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枝用房卡刷开门禁,走了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商从枝完全看不清路,她扶着墙寻找开关。“滚!滚出去!”瓷器摔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收回了往前走的脚。商从枝轻轻说道:“穆星阑,是我。我是商从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管用了,穆星阑没有再发出动静。黑暗中商从枝只能凭借感官一点一点靠近穆星阑的方向。一边摸索一边向前的商从枝,突然碰到了墙上的开关。昏暗的黄色灯光亮起,商从枝这才看清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蜷缩在角落中的穆星阑。
送走了徐秘书,商从枝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穆星阑就在里面。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知为何她此刻心跳的有些快。
终于又见面了。
商从枝用房卡刷开门禁,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商从枝完全看不清路,她扶着墙寻找开关。
“滚!滚出去!”
瓷器摔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收回了往前走的脚。
商从枝轻轻说道:“穆星阑,是我。我是商从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管用了,穆星阑没有再发出动静。
黑暗中商从枝只能凭借感官一点一点靠近穆星阑的方向。
一边摸索一边向前的商从枝,突然碰到了墙上的开关。
昏暗的黄色灯光亮起,商从枝这才看清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蜷缩在角落中的穆星阑。
见他这副样子商从枝的眼睛顿时红了。
穆星阑的衣衫凌乱耷拉着头蜷缩在角落中。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唇,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白色的衬衫上。
她从来没有见过穆星阑脆弱的样子,除了在她的坟墓前……
商从枝慢慢走过去蹲在穆星阑的身旁,“穆星阑,我是商从枝,我送你去医院。”
商从枝试探性地拉住他的手,穆星阑没有反抗。但是商从枝却发现他的皮肤烫的惊人,已经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不……我不去,我不去医院……”
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穆星阑拉着商从枝的手抗拒地往回缩,身体也开始忍不住的发颤。
商从枝只好换个办法,她轻轻拍了拍穆星阑的肩膀,想要给他一些安全感。
“好,我们不去医院。”
他的身体太烫了,现在必须让穆星阑冷静下来。
商从枝想到可以用毛巾拿凉水给他降温,让他清醒一点。她转头看向浴室,却在站起身的那一tຊ刻被穆星阑从后面死死抱住。
“商从枝,商从枝,念念,别离开我好不好……”
念念,这个亲昵称呼让商从枝耳朵一红。
只有家人朋友才会叫她念念,从穆星阑嘴里听到这个称呼好奇怪。
此刻的穆星阑凭借着本能将头埋在她颈侧的长发里,贪婪地嗅着。
“念念,我好难受。”
药物的影响下穆星阑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商从枝知道他现在很难受。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简单。
可是……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啊。
商从枝思绪被穆星阑急促的呼吸搅乱,她先把穆星阑推到床边让他坐下。
然而穆星阑一坐下就顺势勾住商从枝纤细的腰。
他仰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情欲。
商从枝第一次仔细观察穆星阑的眉眼。
他们都说穆星阑是圈子里人人都想要嫁的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傅家的当家人,年纪轻轻便接手傅氏集团,前途无量,家财万贯。还有一个原因,穆星阑的长相实在妖孽。
以前商从枝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因为在她的印象中穆星阑冷漠,不易接近,公事公办的样子只让人想起他是傅氏集团雷厉风行的傅总。看到他那张冰块脸怎么说的出妖孽两个字?
可是现在商从枝理解了。
穆星阑长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浓密的睫毛给他的脸平添了一丝精致。但是高挺的鼻梁,明显的下颚线又让他的脸多了冷峻。
不笑的时候,满是上位者的威严,令人俯首称臣。
而动情的样子……确实像勾人的妖孽,比圈里的男明星长得还好看。
不过他这副动情的样子也就今天商从枝能看到。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四目相对时,他带有欲望和侵略性的眼神让商从枝想要退缩。
商从枝不自然地躲避了他的视线。
“念念,看看我好不好,求你。”
穆星阑的手掌不断在商从枝的腰上摩挲着,他在竭力忍耐。
此刻他的脑海中正在天人交战,“不能伤害商从枝”这个意识正维持他最后的理智。
呼吸越来越烫,商从枝也开始站不稳。
尤其是在她的腿不小心碰到穆星阑的腿间时。
“哼……”
穆星阑发出的声音让商从枝的脸爬上了红晕。
“嗡嗡嗡。”
电话突然响起,商从枝回过神来连忙接通。
“知念,没出什么事吧?”是艾芳不放心商从枝才打来的电话。
“没事了芳姐。”
“没事就好,导演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你别担心。”
“好,谢谢芳姐。”
“知念你那边什么声音?”
艾芳突然听到了像是男人说话的声音。
商从枝连忙伸手用力捂住穆星阑的嘴。
“没事,是我说话呢,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芳姐。”
电话被挂断,商从枝的手腕却被紧紧拉住了。
“穆星阑!你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