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岑找到江乘风,明确拒绝了他,“阿江哥,你很好,是我不配,你就听江婶的话去议亲吧,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江乘风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人,听到白岑这些话,当即就急红了眼,伸手就要将人揽在怀里。北岑自然是躲开了。“岑儿,我说了,我要娶你的。”白岑摇头,“我不嫁你。”“因为我娘?”“....不是。”白岑闭了闭眼,“是我对阿江哥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你应该找个两情相悦之人。”
白岑心总会一抽一抽的疼。
父母为子女而计之长远,他们一早就为自己打算,可惜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这天白岑找到江乘风,明确拒绝了他,“阿江哥,你很好,是我不配,你就听江婶的话去议亲吧,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江乘风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人,听到白岑这些话,当即就急红了眼,伸手就要将人揽在怀里。
北岑自然是躲开了。
“岑儿,我说了,我要娶你的。”
白岑摇头,“我不嫁你。”
“因为我娘?”
“....不是。”白岑闭了闭眼,“是我对阿江哥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你应该找个两情相悦之人。”
这话虽然是推诿之话,也是真话。
男女之情是什么白岑并不了解,听人说是抓心挠肝天雷勾地火的滋味,但她对阿江哥没有这种感情,她也不觉得嫁人一定要嫁让自己抓心挠肝的人,她之前想嫁阿江哥是因为他脾气好,对自己好,江叔江婶人也不错,嫁到他们家自己不会吃亏。
可江婶现在对自己不一样了,以前她总会拉着自己的手岑儿长岑儿短的,现在她开口就是刀子一般的话,刮了自己的心,也刮了父母的心。
就如那人一般。
既然如此,她便不会强求,毕竟自己也没抓心挠肝过,这对阿江哥太不公平。
江乘风失魂落魄的走了,之后几天白岑并没有见到他,听人说在家和江婶大吵了一架,动静弄的不小。
这天,白岑刚给母亲扎完针,就听门外有人大喊。
“真是造孽啊,我答应了还不成,岑儿你赶紧出来跟我去看看乘风,他娶不了你,他就要去死了!”
白岑收起银针,快步走出去,就看到江婶坐在地上拍腿哀嚎。
“江婶,你这是做什么?”
江婶从地上爬起来,拉着白岑就往江家走,白周氏见状赶忙跟上。
江家是庄子里的大户,江司农也在粮司局挂着名,进门就是双开门的漆门,房子是个四合院,比庄子里大部分农户的家都气派。
平日里江婶最爱炫耀她家的漆门了,说是王府的人上门按上的,今天也不心疼了,猛地推开大门,拉着白岑走进了江乘风那屋。
就见床上躺着的男子一动不动,酒味弥漫了整间房,那人醉梦都在喊白岑的名字,岑儿岑儿的叫个不停。
江婶又嚎起来,“这个不孝子,他要把自己喝死啊。”
看着床上的人,白岑心里抽痛,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阿江哥从未如此狼狈潦倒过,他这人心善爱笑,遇事不慌,年纪轻轻身上就有江司农沉着稳重的影子。
可现在....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他就这么糟践自己。
有谁会为了另一个人糟践自己,反正白岑不会,除了事关父母。
江婶走上前拍了拍江乘风的脸,“乘风啊,别喝酒了,起来吃饭吧,为娘答应了,你的婚事你做主,你想娶岑儿就娶吧。”
听到白岑的名字,江乘风慢慢睁开眼,“娘,你说真的?”
“真的。”江婶把白岑拉过去,“我都把岑儿给你带来了。”
江乘风眼中的醉意立刻消散,腾地从床上坐起身,笑着看向白岑,“岑儿,我娘同意了,你嫁给我吧。”
白岑对上他的欣喜的目光,沉默良久,才缓缓点头,“好。”就这样罢。
除了父亲,还有哪个男子能待自己这样好,更别提有的男子只会随时随地欺负她。
江婶见儿子肯吃饭,便没有多留,拉着白周氏去了正厅,只留了白岑在这里。
“阿江哥,你不应该这么糟践自己?”
江乘风喝了口粥,笑嘻嘻的道:“我故意的,我知道我娘心疼自己,就故意做出这副样子给她瞧,这样一来,这门婚事就是我自己求来的,她以后就算她对你不满,也不会给你脸色瞧。”
白岑哑然,无言以对。
议亲的事就这么提上了日程,白志心和白周氏并没有一口应下,就说慢慢来。
之前江婶在她家说的那些话多少让他们介怀,就差点没撕破脸了,现在虽然松了口说议亲,可谁知道嫁过去女儿会不会受婆母的气,好在他们对江乘风满意,也就默认了。
没过几天,王府和世子府的人突然来了庄子,要来收今秋的菽豆和鲜果,随行的还有善骁堂的映月。
映月来后点名要见白岑,说要和她叙旧。
白岑不知道来人是她,以为是府里认识的人便来了。
两人甫一见面,白岑转身就要走,映月却一脸小人得意的嘴脸追上来。
“白岑,好歹怎么共事一场,怎么见我就要走,莫不是觉得世子爷要了你却没给你名分,让你觉得没脸见人?”
庄子里的人不少,装货的装货,清点的清点,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停下来,齐齐看向这边。
她被世子爷收房又赶回来的事只有家人和江家人知晓,现在被映月这么一宣扬,所有落在身上的目光都变了,打量的打量,同情的同情,嘲笑的嘲笑,甚至还有几道淫邪的目光落来。
白岑气得攥紧拳头,这得是多险恶的用心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人这种短处。
现在不是在世子府,白岑也不会受这种腌臜气,便回怼回去。
“没脸见人的不应该是你吗?你父亲王管家指使人抢夺我的财物,听说现在被下放到别的庄子里做苦力了,你不去看他,怎么反倒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起来了?”
映月那张脸瞬间扭曲起来,指着她鼻子骂:“是你仗着世子的势,故意攀诬我爹爹,活该被世子爷赶出来,以后看你怎么嫁人!”
句句不理她被赶出府的事,映月的目的昭然若揭。
她就是想让自己没脸活着,让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让自己嫁不出去。
白岑冷道:“有没有攀诬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不服可以去府衙告我,我这里有人证,有证词,你扯再多没用的,也改变不了你爹就是个强盗的事实。”
旁边有人劝架,“映月姑娘,你何必大老远的来羞辱人,白岑这丫头马上就要议亲了,你说这些往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