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句“你最懂我”,他没说出口。原颂祁一想到费絮絮当时是感染上了风寒,而如今自己却为了这些就不管不顾想要来质问她,当下内心便觉得有些羞赫。他拥费絮絮入怀,低头亲了亲她松软发顶。明日,他一定回禀了母亲。他不在意什么门第、嫡庶,他要明媒正娶迎费盈盈进府。只是在原颂祁看不到的地方,费絮絮收敛住了方才幸福的神情,表情恢复一片漠然。第二日,原颂祁一早就来到了长公主的院子里。他虽跪在地上,但依旧保持着背脊挺拔,一遍遍重复着“允许母亲让我去费家下聘定亲”这句话。
席卿欢觉得这些时日,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异常缓慢,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抑制。
有一天,她实在觉得乏力无劲,出声质问道:“天天把我和这些泥糊木头关在一起,怕不是在吸我的精力吧。”
知道她内心所想,系统小九内心忍不住有些无语。
【你现在只是个灵魂,脱离了身体灵魂会日渐消散,如今被关在这阴气重的地方已是能更好维护你灵魂的平衡了。】
席卿欢实在没力气和它争辩了,神色恹恹问:“那也不能把我总关在这直至魂飞魄散吧?”
系统小九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出口:“现在费絮絮和原颂祁那边的进展出现了问题,等事情解决了就安排你魂穿。”
原颂祁那天走出长公主的院子时,正是失魂落魄的一副模样。
他觉得当下自己必须要找费絮絮问清楚。
原颂祁长这么大,这是在大街上不顾一切地狂奔。
他内心期盼着,期盼着费絮絮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刚当他看到费絮絮的那一眼,心里的万般疑惑便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费絮絮用一双盛满秋水的眸子,看着他问:“今日怎么跑得如此急?”
原颂祁下意识连连摇头,眼神迷茫又慌乱。
自己母亲那番误解她,如今自己又匆忙跑来质问他,原颂祁想到这里便被自己吓了个激灵。
他没想到的是,费絮絮这是明知故问。
她一早得到了系统小九的提示,已经提前排练好了剧本。
故而费絮絮接着关切道:“天气逐渐凉了,你这样跑一身汗定会让寒气入体。”
看着原颂祁的眼神逐渐缓和,费絮絮不露痕迹地转了话题:“先前我便得了风寒,那连着好几日精神都不见好,你瞧怎么着?”
原颂祁轻轻握住费絮絮帮他擦汗的手,温柔接话道:“怎么着?”
随即费絮絮捂嘴一笑,眼睛又闪又大,揶揄他:“再次碰见你的那日精神就转好了,我想着怎么有人会这样傻,被人无缘无故凶了一遭也不记仇。”
此话一出,原颂祁心中那一堆的疑惑总算得到了答案。
他没想到竟然是费絮絮主动向他提及,不由得心下一软。
“那是因为早在生辰宴上,我便对你动了心,你与旁的女子都不一样。”
剩下的那句“你最懂我”,他没说出口。
原颂祁一想到费絮絮当时是感染上了风寒,而如今自己却为了这些就不管不顾想要来质问她,当下内心便觉得有些羞赫。
他拥费絮絮入怀,低头亲了亲她松软发顶。
明日,他一定回禀了母亲。
他不在意什么门第、嫡庶,他要明媒正娶迎费盈盈进府。
只是在原颂祁看不到的地方,费絮絮收敛住了方才幸福的神情,表情恢复一片漠然。
第二日,原颂祁一早就来到了长公主的院子里。
他虽跪在地上,但依旧保持着背脊挺拔,一遍遍重复着“允许母亲让我去费家下聘定亲”这句话。
长公主倚在贵妃榻上,被扰得太阳穴隐隐作疼。
她低声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那狐狸精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身边伺候着的嬷嬷是极有眼力见的,随即站出来一番添油加醋:“不仅如此,老奴听说那费家的大姑娘便是之前同那沈将军逼死他发妻的。”
闻言,长公主仿佛听到了什么脏东西,蹙了蹙眉,面上尽是嫌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门婚事她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