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个人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吃着路时绥喂的饭,云好倒是没有什么压力了。吃过早饭,等身上不那么疼了,云好才穿好衣服下床。她长的不高身体因为太瘦弱,陆枝的衣服穿着有些肥大,不过长短倒是刚刚好。云好下床的时候,鞋是路时绥给她穿的。这男人真的很有耐心,这个早上把她照顾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我去推车,你把围脖围上,我们出去买衣服。”说完,路时绥仔细的看了一遍云好,确定她穿的衣服出去不会冻到,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没有。”
路时绥见她紧张的不行,认真的和她解释,“是我和妈说你之前落了水,身体还没有恢复,今天早上有些头疼,所以才没让你起来。”
他本来打算给云好洗完脸,再把早饭端过来的,没想到枝枝端过来了。
闻言,云好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社死就好。
见她不在紧张,路时绥这才坐到床边,把粥端过来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她。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个人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吃着路时绥喂的饭,云好倒是没有什么压力了。
吃过早饭,等身上不那么疼了,云好才穿好衣服下床。
她长的不高身体因为太瘦弱,陆枝的衣服穿着有些肥大,不过长短倒是刚刚好。
云好下床的时候,鞋是路时绥给她穿的。
这男人真的很有耐心,这个早上把她照顾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我去推车,你把围脖围上,我们出去买衣服。”
说完,路时绥仔细的看了一遍云好,确定她穿的衣服出去不会冻到,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他刚走,陆枝就快速的跑了进来。
“嫂子,我听大哥说要带你出去买衣服?”
说着,小姑娘从兜里一个手帕,手帕打开里面放着一沓零钱,全都是一分两分的,最大的也就是五分钱。
小姑娘把钱递给云好,“嫂子,这是我平时偷偷攒起来的,给你。”
这里面,有的钱已经有些旧了,一看就知道小姑娘攒了很久了。
“嫂子不要,这钱你自己留着花,嫂子有钱买衣服。”
云好怎么可能要人家小姑娘攒了这么久的私房钱。
“嫂子你要是有钱买衣服,就不可能连一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了。”
陆枝上前,心疼的抱了抱云好,“嫂子,我给你钱你就拿着,秋家人对你不好,我们对你好,所以嫂子你别怕,你现在嫁给了我大哥,就是我们家的人。
我们都会照顾你保护你的,你别看我小,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一定挣很多的钱给你花。”
所以你别不要我大哥。
最后这句话陆枝没敢说出来。
她怕自己说出来,嫂子就真的不要她大哥了。
她大哥今年都二十六了,因为要照顾一家人,到现在才结婚,她之前听妈找的媒婆说过了,他们家条件不好,大哥又常年不在家,没有姑娘愿意嫁到他们家来。
现在她大哥好不容易结婚了,还是娶了一个她最喜欢的娇娇软软漂漂亮亮的嫂子,她一定要努力把嫂子留下。
看着小姑娘真诚的眼神,云好差点感动哭了。
她伸手柔了一下小姑娘的头,笑着开口:“这些钱呢说什么嫂子也不能要,不过嫂子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情请你帮忙。”
“什么事?”
陆枝立即问。
只要能让嫂子开心,让她干啥都行。
“我缺一根绑头发的头绳,你把你头上的头绳先借我用用行吗?”云好指了指陆枝头上的红头绳。
这个头绳刚才陆枝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这个头绳上应该是别人送给陆枝的,陆枝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得出来,这根头绳上染了血,有人再用这根头绳作为媒介,让陆枝替她挡灾。
“我头上的头绳吗?”
陆枝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把头绳摘了下来,递给了云好。
“嫂子,这头绳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送给我的,你带完可以在还给我吗?
我再给你买个新的,行吗?”
不是陆枝舍不得,主要是把好朋友给的礼物送人,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云好看着手里的红绳,对着陆枝笑了笑,“放心吧,等嫂子回来就把头绳还你。”
说完,云好毫不犹豫的就把那根头绳绑在了头上。
然后她问陆枝,“对了,你说这头绳是你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送给你的,嫂子猜你那个同学一定和你一样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她送你头绳,你送她礼物了吗?”
陆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此刻松开的头发,“我……我还没想好送她什么礼物?”
“这样啊,那你不用想了,嫂子和你大哥出去,给你带个礼物回来,你去送给她。”
云好的话落,就听到路时绥在外面叫她了。
“你哥叫我了,我先走了。”
跟着路时绥出了门,云好坐在二八大杠自行车的后座上,伸手将头上的头绳拿下来仔细看了看。
这根红绳原本是白色的,是用需要挡灾的那个人的血染红的。
上面还有隐秘的符文,做这个头绳的人费了不少的功夫。
陆枝要是继续带着这个头绳的话,不出一个月肯定就会出事,轻则断腿,重则会危及生命。
那个送陆枝头绳的小姑娘不知道干了什么缺德事,竟然会遭到这么大的因果反噬。
将红头绳放在掌心,云好唇.瓣动了动,接着她的掌心泛起细微的金光,很快手里的红头绳上传出一缕黑雾,从她的指间飘散。
将处理好的红头绳踹进兜里,云好伸手揽住路时绥的腰。
刚才出门的时候,她看到另一个女人做这种自行车,也是这么搂着她自己男人的。
云好的手一落在路时绥的腰上,就感觉正在骑车的男人身体猛的僵了一下,但是路时绥并没有让她拿开,只是骑车的动作慢了一点,骑的更稳了。
两只手搂住路时绥的腰,云好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声音娇娇柔柔的开口,“路时绥,我前两天晚上总做噩梦,我以前听老人们说,要是做噩梦了图一点公鸡血在床头上,就不会做噩梦了,你知道哪里能弄到公鸡血吗?
我想弄点公鸡血可以吗?”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这些的,其实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你过几天就要回部队了,我一个人睡觉害怕,涂点公鸡血多少能让我不那么害怕了。”
这种迷信的东西,路时绥作为一个军人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是听着小媳妇娇娇弱弱的声音,又听到她说一个人害怕,路时绥想想她这柔弱到别人大声说话都能吓哭的性子,人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担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