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和姨娘怎么办?孟家又该怎么办?“二郎……”她颤着声儿。“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孟婉开始哀求了,那柔软哀求的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像那可怜的猫儿似得,惹人怜惜。裴卿礼身体里的火瞬间就被勾上来了。她真是个妖精。真想就这样将她弄死在床上!“放过你?”他冷笑了声,掐着她脖子的手在用力:“那谁来放过我?”“婉婉,你就是个骗子。”“我……我没有,我没有骗你。”她的声音几乎都快要碎掉了。
别说了,快别说了。
孟婉根本听不了一点。
他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的嫂嫂说出这种话来。
“孟婉,婉婉,看着我。”他一声又一声地婉婉喊着。
“明明你在梦里,是唤我好夫君的,怎么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话,让孟婉惊恐之余又面红耳赤。
让她羞愤欲死。
别说了,她只想求裴卿礼别说了。
但她又很怕在梦里惹恼了裴卿礼,他会真的杀了自己。
她不能死的。
她是孟家的嫡女,孟家只有两个女儿,阿瑶自小就是个痴儿,往后整个孟家都要靠着她去支撑。
若她死了,阿瑶怎么办?
爹娘和姨娘怎么办?
孟家又该怎么办?
“二郎……”她颤着声儿。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孟婉开始哀求了,那柔软哀求的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像那可怜的猫儿似得,惹人怜惜。
裴卿礼身体里的火瞬间就被勾上来了。
她真是个妖精。
真想就这样将她弄死在床上!
“放过你?”他冷笑了声,掐着她脖子的手在用力:“那谁来放过我?”
“婉婉,你就是个骗子。”
“我……我没有,我没有骗你。”她的声音几乎都快要碎掉了。
因为裴卿礼压着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又惊又怕又羞,却根本就不敢动,这三年来,让孟婉唯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这个男人的欲望很强。
强到了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住的程度。
“没骗我?”裴卿礼的声音发了狠,像是一匹暗夜里的孤狼:“我为了你,在边关那种苦寒之地,守了三年。”
“婉婉,知不知晓,这三年来,我憋的有多痛苦,我快要憋死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孟婉瞳孔一缩,赫然瞪大了双眼,浑身都跟着翻红,一张清丽婉约的小脸儿更是红到了滴血。
他、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荤的话来。
“二郎,你、你只是到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了,等你娶了妻子,就不会这样了。”
孟婉只当他是正值青年血气方刚,又未曾碰过女色,执着于这方面的事情倒也正常。
等他娶了夫人,尝过了滋味儿,自然也就不会再缠着她了。
对,就是这样的,孟婉如此想着。
甚至想着等过些日子,就张罗着给裴卿礼说亲一事。
他如今得胜归京,又要继承侯府爵位,更是昆京城里少有的青年才俊。
这来上门说亲的人家应该不算少。
“你想让我娶妻?”他的语气危险了起来。
他是真的想将孟婉生生掐死的。
但守了三年的猎物没有吃到,他又怎么甘心呢。
孟婉一哆嗦,伸出小手用力去推搡他,然她那点儿力道在裴卿礼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被人捏着手腕,高高举过了头顶。
低头,在昏暗的光影中精准无误地找到了那水润粉嫩的唇。
“唔——”
孟婉眉心紧蹙,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脱离他的禁锢。
他的气息和攻势都是那样的凶猛。
让未经人事的孟婉根本就招架不住。
以往就算是在梦里,孟婉也会在第二天醒来,选择性地去忘记一切。
她的发丝完全乱了,一头凌乱乌黑的秀发铺散在床榻上。
他气势汹汹地攻来,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因为他知道,这是在梦里。
不论在梦里如何折腾,孟婉都不会坏的。
且他在梦里调教了三年,孟婉这具身子已经早就熟透了。
他很喜欢孟婉,喜欢到恨不得弄死她。
“孟婉,你就是个骗子,你胆敢骗我!”
“我说过,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弄死你,将你弄死在床上!”
裴卿礼发了狠,发了疯似得去折磨孟婉。
这一次,比这三年来的每一次都要凶狠猛烈许多,孟婉哭着求饶。
“二郎……二郎不要了……”
“我受不了了。”
她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她甚至觉得这身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眼前是一阵又一阵的白光。
那种几欲灭顶的感觉,明明就快要来了。
可却在要即将登鼎时,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孟婉受不了了,她想要让裴卿礼给她一个痛快,这是梦,那就让这场梦快些过去不好吗?
等梦醒之后,她可以当做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为何要这般折磨她?
“婉婉,这就受不了了?”阴狠偏执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像是恶魔的催命符一样。
不要?
怎么就不要了?
他憋了三年,都快要难受死了,以为归京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没想到她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当真是好大的惊喜啊。
让他又得生生憋着。
“婉婉,你如此骗我,是想要憋死我吗?”
孟婉哭着哀求,脸上满是泪痕。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裴卿礼折磨了多久。
只晓得最后昏昏沉沉地结束了,裴卿礼也没有离开,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
外头传来婆子粗哑的嗓音。
“这都辰时,少夫人怎的还不醒?以往都是卯时就要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如今还没成为这侯府的当家主母呢,就开始摆架子了?”
孟婉是被婆子的声音吵醒的。
她只觉得自己疲乏的厉害,浑身上下都是酸痛难忍的。
明明是梦,可每次醒来的时候,她身上也还是会痛。
“少夫人……”云珠叹了口气:“您不过是只有今天这一次起晚了些,老夫人那边就派人过来骂了。”
孟婉嫁进侯府这三年来,晨昏定省,从未失过礼。
让赵氏也根本就挑不到半点错处来。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她的错处,昨儿裴灵君又挨了打,可不得逮着这个机会,好好耍耍婆母威风,给孟婉好颜色看。
“云珠,你怎的不叫我起来?”孟婉有些懊恼。
心中更是将裴卿礼骂了个遍。
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睡过头的。
让赵氏抓到了错处,借此发难。
“少夫人,奴婢是看您近日来太累了,只是想让您多睡会儿,谁知道老夫人连这点儿都不肯。”
云珠觉得委屈极了,但不是替自己委屈,而是替孟婉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