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谢南洲叹气,“我也想啊,但你确确实实黑了,据我所知,你这位忙的终日不见阳光的主,应该不至于是被晒黑的吧?难不成你现在追求健康美,所以在积极美黑?”顾君撷坐在他办公桌前:“我上周去乡下收谷子了。”这话一出,惊的谢南洲下巴都快掉了。“你?去乡下?收谷子?”谢南洲打开手机查看顾氏股票,“天啦,你顾家该不会真要完蛋了吧?”看到股票正常后,谢南洲凑过来闻了闻顾君撷身上,“你这是掉粪坑了吗?身上这么臭!”
虽是未遂,但足以摧毁她嫁进顾家豪门的这条捷径了。
看着如此疯批的顾家三小姐,秦牧云没敢跟她说当时顾君撷身边还有一个女的。
这种时候,多说多错。
毕竟顾家这兄妹俩没一个好惹的。
至于视频,秦牧云想赖账:
“湘湘,你知道的,来我夜宴潇洒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我......”
“呸!”
顾君湘直接戳穿他:
“别在我面前立牌坊,我不吃你这一套,你秦牧云是根什么样的搅屎棍,姑奶奶我门清。”
说完,顾君湘瞪住他:
“拿来,我只说这一遍。”
秦牧云还在掂量。
是拿这个视频去让顾君撷放他一马呢?
还是给顾君湘。
思来想去,他决定两手抓。
于是把视频发给了顾君湘,看着她保存到手机后,秦牧云提醒她删除微信聊天记录。
“呵,孙子!”
顾君湘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把聊天记录删除完后,直接让他滚下了车。
医院里。
顾君撷紧紧搂着红豆安慰:
“没事了,别怕。”
红豆整个身子都在抖。
她想不明白,“苏酥从实习开始就在东塍,一直是跟在孙淮歌身边的,跟了整整五年,从孙淮歌还是孙家最不起眼的私生子开始,一直到他成为孙家的接班人,他怎么能这么对苏酥呢?”
苏酥家境比她好。
原本可以有更好的发展。
但那时候的孙淮歌身边连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苏酥不想他孤立无援,便留了下来。
顾君撷叹了口气。
想说商人重利。
可又觉得自己也是个商人。
最终他只能安抚她,“等苏酥醒来你好好问问,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对了,苏酥和孙淮歌...他们是...”
“不是!”
红豆一口否定。
随后又补充:
“苏酥有情感洁癖,但孙淮歌为了事业又不得不食肉糜近女色,他们不是一对。”
“那就好。”
顾君撷松了口气。
红豆不由得皱了皱眉,问:
“好什么?”
“没什么,医生出来了。”
顾君撷扶着红豆起身。
红豆连忙上前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她体内的药物成分还要等进一步确认,但她人已经没事了,等会她出来先别给她吃东西。”
医生说完就走了。
很快苏酥被推到了病房里,红豆陪着她。
顾君撷说他先去找医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一进医生办公室,顾君撷还没开口,医生摘掉口罩盯着顾君撷看了好几眼,不由得摇了摇头:
“黑了。”
“也瘦了。”
“还有你整个人的气场感觉都变了。”
谢南洲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顾君撷。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老顾,你家该不会要破产了吧?”
这乌鸦嘴!
顾君撷捶了他一拳: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谢南洲叹气,“我也想啊,但你确确实实黑了,据我所知,你这位忙的终日不见阳光的主,应该不至于是被晒黑的吧?难不成你现在追求健康美,所以在积极美黑?”
顾君撷坐在他办公桌前:
“我上周去乡下收谷子了。”
这话一出,惊的谢南洲下巴都快掉了。
“你?去乡下?收谷子?”
谢南洲打开手机查看顾氏股票,“天啦,你顾家该不会真要完蛋了吧?”
看到股票正常后,谢南洲凑过来闻了闻顾君撷身上,“你这是掉粪坑了吗?身上这么臭!”
“我晚饭吃的螺蛳粉!”
顾君撷没好气的解释。
谢南洲一惊再惊,“咋了哥们?是大鱼大肉吃腻了,要下凡来食点人间烟火了?还有刚刚你搂着的那姑娘,谁啊?”
“我夫人。”
顾君撷淡淡回他。
就这一句,谢南洲差点把手机给抖掉,他赶紧接住,然后扶着桌子边缘坐下,又打开自己的保温杯连喝了好几口水压了压惊。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挤出两个字:
“夫...人?”
“嗯,合法的。”
“合...法?不,不是,什么叫做合法?”
谢南洲一时间有点懵。
顾君撷给他普及,“合法就是我和她已经结为夫妻,并且受法律保护。”
“夫...夫妻?”
谢南洲大跌眼镜。
“下个月举办婚礼,到时你来给我当伴郎,好了,现在先说正事,刚刚当着我夫人的面你没有明说,但你肯定已经查出了苏酥体内的药物成分。”
顾君撷没忘了自己是来办正事的。
谢南洲也一秒正经,但他脸色沉重。
“和你想的一样,是秦牧云这个小混蛋干的。”
“老秦这回估计要被气到吐血了,摊上这么个倒霉弟弟,不过我听说老秦前不久跟弟弟划清了界限,现在夜宴在秦牧云名下,应该连累不到老秦。”
“秦牧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夜宴干这种混账事了,上次送来的那个姑娘很惨,被好几个混账给欺负了,后来秦牧云自掏腰包给了那姑娘两百万,姑娘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喝多了自愿的,但实际上秦牧云从那些混账手上捞了几千万赃款,老顾,眼下当务之急,是把秦牧云手里的视频给销毁,那姑娘我检查过,人没事。”
谢南洲本不打算说的,但送来救治的那个人是顾君撷夫人的好友,那就等于是自己人。
顾君撷紧握拳头,“我叫人报了警,秦牧云要想保住夜宴,他必定会主动来找我,只不过我夫人还不清楚我的身份,所以你......”
“我懂!”
谢南洲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放心,我替你保密。”
话虽如此,谢南洲作为医生,他本不想掺和那些生意场上的事,但他作为经商天才,却也不得不提醒顾君撷: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点到为止就行,夜宴现在还不能垮,不然你放在那里的眼线就全成了废子,所以老顾啊,你吓唬吓唬秦牧云就行了,别真把自己的布局给打乱了。”
面对谢南洲的好心提醒,顾君撷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放心,我并不是昏君。”
“那就好,那你还在这待着做什么?为你夫人的好友出口恶气去吧。”谢南洲挥了挥手。
他无比清楚顾君撷的脾气,秦牧云可以暂时放置不管,但有个人今晚必定骨折。
走出谢南洲的办公室,顾君撷拿起手机给张弛打电话:
“人找到了吗?”
张弛看着眼前被他绑在椅子上的人,“找到了,还是老规矩吗?”
“不!”tຊ
顾君撷叫住他:
“这一次我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