
这她现在却能感受到和陆宗阡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懂。
就算是袁思意,那也是她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的扑到他身上。
花时间花精力废心神的了解他后,才能慢慢摸透他阴晴不定的脾性。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能说,有多么了解袁思意。
她的那点了解,都是凤毛麟角的。
对比起她刚刚一眼就能洞悉陆宗阡的内心的震撼程度,更是天差地别。
这种对比,令霍砚舟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好像是她回忆起自己所有的前世今生后,才有了这种从内到外的变化。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和陆宗阡相处下来,她好像越来越轻松没有负担。
其实刚刚那句问话,她虽然说得冷冽,听起来震慑力十足的样子。
但是她其实心底早已经对陆宗阡不设防,那句压迫人的问话说出来的时候,心中完全没有负担。
所以从刚问完之后,她就一直坦然的盯着陆宗阡,看他怎么反应。
陆宗阡的神情,看起来淡淡的,没有太大的波动。
但是其实他内心早已掀起波涛汹涌,霍砚舟的语气基本可以用确凿来形容了。
她敏锐的知道,他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陆宗阡第一反应是否认,但是让他对霍砚舟撒谎,这件事却比登天还难。
而且更重要的一件事情,他想起之前师父离开的时候跟他说过。
以命换命是个紧术的原因,还因为被换命的人,有可能和施法者六感想通。
被换命的人,会因为被施法者授予自己的命数后,了解洞悉施法者的心态。
更厉害的,能一样看穿他的想法。
因为相当于是两个人在用同一颗心脏。
所以,被换命的人如果藏着邪心,她反而能利用这份特殊性操控施救人的心理和命数。
更严重的时候,甚至能左右施救人的心态,将他的所有命数霸道的一并夺过去,危险至极。
陆宗阡心中一震,想到刚才霍砚舟笃定的神态。
心中的疑问不由满满有了答案,霍砚舟估计是看透了他,才会这么直接的问他的。
陆宗阡心中不再挣扎,随后目光放缓向霍砚舟看过去。
他柔声开口,语气中却充满坚定:“你要是想,我会全部告诉你,砚舟,你是真的想知道吗?”
陆宗阡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眼中只剩下霍砚舟的身影。
从他愿意主动为霍砚舟献出生命的那一刻开始,他其实就也已经对她毫无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