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只是个以色事人的婢子,世子一时贪图新鲜罢了,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婢子和王爷翻脸。可良久,那人却一字不说,刘枫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却对上主子那双眸光似刀的眼睛。少时,又听那人似是感叹的说:“父王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不就是一个婢女,也值得父王为我做到这般。”刘枫刚要松口气,就听那人继续道:“既然是父王的一片苦心,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去刑房领五十军棍,然后回王府吧。”......翌日,映月刚要进膳堂伺候早膳,就被苏婉柔的两个婢女拦下来。
他并没有替王爷监视世子的一举一动,平日世子爷行事稳重,端方有礼,从未做出失格的事,可那个婢子是裴苏氏故意派来迷惑主子的,主子即使知道还上了钩,这才让他感觉不安,把这件事情禀报给了王爷。
王爷的一片爱子之心,相信世子爷会理解。
毕竟那只是个以色事人的婢子,世子一时贪图新鲜罢了,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婢子和王爷翻脸。
可良久,那人却一字不说,刘枫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却对上主子那双眸光似刀的眼睛。
少时,又听那人似是感叹的说:“父王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不就是一个婢女,也值得父王为我做到这般。”
刘枫刚要松口气,就听那人继续道:“既然是父王的一片苦心,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去刑房领五十军棍,然后回王府吧。”......翌日,映月刚要进膳堂伺候早膳,就被苏婉柔的两个婢女拦下来。
“世子爷有我家小姐陪着用早膳,一干人等不得入内。”
映月气的跺脚,只得候在门外。
心道,刚走了一个白岑,苏家大小姐就上了门,世子爷这块肥肉怎么谁都惦记?
不多会儿,就听屋内传来摔盘子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惊呼声。
“表哥,你衣服湿了,让婉柔伺候你更衣吧。”
就听那人冷喝一声:“出去!”
听着像是恼的不行。
外面的人吓的全都缩起脖子,一动不敢动。
很快,苏婉柔就抹着泪从膳堂跑出来,几个丫鬟立刻跟过去。
映月得意的笑起来,苏家大小姐又怎么样,在世子爷面前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还不是照样被赶出去。
“爷,奴婢来侍奉您罢。”
映月收拾完就要走上前,却听那人依旧冷声道:“你也出去。”
映月咬着唇,不想出去。
她好不容易能和世子爷单独相处,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她跪下来,眼中含春的看着那位俊美无俦的面庞,哀求道:“爷,奴婢不会扰您的,就让奴婢留下来吧。”
裴徊景看着他,失神了片刻,脸上又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想起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看着温顺实则最不愿意伺候人,赶她走时她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点都不知道讨人欢心,只有她有事相求的时候,她才会殷勤的凑上来,赶都赶不走。
她也不会为了恩宠跪下来求人,因为恩宠对她来说是压力。
她更不会耍小心机弄脏他的袍子来勾引他。
虽然是个婢女,但心气比谁都高,看着胆怯,胆子却比谁都大,敢偷盗,敢进青楼,敢一个人大晚上去追盗贼,官府都查不到的失物她能找到.....当真,胆大妄为,不过这点胆量全都建立在金钱上。
下面跪着的映月还在低声哀求,“爷,奴婢更会伺候人,让奴婢留下来吧。”
裴徊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滚出去,倒胃口。”
映月屈辱的咬着唇,真不甘心呢。
凭什么白岑可以,她却不可以,白岑甚至还被允许和他一起用餐,她却连进门就不能。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爷,奴婢有件事情要禀报。”
那人不说话,面色越发冷沉。
映月见他又要驱赶自己,忙说道:“爷,前几日奴婢去了庄子,竟听说白岑要订婚了,她可是爷的人,这么快就要议亲,可见她从未把爷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空气就瞬时安静下来。
刺骨的寒意在房中弥漫开,冷的映月打了好几个寒颤,身体缩着,下意识的就想逃。
她根本就没机会逃,就听那人开口说道:“善骁堂容不下长舌妇人,领了罚,自去庄子和你父亲做伴吧。”
不多时,映月就被人捂着嘴待下去,任凭她怎么哭求。.....白家,白岑已经被母亲留在家多日,学医的事情被耽搁下来,串门的邻居也被白周氏拦在门外,白志心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江家的亲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外面的风言风语就算没有传到白岑的耳朵里,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庄子里的处境有多难。
而且她感觉父母有事情瞒着自己。
这日,白志心又是晚归的一天,回来后就把妻女叫到跟前。
“岑儿,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我们离开此处,明天晚上就走,你提前做好准备。”
白岑心里一紧,看着父亲老半天没说话。逃吗?
十多年前逃的那一次,让母亲受尽屈辱,这次再逃,若是走得了还好,若是再被人抓住,他们还活的了吗?
“爹爹,我们是给肃王府签了死契的,若是逃的话.....”
白志心打断她,“爹爹都安排好了,不会出意外的,父亲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白岑还是怕,“可是为什么要逃?不过就是几句流言,女儿承受的住,我们一家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好,您之前不是一直教导女儿,平安活着就好,不必计较太多吗?”
白志心沉下脸,“岑儿,我和你母亲已经窝囊活了半辈子了,知道被人挟制那种滋味,你年龄小,我不忍心让你继续这样活着,这样你会一辈子抬不起头,一辈子被人指点,会过的生不如死的。”
白岑掉下眼泪,“可是,我不想母亲再出事了.....”
白周氏心疼的拉住女儿的手,“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不怕这些,岑儿也不许怕,只要逃出去,你才能清清白白的活着。”还能清白吗?
逃了就是逃奴,她的贞节也没了,天大地大,哪里是他们的容身之处?
夫妻俩又安抚了一阵,白岑这才点了头。
总归父母在身边,她不怕,父亲说的总有理,他们希望自己抬首挺胸的活着,自己便这样活着,做低伏小看人脸色,她也不愿,更不愿意让父母如此。
这样商量好,白岑第二日就忙碌起来,将家里贵重的东西都收拾好,去医馆给母亲抓了几副药,忙碌完就一直等着天黑。
心情忐忑又紧张。
午饭后,家里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是江婶来了。
“岑儿呐,你可真是个祸害啊,我儿为了你打残了人,现在被人送去了官府,这可让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