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季沉衍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仿佛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我要见的是她,是沈南枝。”“这就是她!”许心说道,一把扯开了担架上的白布,“她的尸体!”季沉衍一刹那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说之前还是强撑着,现在,在看到担架上那具犹如被水泡得浮肿的尸体时,一张俊脸早已是惨白。他牙关都在打颤,声音虽厉却泄露了自己的紧张,“你胡说什么?她在哪儿,你以为你找不到是不是?”
“哦,让我想想,你把她送进了监狱,寒来暑往,她为你,为你们季家受苦,整整三年!她堂堂一个沈家大小姐,从小被视若珍宝的宠着长大,就因为爱上你,她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好不容易出狱,遇到莫衍愿意娶她,可你是怎样生生斩断她的幸福的?不仅用你的权势用经济犯罪的罪名给莫衍定罪,甚至还不惜用打压沈家去逼她,你明明知道,沈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这样做,完全就是把她死路去逼啊。”
“沈南枝之前一直不把所有的真相说出口来,可我今天,偏偏就要当着全世界的面,将它公诸于世!我偏要告诉全世界,季沉衍,不是她欠你母亲一条命,而是你,你们季家,欠她一身伤痕,和半生安稳年华!”
话语一落,整个宴会几乎鸦雀无声。
许心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她根本开心不起来,因为她知道,那个傻瓜此刻一定在看着。
如果她还能说话,一定不会赞同她现在这样的做法,如果可以,她好想那个傻瓜能够过来制止她,就像三年前,她差点就将所有真相说出来,那个傻瓜立马哀求性的抓住她的手,那双手,有着温热的温度。
可是现在呢?
再也不会热了。
种种真相抽丝剥茧的揭露出来,说不震愕是不能的,季沉衍站在宴席的高处,整个耳膜都在嗡嗡作响,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站在了悬崖壁前,只要稍稍一脚踏空,就会坠进万丈深渊。
这种悬空感让他后背凉意突生,可追在他身后爱了他十年的那个女孩,早就在很早之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义无反顾跳了下去,为爱而生,虽死不悔。
“她人呢?她在哪里?”
好久,季沉衍才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这样一句话,他不止欠她一句对不起,他疯了一样的想见到她。
“季沉衍,你终于舍得问起她了。”许心语气极冷,眼睛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含满了泪,一字一句道,“她就在大门外,等了很久,很久。”
话落,许心拍了两下手掌。
紧接着,就有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从外面走进来,担架上躺着一个人,用极长的白布遮着,俨然是一具尸体。
“你什么意思?”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季沉衍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仿佛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我要见的是她,是沈南枝。”
“这就是她!”许心说道,一把扯开了担架上的白布,“她的尸体!”
季沉衍一刹那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说之前还是强撑着,现在,在看到担架上那具犹如被水泡得浮肿的尸体时,一张俊脸早已是惨白。
他牙关都在打颤,声音虽厉却泄露了自己的紧张,“你胡说什么?她在哪儿,你以为你找不到是不是?”
“季沉衍,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她死了,依照她甘愿入狱都要为你守住季家的个性,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站在你面前,揭露这一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