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书紧咬着唇,忍住疼:“不可能。”她似乎错估了形式。在大夏,便是最荒唐的男人也不可能为了妾室责打妻子。但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道歉。即便这时代无人知晓,她仍不能折了镇国将军府的脊梁。对峙良久,陆择尘似乎耐心耗尽,用力甩开她。猝不及防之下,沈意书跌坐在地。她忍住愤怒抬眸看去,只见陆择尘冷嗤一声。“嘴还挺硬,不过是满嘴的疯言疯语,刘妈,明天带她去看看脑子。”说完他转头对江晚晚道:“晚晚,都怪我没考虑周全,今天先委屈你了,我们上楼。”
沈意书话音刚落,客厅陷入诡异地沉默。
她看着对面的江晚晚止住哭声,呆呆地张开嘴,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而陆择尘更是神色阴沉。
沈意书心中一紧,终于察觉到不对。
刚要再开口,却被人冷声打断。
“我不管你又想耍什么手段,我只说一遍,跟晚晚道歉!”
道歉?
沈意书心中涌上一丝荒谬之感。
她微微蹙眉:“无论什么时代,宠妾灭妻都是败家之源……”
“沈意书你没完了是吗?”
陆择尘猛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折断。
痛意传来,沈意书额头沁出薄汗。
陆择尘厉声道:“道歉!”
沈意书紧咬着唇,忍住疼:“不可能。”
她似乎错估了形式。
在大夏,便是最荒唐的男人也不可能为了妾室责打妻子。
但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道歉。
即便这时代无人知晓,她仍不能折了镇国将军府的脊梁。
对峙良久,陆择尘似乎耐心耗尽,用力甩开她。
猝不及防之下,沈意书跌坐在地。
她忍住愤怒抬眸看去,只见陆择尘冷嗤一声。
“嘴还挺硬,不过是满嘴的疯言疯语,刘妈,明天带她去看看脑子。”
说完他转头对江晚晚道:“晚晚,都怪我没考虑周全,今天先委屈你了,我们上楼。”
沈意书呆愣的坐在原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措。
她与将军少年夫妻情深,从未有过第三人。
更别谈遇见此刻这种事。
一旁的刘妈上前扶起她,轻声询问:“太太,您没事吧?”
沈意书回神,看着手腕上的明显的青紫痕迹,低声轻叹。
“我没事,只是有这种家主,陆家怕是要败了。”
说完这话,她蓦地想到将军府。
将军战死,现在又没了她,境况想必是还不如此刻的陆家。
这么想着,她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神色愈发悲戚。
刘妈一听,更加认定她是在强忍着情绪,瞧着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太太,我扶您去休息?”
刘妈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这个被老公伤透了心的女人。
没等沈意书说话,楼上传来陆择尘的呼喊。
“刘妈,带人上来打扫房间。”
刘妈赶紧应声,看着她,朝楼上指了指。
沈意书轻轻点头:“去吧!”
今天似乎有些轻率了。
看来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她实在不宜妄动。
独自回到房间,沈意书躺在床上,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过了半晌,她爬起来摸索着打开那个叫电视的东西。
这个时代很神奇,有许多闻所未闻的新鲜玩意儿。
她需要最快从中汲取到有用的知识。
这样就算离开陆家,至少她能保证自己活下去。
直到天色微明,沈意书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歇下。
可她睡不安稳,一闭上眼便是满府的老弱妇孺的哭声。
那哭声让她心揪成一团。
浅眠半晌,她红着眼起身将自己收拾妥帖,方才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口时,她脚步一顿。
对面,江晚晚笑着跟她打招呼:“意书姐,早上好啊。”
昨日江晚晚明明那么生气,今天却能笑脸相迎,看来此女心机不浅。
经过一夜,沈意书早已弄清楚,这个时代是不允许有妾室的。
跟一个有妻室的男人这般纠缠拉扯,沈意书看不上她这做派。
她淡淡一颔首,便想绕过她直接下楼。
却不想江晚晚突然靠近,还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开口。
“你知道吗,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小三。”
沈意书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便见江晚晚冲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随即身体向后栽去。
沈意书瞳孔紧缩,想伸手拉住她却为时已晚。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江晚晚从楼梯上滚落,引得所有佣人都看过来。
沈意书手还顿在半空中没收回,便看见脸色难看至极的陆择尘从楼梯拐角处走来。
江晚晚捂着流血的手泣声道:“意书姐,我今天就搬走,你不要生气!”
沈意书心中一顿,蹙眉道:“这样低级的手段……”
下一瞬,陆择尘猛然抬手。
“啪”一声——
沈意书的脸重重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