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领导挥了挥手。楚鸿惊这才转身离开。这天之后,对于蝎子调查,在海市悄无声息的开始。很快,局里就找到了蝎子的临时落脚点,并对宋母展开营救。可诡异的,是柳沁音消失了。家里没有人,电话也打不通。楚鸿惊听着同事的汇报,心里止不住的忧心,却又不能表露,以免被谢泠泠察觉。他就这样强压着对柳沁音的担忧,煎熬了半个月。终于,局里在这天确定了蝎子的据点,准备收网。楚鸿惊穿着防弹衣,收起制服时,却瞥见口袋里露出的照片一角。
我被他的话砸得脑袋一片空白。
“我和蝎子?骗你?我为什么要和他骗你?”
我茫然地看向手机里,抵在我妈额头上的东西,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但楚鸿惊也没必要骗我……
我松了口气,却也更担忧。
这个是假的,但不代表我妈是安全的。
我攥紧手:“楚鸿惊,我和蝎子没有任何关系。你相信我……”
“凭什么?”
楚鸿惊的一句反问,如一块石头,直接卡进了我的喉咙里。
我从没想过他竟然问凭什么相信我!
我们哪怕不是爱人,也是在一个阵线,互相陪伴、扶持了五年的同事!
他怎么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
一时间,愤怒和无力充斥了身体。
我望着楚鸿惊冷漠的双眼,心也彻底凉了。
我退而求其次:“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也不要那个东西了,你只要告诉我那是什么,可以吗?”
我想着,我也许可以伪造一个假的给蝎子,至少能救下我妈。
我希冀地看着楚鸿惊,希望他能帮帮我,哪怕就这一次。
可楚鸿惊却说:“绝密文件,无可奉告。”
扔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明明阳光还落在他的身上,那么温暖,那么耀眼。
我却觉得比冰天雪地,还要冷。
……3
局里。
楚鸿惊坐在工位上,视线落在带锁的抽屉上,神色凝重。
片刻后,他起身去了领导办公室,将刚刚在柳沁音手机里看到的事,如实禀报。
“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有关同事家属的安危,我们还是要调查一下。”
“至于柳沁音,我建议封掉警号,发布通缉令,如果她真的无辜,也可以误导蝎子,对她算是一种保护。”
领导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交代下去。慕昇,你的任务……”
“不会有影响。”
楚鸿惊说着,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到谢泠泠出院的时间了,我先过去。”
领导点了点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慕昇,你和小宋……”
他说着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接近谢泠泠,套取情报这个任务,还是耽误了你和小宋。”
提到柳沁音,楚鸿惊不由想起刚刚在门口的争吵,心里百般滋味纷纷上涌。
最后又被他全数压下:“等任务结束后,我会找她解释清楚的。”
“依晨她和我有着一样的信仰,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再说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
领导微微颔首:“也是,不过我听说你连戒指和婚纱都定好了?这么迫不及待?”
“嗯,就等收网。”
听着楚鸿惊的话,领导失笑:“行,那到时候你们要是结婚,我给你们当证婚人!”
“去吧。”领导挥了挥手。
楚鸿惊这才转身离开。
这天之后,对于蝎子调查,在海市悄无声息的开始。
很快,局里就找到了蝎子的临时落脚点,并对宋母展开营救。
可诡异的,是柳沁音消失了。
家里没有人,电话也打不通。
楚鸿惊听着同事的汇报,心里止不住的忧心,却又不能表露,以免被谢泠泠察觉。
他就这样强压着对柳沁音的担忧,煎熬了半个月。
终于,局里在这天确定了蝎子的据点,准备收网。
楚鸿惊穿着防弹衣,收起制服时,却瞥见口袋里露出的照片一角。
他珍重拿出,照片上,是自己和柳沁音在卧底时为数不多的合照。
楚鸿惊指腹摩挲着,心里无声问:“柳沁音,你去哪儿了?”
可注定无人回应。
再等等,等过了今天,任务成功收尾,他就去找她,解释清楚一切!
他深吸口气,将照片放好,就要出发。
就有同事跑进来,急声道:“席队,我、我在门口看到了蝎子!”
楚鸿惊眼神一凛,快步朝门口走去。
其他同事,也纷纷跟了上去。
可蝎子早已不见踪迹,只剩下一个大提琴箱被放在地上。
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也没人敢靠近。
楚鸿惊扫了眼周围越来越多的群众,眼神示意其他同事去疏散,顺便稽查一下有没有蝎子的踪迹。
他守在箱子前,等着爆破组的同事前来。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楚鸿惊却眼尖地看见,箱子缝隙里,隐隐有鲜红色的液体缓缓漏出!
他倏地意识到什么,快步上前打开大提琴箱。
掀开后,楚鸿惊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瞳孔震颤,唇色都变得苍白,嗓子也像几天几夜没喝水一样,干哑到撕裂!
里面……竟然是消失了半个月的柳沁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