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偷偷摸摸搅和到一起,还被人抓住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叫两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还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若是不处理好,你们俩这辈子就完了。”“建仁的媳妇是个农村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随便给点钱就能打发掉,他又没儿子,只有个女儿,这女儿迟早要嫁人的,将来不用他管。”“你们既然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你就给他点时间,让他回去将农村的拖油瓶处理了,两人再正式上门跟你爸说清楚,他不会反对你们的。”
“老秦,梦兰被打得这么惨,她已经够...”
赵玉淑心疼女儿,一开口就为她求情,却被秦德春暴怒打断:“你给我闭嘴!这个混账这么不要脸,都是你给纵容出来的,你再帮她说话,你们母女俩全给我滚出去。”
被他当着儿女孙辈们怒骂,赵玉淑气得脸都红了,想要争辩反驳几句,秦家儿媳妇连忙拉住她,覆她耳边轻声说:“妈,快别说了,爸在气头上,您现在多话只会火上浇油。”
赵玉淑也知道男人的脾气,倒也闭了嘴巴,只是看到秦梦兰青肿交加如同猪头的脸时,心疼得不得了。
之前白灵珑对秦梦兰下了狠手,不止狠抽了她的屁股,也将她保养得宜还算漂亮的脸给抽肿了,嘴巴上也挨了一棍子,此时嘴唇肿得跟香肠似的,嘴角还有干了的血渍。
后面秦德春又狠扇了两巴掌,他气愤过头也没留力气,此时脸颊上有两个清晰的巴掌印。
秦梦兰挨了打,白建仁也好不到哪里去,像一条死狗般跪在地上,被秦德春指着脑袋臭骂,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他足足发泄了十分钟怒火后,秦家儿子,也就是秦梦兰的大哥秦向南才开口说话:“爸,您先歇歇火,我们商量下怎么善后,让他们先用药处理下伤口。”
之前白灵珑撒的那一把盐,差点疼晕两人,在家属区也只简单处理了下,其实两个人此时都疼得全身都在打摆子。
骂归骂,气归气,他们搞出来的破烂事总归要善后处理。
秦德春满脸怒容的吩咐:“去将李医生请过来,让他来家里给他们处理,别去外边丢人现眼了。”
“好。”
赵玉淑这下出声了,连忙给孙女派事:“小敏,你去喊李医生来。”
说完,她连忙搀扶秦梦兰回屋。
白建仁也挣扎着起身,忍着疼痛,姿势怪异僵硬的跟着秦家孙子去客房了。
秦家人刚都在客厅里,隐身的白灵珑在秦家各处转了转,此时已跟着秦家母女俩来到了屋里。
赵玉淑刚在外边没有骂女儿,现在到了房里,正在低声训斥她:“梦兰,我说你怎么能干这种糊涂事呢,杨平才走了两个月,今晚上的事肯定已经传到杨家去了,你那婆婆回头定会骂死你的。”
秦梦兰趴在床上流眼泪,也不知道是后悔羞愧的,还是疼出来的眼泪,此时慌乱害怕得很,根本不敢接话。
“我早跟你说过,建仁老家有媳妇女儿,你们俩就算有想法,也得等他离了婚再光明正大走到一起啊。”
“你们现在偷偷摸摸搅和到一起,还被人抓住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叫两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还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若是不处理好,你们俩这辈子就完了。”
“建仁的媳妇是个农村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随便给点钱就能打发掉,他又没儿子,只有个女儿,这女儿迟早要嫁人的,将来不用他管。”
“你们既然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你就给他点时间,让他回去将农村的拖油瓶处理了,两人再正式上门跟你爸说清楚,他不会反对你们的。”
“......”
赵玉淑一边碎念,一边帮她脱裤子,当看到她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又咬牙咒骂:“这个对你下手的人也太黑心狠辣了,我们tຊ必须将这人揪出来,不然他真当我们秦家是吃素的吗?”
白灵珑正抱着胸站在旁边,听到这老太婆的话,嗤笑一声:有其母必有其女,有这样的妈,难怪能教出这样不要脸的女儿来。
客厅里秦家父子也在商谈这件事,秦向南紧皱着眉头:“爸,今晚上对他们下手的人,恐怕不一定是奔着建仁去的,也许是借着此事奔秦家来的,若是处理不当,有些人恐怕会揪着这事向秦家发难。”
“我知道。”
秦德春能坐稳革会副会长的位置,脑子自然不用说,从事发那一刻就已联想到了。
“今晚上殴打他们的人,跟白天殴打抢劫建仁的人,肯定是同一拨人。”
秦德春刚在回来的路上问了白建仁,对方是开门闯入屋内的,说明他的钥匙是在对方手里。
还有那本很重要的账簿,也落在了对方手里。
那本东西才是最致命的,秦德春立即安排:“派人去查,一定要将这人查出来,将东西找回来。”
“好,我现在去。”
秦向南没管家里的事了,立即冒着风雪出门办事了。
白灵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并没有过去阻止,就算他们之前揍人留下了什么脚印痕迹,现在也已被雪花覆盖了,至于其他的,她相信他们查不到线索。
过了两分钟,秦家孙女领着医生来了,秦家媳妇上前跟对方说了几句,医生就背着医药箱过来处理伤口了。
李医生是个男医生,秦梦兰伤到的是私密处,她不让李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最后让赵玉淑拿药过来给她擦拭上药。
“梦兰,你忍忍啊,我先给你洗一下,还得用酒精擦拭消毒。”
秦梦兰其实疼得头都晕眩了,双腿一直在发颤,咬紧牙关道:“妈,您快点,太疼了。”
“知道了。”
赵玉淑年轻时候学过点护理,手下速度其实挺快的,先帮她用温水擦洗了一遍,又揭开酒精瓶,拿了棉球给她上药,动手时还提醒了句:“我用酒精了,你拿个东西塞嘴里,别咬着舌头了。”
“哗!”
秦梦兰还没来得及咬住嘴巴,赵玉淑手中的酒精瓶莫名其妙的掉了,一瓶酒精全泼在了她屁股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怎么了?”
秦德春大步走过来,其他人紧随其后,全站在外边,并没有推门冲进去。
赵玉淑此时正在慌乱的擦拭,她刚都不知道酒精瓶怎么就倒了,见女儿疼得打滚,连忙朝外边喊:“老大媳妇,你进来帮忙,我刚不小心将酒精全泼在梦兰伤口上了。”
推门进去的秦家媳妇见小姑子疼得面目狰狞,吓得心肝一颤:“妈,一瓶酒精全泼了?”
“刚刚鬼使神差的,手没拿稳,不小心全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