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定下心神,丝毫没有察觉,他体内有一团黑气在四处游走。见夜宸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琉璃眼眸微闪,退后了几步:“琉璃不敢,琉璃只是想提醒下尊上,神魔不两立,还请尊上好好思量。”琉璃见夜宸身上隐隐有黑气冒出,转瞬即逝,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也并未在意。但夜宸生气了,定是毋庸置疑的。她可不敢继续惹他。“父君还在凌霄殿等尊上,琉璃先行一步。”眼看着要踏出栖梧宫,琉璃忽然回头看向夜宸。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心若顽石的男人,也有了七情六欲之念。
“尊上,可好些了?”琉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夜宸有些不悦,他并不想看见她:“你来此做甚?”
“琉璃此来,是奉父君的旨意,请尊上移步凌霄殿商议要事的。”琉璃听出他话里的厌恶之意,不甚在意。
她不经意瞥见夜宸指尖的红绸,和上面的字。
这是挂在姻缘树上的红绸,定然不是夜宸的,那便是……
“尊上这是在睹物思人吗?”琉璃看向夜宸,“这妖女如此离经叛道,与天界为敌,尊上竟还想着她?”
夜宸抬眼看她,言语冰冷:“谁给你的胆子,敢质问本尊?”
近日来,夜宸一直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变得易怒,时常难掩自己身上的杀气。
尤其是琉璃说下那般话后,他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
想来,应该是反噬之伤未愈所导致的。
他稳定下心神,丝毫没有察觉,他体内有一团黑气在四处游走。
见夜宸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琉璃眼眸微闪,退后了几步:“琉璃不敢,琉璃只是想提醒下尊上,神魔不两立,还请尊上好好思量。”
琉璃见夜宸身上隐隐有黑气冒出,转瞬即逝,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也并未在意。
但夜宸生气了,定是毋庸置疑的。
她可不敢继续惹他。
“父君还在凌霄殿等尊上,琉璃先行一步。”
眼看着要踏出栖梧宫,琉璃忽然回头看向夜宸。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心若顽石的男人,也有了七情六欲之念。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琉璃轻声发问:“尊上,您对凤歆那个妖女当真只有师徒之情吗?”
她的话像一记重石砸在夜宸的心上。
千百年来,心如顽石的他,心间裂了一丝丝的细缝。
除了师徒之情,还有什么?
与旁人相比,他对凤歆至多不过是多了一些怜惜之情罢了。
毕竟,她可是他唯一的徒弟。
整整三千六百年的陪伴,非一朝一夕可比。
夜宸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地想逃避这个话题。
他压下心底的一丝悸动,不知是说给旁人听还是自己听:“当然只有师徒之情。”
待夜宸来到凌霄殿时,琉璃与天帝已等候多时了。
“尊上,可还安好?”天帝见他姗姗来迟,有些不悦,但面上不显分毫,“尊上有伤,本不该打扰,但事关重大没还需尊上相商。”
“无碍。”夜宸并不想与他虚与委蛇,“天帝有事但说无妨。”
“本君听漓儿说,那妖女便是千年前的魔尊,且已经逃回魔界。”天帝神色凝重,“想来她定是那个祸世的大妖无疑了,尊上可有打算?”
果然,天帝已经知晓所有,之所以没急着发难,一是顾及他的面子,二是因他身受重伤,需要休养。
但这两个月,想来天帝也定未闲着,而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夜宸直接将问题抛回给他:“天帝以为如何?”
天帝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琉璃走上前来。
“还请尊上领兵,攻打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