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斟酌着话开口:“话虽如此,可未免也太过……”王上行礼,同王后对视一眼后便开口道:“若是陛下仍有顾虑,不妨在宫中举办一场比武招亲。”“这样仅凭自己的意愿参加,便也算得上公正。”陛下和皇后相视一眼,心中拿不定主意,一筹莫展之际,桑茴织悠悠然地出声。“我朝子弟为争滢善公主大打出手,这说出来合乎规矩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地一惊。
桑茴织看向上官滢慧,却对上了她有些得意洋洋的眸子。
她心中不免嗤笑,需要靠和亲来稳固的关系到底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难不成他们就那么有把握季听浚能够成为储君,上官滢慧就一定会嫁给季听浚?
这简直是桑茴织穿到这边以来见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季听浚见她不说话,误以为桑茴织心绪不佳:“阿茴?阿茴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娶她,死也不会!”
桑茴织看了他一眼,轻笑着开口:“我知道,我没在想这件事。”
季听浚心中松了一口气,回握住桑茴织的手,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他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陛下闻言面露难色:“这……适龄的皇子当中大皇子已有正室,三皇子身有婚约,剩下的二皇子他……患有腿疾。”
上官滢慧一听就站了起来,声音强势又尖锐:“三皇子殿下虽有婚约,可未说明是正妻还是妾室,既是为了两族和平往来,总不能让我千里迢迢来做个妾室不是?”
桑茴织闻言彻底不喜,嘴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滢慧。
季听浚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两人周围空气中的温度顿时下降了不少,看上去压迫感十足,让人不敢靠近。
皇后见两人的神情不太对劲,笑着散了宴席。
待所有宾客都离去后,桑茴织索性靠在季听浚的臂膀上,挑衅似地看向上官滢慧。
季听浚揽着她起身,看向君后:“父皇,母后,儿臣这一生只有桑茴织一个妻子,绝无二心。”
上官滢慧闻言像是丢了颜面,怒道:“难不成本公主还不如一个野丫头!”
季听浚厉声喝止:“公主若是再对本殿下的皇妃出言不逊,休怪本殿罔顾两族情分!”
“你敢!”
上官滢慧气得眼圈泛红,季听浚却不退让半分:“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桑茴织完全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无关之人。
陛下思索一番后,沉声开口:“浚儿,不得无礼!”
“王上,三皇妃的人选是动不得的,君无戏言,若是反悔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朕,若非要和亲,正妻之位唯有二皇妃,意下如何?”
上官滢慧想都不想就开口拒绝:“让我嫁给一个瘸子?想都别想!”
王后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眉眼间尽是狠绝:“放肆!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这种话也敢说出口!”
上官滢慧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打了她,她的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桑茴织看着那一巴掌都觉得疼,莫名有些同情上官滢慧了。
季听浚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轻声道:“这种场面可以少看点。”
桑茴织撇了撇嘴移开了视线:“是是是,尊贵的三皇子殿下。”
王上见状心里琢磨了一番,提出另一个办法:“陛下,和亲不一定非要从一众皇子当中选择,贵朝当中还有不少未成家的好儿郎。”
陛下斟酌着话开口:“话虽如此,可未免也太过……”
王上行礼,同王后对视一眼后便开口道:“若是陛下仍有顾虑,不妨在宫中举办一场比武招亲。”
“这样仅凭自己的意愿参加,便也算得上公正。”
陛下和皇后相视一眼,心中拿不定主意,一筹莫展之际,桑茴织悠悠然地出声。
“我朝子弟为争滢善公主大打出手,这说出来合乎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