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安洺说的极重。薄行止闻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他冷冷的看向安洺,眼底的寒意快要化为实质。他不用问,都能从之前听到的三言两语中猜到,阮苏苏是因为他才消失四年不见。男人最懂男人,安洺眼底对阮苏苏的情愫和对自己的敌意太过明显,而且看安母虽阮苏苏的态度,可知两人是过了明路的。他们难道已经在一起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薄行止的脑海里,就有一股汹涌的怒气从他心底升起,噌的一下直冲头顶。他僵着身子,一脸阴沉,手背因为愤怒而青筋毕露,阮身气压更是骤降。
薄行止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无数的喜悦从他的眼神迸发出来,让他的眼眶迅速泛了红。
几乎没有犹豫,他直接走过去将阮苏苏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像是找到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紧紧抱住。
“清清,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哽咽,眼中的泪更是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在阮苏苏的脖颈处。
阮苏苏身子顿时僵住,脖颈处的湿润更是在她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浪。
她虽然猜到薄行止见到她的反应不会太平静,但没想到他会突然冲上来抱住自己,她被这冲击力撞得忍不住后退两步,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冷了下来。
“放开我!”
她伸手抵在薄行止的胸口,想要用力把他推开,但手上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他,让他抱的越加的紧。
“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薄行止闷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阮苏苏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明明是他把自己逼上绝路,现在哪来的脸面到她面前装深情?
她冷声讥讽道:“我为什么会跳江?这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她的声音又冷又狠,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在薄行止的心脏上,还不停地搅动着,搅得血肉模糊。
他身子猛地僵住,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力道,眼里的激动和喜悦瞬间变成了慌乱和无措。
阮苏苏借机推开他,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拍了拍肩膀,就像在拍在什么脏东西一样。
薄行止见此,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他抓住阮苏苏的手,低声道歉:“对不起,之前是我识人不清,做错了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能不能跟我回去?”
四年前的事是他永远的痛,而且四年的思念和后悔,早已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如今命运眷顾他,让他看到了她,如此他又怎么能容忍她不在自己身边?
“不能。”
阮苏苏冷漠绝情说出拒绝的话,脸上的神情更是冰冷至极。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安洺终于听到了自己期待的答案,二话不说伸手就把薄行止推开。
“薄总,这是我安家的宴会,请自重。”
最后三个字,安洺说的极重。
薄行止闻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他冷冷的看向安洺,眼底的寒意快要化为实质。
他不用问,都能从之前听到的三言两语中猜到,阮苏苏是因为他才消失四年不见。
男人最懂男人,安洺眼底对阮苏苏的情愫和对自己的敌意太过明显,而且看安母虽阮苏苏的态度,可知两人是过了明路的。
他们难道已经在一起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薄行止的脑海里,就有一股汹涌的怒气从他心底升起,噌的一下直冲头顶。
他僵着身子,一脸阴沉,手背因为愤怒而青筋毕露,阮身气压更是骤降。
但安洺丝毫不惧,他将阮苏苏护到自己身后,身上的气势也骤然爆发,丝毫不输薄行止。
一时之间,大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两人视线碰撞,擦除无形的火花。
就在这时,安母突然出声打破着氛围:“安洺,薄总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她说着,还责怪的看了安洺一眼。
随后,她又笑着看向薄行止:“薄总,我家安洺只是觉得你突然冲上来抱住清清,对清清影响不好,这才推了你,薄总应该不会跟他计较吧?”
薄行止没有回答,他紧紧的看着阮苏苏,看着她轻轻的拍了拍安洺的手,还看着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话。
薄行止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那股难以压制的怒火更是快要将他的所有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但他还记得这里是安家的宴会,不能随意动手,因此他只能强行压下这股怒气,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刻意的压制显得有些狰狞。
“安夫人说笑了,我当然不会跟安洺计较。”
他咬牙切齿般的说出这句话,脑海里闪过教训安洺的好几种办法。
宴会继续进行,其他并可也只当这是其中的一个小波折,渐渐忘记。
薄行止站在大厅一侧,看着阮苏苏和安洺有说有笑,相处融洽,端着酒杯的手忍不住用力。
“喀嚓”一声,酒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