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谢行屿径直出了包厢,头也没回。傅迟音眼睛通红坐在地上,泪意控制不住地落下。谢行屿从未对她说过这种重话……她看着男人无情的背影,失神喃喃。“可从前,最先说爱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啊……”傅迟音被谢行屿的朋友扶了起来。“嫂子,你别难过,行屿是因为失忆才这样的。”“等到他恢复记忆就好了。”是啊,他是因为失忆才这样的。傅迟音,谢行屿对你那么好,他现在只是失忆了你就受不了吗?
谢行屿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扎进了傅迟音的心脏。
“谢行屿,你快闭嘴!”有人看不下去斥责了谢行屿一句。
谢行屿望着失神的傅迟音,莫名烦躁,
他站起身,声音厌恶:“谁叫她舔我的,活该!”
话落,谢行屿径直出了包厢,头也没回。
傅迟音眼睛通红坐在地上,泪意控制不住地落下。
谢行屿从未对她说过这种重话……
她看着男人无情的背影,失神喃喃。
“可从前,最先说爱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啊……”
傅迟音被谢行屿的朋友扶了起来。
“嫂子,你别难过,行屿是因为失忆才这样的。”
“等到他恢复记忆就好了。”
是啊,他是因为失忆才这样的。
傅迟音,谢行屿对你那么好,他现在只是失忆了你就受不了吗?
说好无论疾病健康,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呢?
想到这里,傅迟音飞快地抹去眼泪离开了酒吧。
系统冰凉的机械声如鬼魅,又有在她脑海里响起。
【你就是一个女配,是时候下线了。】
傅迟音充耳不闻。
【冥顽不灵,你会后悔的……】
傅迟音摇头,她不会后悔的。
和谢行屿在一起七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幸福的七年。
她喜欢吃甜食,谢行屿就变着法子做各种蛋糕和甜品给她。
她加班的时候,无论多晚,男人都在会楼下等她接她回家。
谢行屿从来没做过任何让她生气的事情,事事周到,家里的大小家务事几乎都是他做的。
她生病,谢行屿就会守在她床边,放下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她。
这样的谢行屿,她怎么舍得放手呢?
“不放!谭舒这一次我不可能放你走。”
谢行屿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傅迟音艰难地望去。
谢行屿拿着两个甜筒,跟在谭舒身后解释。
“舒舒,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离傅迟音远远的!”
“你不是说,只要我送你冰淇淋,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原谅我吗?”
27岁的谢行屿正做着20岁的岁谢行屿才会做的事情。
那股劲儿,和当初谢行屿追自己时,一模一样。
傅迟音如鲠在喉,酸涩在心里不断地飘起。
她忍不住上前拉过谢行屿的手:“谢行屿,你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求原谅?”
当初冷暴力分手先离开的人,是谭舒。
谢行屿激动的脸瞬间耷拉下来。
像甩烫手的狗皮膏药一样甩开傅迟音的手。
“离开,难听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下一刻,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接过了谢行屿手中的甜筒。
谭舒声音温和:“行屿,我原谅你了。”
谢行屿刚还蹙紧的眉目瞬间舒展,傅迟音心脏一梗。
“傅迟音,我们聊聊吧。”
谭舒美目流转,转头看向傅迟音。
马路边。
傅迟音目光一错不错落在孑然立在不远处的谢行屿,情绪晦暗。
“谭舒,行屿现在只是暂时失忆,你不要把他的话当真。”
谭舒默了一瞬,突然低低轻笑了一声。
“傅迟音,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
傅迟音回眸不解看向谭舒。
就见谭舒挖了勺冰淇淋入口,语气淡淡的。
“可是他这次失忆只记得我,却不记得你,会不会是命运的安排?”
傅迟音愕然愣住。
这时,一竖刺眼的白光照亮了谭舒美艳的脸。
傅迟音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发生了什么,就听见谢行屿惊呼响起——
“谭舒,小心!”
不好的预感涌起,傅迟音缓缓转过头——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正直直地朝她冲来。
丝丝凉意从脚底升起,傅迟音心里一悸,僵在原地。
自己,要下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