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就像是在说:“要不我再给你挠一下。”萧衔赶忙把手给收了回去,盖住那个基本上拿远些就完全看不见的伤口:“好吧,其实一点也不疼了。”她跳到萧衔的怀里,跟着他一起看。叶南栖看的正认真,谁知萧衔忽然冒出一句:“栖儿,你那日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她不明白萧衔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怎么了?”他憋着笑,像是手捂着嘴巴发出闷闷的声音:“有点,馊味。”闻言,她赶忙从萧衔身上跳下,细细嗅了嗅。
完了!
萧衔也不知道气消了没,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蜡烛上面她费好大劲写出来的叶字。
要是没看到,他还是对她怀恨在心,他这样,该不会还要杀猫灭口吧?
叶南栖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也没急着跑。
两只腿的现在根本跑不赢她这只四条腿的猫。
她和萧衔四目相对,谁也没轻举妄动。
最终还是萧衔开口,组织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语言,开口却是:“蜡烛上的字,我看到了。”
叶南栖拿两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萧衔。
看过了,然后呢?
难道不应该有一个出结果吗?
萧衔站在天光下,像驱了一身阴湿的寒气,只听他轻唤一声道:“栖儿。”
耳边,有风声,还有萧衔急促的呼吸声。
原来他看到了,萧衔……认出她了。
叶南栖扔了最喜爱的玩具,以最快的速度跳到了萧衔的怀里。
好在……
萧衔:“你还在。”
叶南栖:“你还在。”0
还是当初那个对她许下诺言的萧衔。
……
萧衔抱着她到新准备好的猫房,看着她到处乱跳乱玩的模样笑的合不拢嘴。
直到玩累了,叶南栖才趴在书案上陪他看折子。
都是写有关燕家贪污、养私兵的记录和证词。
原来萧衔背着她早早就收集了那么多证据。
自己甚至还在怀疑他是帮凶。
叶南栖只是想象都觉得格外心虚,最终用舌头轻轻舔着萧衔的手。
萧衔朝她投来目光:“现在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之前被你挠的地方还疼着呢。”
她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之前被她挠伤的手背。
瞧着他哀怨的眼神,叶南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那手背上的伤明明再不治,连疤痕都要消了。
叶南栖作势在将爪子又放倒萧衔的手背上:“喵!”
眼神就像是在说:“要不我再给你挠一下。”
萧衔赶忙把手给收了回去,盖住那个基本上拿远些就完全看不见的伤口:“好吧,其实一点也不疼了。”
她跳到萧衔的怀里,跟着他一起看。
叶南栖看的正认真,谁知萧衔忽然冒出一句:“栖儿,你那日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她不明白萧衔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怎么了?”
他憋着笑,像是手捂着嘴巴发出闷闷的声音:“有点,馊味。”
闻言,她赶忙从萧衔身上跳下,细细嗅了嗅。
的确有一股味道,可叶南栖自己一点也不觉着臭。
莫非猫与人的嗅觉并不同?
萧衔往屋外一喊:“来人,去烧水。”
这,萧衔莫不是还要给她洗澡不成?
即便是猫,她也是只母猫!
叶南栖试图拦住萧衔,说:“没事,这点小事根本就……”
萧衔压根不听她的话,直接就将她抱起。
她完全挣扎不开,只能仍人摆布。
走着走着又听萧衔开口说:“你总不能脏兮兮的跟我睡觉吧?”
什么叫她脏兮兮的就不能和他睡觉了?
等等,和他睡觉?
叶南栖一怔,萧衔这是要对她一只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