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深沉的眼底涌过巨浪滔天,最后化作一片沉静,他拿出一瓶药,问她:“知道这是什么药吗?”华霓被掌控的身体一阵紧绷:“你敢。”顾淮之深深的看着她,他说:“我的华霓真聪明,一眼就猜到了。”华霓看着他单手拨开药瓶,气红了眼,“顾淮之,你敢跟我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恨你一辈子!”顾淮之笑了,他说:“恨我一辈子,那就跟我纠缠一辈子,没什么不好。”他长腿跨在她身体两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华霓的脸,“这药,一颗就能让人乖乖听话,我准备了三颗。”
他轻轻抚摸着华霓的脸:“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吓坏你,可你伤到我了,华霓,你伤到我了。”
那么多年的感情,说不爱就不爱了。
说离婚,那马上找了新的男人。
多狠心的女人。
华霓:“你不做,就放开。”
顾淮之徒手撕开床单的一角,一条长腿压在床上,沉着深深的眼眸,把她的手绑起来。
华霓挣扎不过,扇了他一巴掌,“你真的要对我用强?!”
顾淮之把她的手绑好,指尖探入试试不会弄伤她后,按在她的发顶。
“啪。”
他单手按开床头灯。
昏黄的光线没那么刺目,却依旧让适应了黑暗环境的华霓眉头无意识的皱起。
两三秒后,华霓视线清明,瞪着顾淮之。
她听到,顾淮之喃喃:“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看我。”
他说:“你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有多让我难过吗?”
华霓撇开脸,“我跟你说了,好聚好散。”
顾淮之深沉的眼底涌过巨浪滔天,最后化作一片沉静,他拿出一瓶药,问她:“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华霓被掌控的身体一阵紧绷:“你敢。”
顾淮之深深的看着她,他说:“我的华霓真聪明,一眼就猜到了。”
华霓看着他单手拨开药瓶,气红了眼,“顾淮之,你敢跟我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恨你一辈子!”
顾淮之笑了,他说:“恨我一辈子,那就跟我纠缠一辈子,没什么不好。”
他长腿跨在她身体两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华霓的脸,“这药,一颗就能让人乖乖听话,我准备了三颗。”
华霓想起自己上辈子跟顾淮之闹得最僵的时候,已经分床睡了,他偶尔兴致来了,想要跟她做,被她拒绝的时候冷脸相待,也如同此刻一般让她觉得陌生。
“你想让我像个女妓一样的跪在你身下,求你。”
这原来就是他所说的惩罚。
顾淮之睨着她:“不好吗?我好好待你,你不乐意,那我们就换一种相处方式。”
他指尖顺着她的面颊,划向脖颈、锁骨,落在单薄领口下的胸口。
“我也想知道,冰冷的华霓,平日里连过分一点的姿势都不肯接受,吃了这药会是什么模样。”
他手指撬开她的唇瓣,将药瓶抵在她的唇边,轻声:“一定很迷人。”
华霓心沉到了谷底,做梦都没想到顾淮之会这样对她。
原来不止多年后的顾淮之不会疼惜她,就算是现在的顾淮之,只要她不顺他的意,他也会变一副模样对她。
华霓红了眼眶,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任命的等他把药塞到她的嘴里。
顾淮之看着她眼角落下的泪珠,“华霓,你有什么资格哭呢。”
他拿走抵在她唇边的药瓶。
华霓察觉到,泪眼婆娑的睁开眼睛,氤氲的泪光里,她看到顾淮之仰头将药全部倒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华霓震惊的看着他。
顾淮之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布条,长腿半跪在床上,他说:“药效五分钟发作,你有五分钟逃跑的时间,或者,你可以给古津打电话,让他来救你。”
华霓拿起枕头朝他身上抽了好几下,拽着他到洗手间,让他把药吐出来。
药效发作的很快,根本就没有他说的五分钟。
顾淮之泛红看她就像是在看猎物,他躁动难耐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顾淮之拿着华霓的手机,找到了古津的电话,作势要帮她拨出去:“你是走,去找古津,还是留下来?”
华霓握紧手掌,拿下花洒冷水开到最大往他身上淋。
她不回答,顾淮之就把电话拨了过去。
在“嘟嘟嘟”的声响里,顾淮之喘息着告诉她:“如果你走,我不会拦,但我不会去医院。”
他就是要逼她做出选择。
是他还是古津。
华霓摔了手机,狠狠给他一巴掌:“你混蛋!”
花洒不断喷出冰凉的冷水。
冬夜里的冷水溅到身上,华霓冷的打哆嗦,可顾淮之浑身都被淋透,却丝毫控制不住他逐渐升高的体温和越来越重的呼吸。
顾淮之难受的撕开了身上的衬衣,他猩红着眸子,“我就是混蛋,要么你就看着我难受死,要么你就帮我。”
“咚咚咚。”
“咚咚咚。”
古津来的很快,他今晚跟华霓分开后,就一直很兴奋,不想回家,就在她小区附近一直晃悠。
接到华霓忽然响起后挂断,再也打不通的电话,他便急急忙忙跑了上来。
老小区的隔音效果不好,华霓听到古津在喊她的名字。
“华霓。”
“华霓。”
顾淮之丢掉华霓手中的花洒,冰冷的身体刚一贴到她身上,他便情难自已的想要汲取更多,声音是难耐的沙哑:“华霓,你是选我还是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