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点点头,没再问邵岑源的事。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笑笑:“有点饿。”“谁让你坚持不到吃饭的,起来吧,去吃东西。”年年在家里休养了一天,第二天我把他送去了幼儿园。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叶冬洋站在我家门前,不敢敲门,也不敢按门铃。听到电梯打开的声音,见是我,便踌躇站在门前,低着头不敢看我。她再叫我的声音,都小得像蚊子叫。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跟她置气是太冲动了,只好先让她进门。“进来吧。”我给她倒水,她也不敢喝,张口也还是解释:“我真的没有告诉他。”
年年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我趴在他床边,浅浅睡着,等他醒来。
他拍了拍我的手,乖乖把我叫醒。
“醒了,是不是觉得很饿,想吃东西吗?”
年年却是朝门口看了一眼:“他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不高兴,他连一句‘爸爸’都没有叫。
我摸着他的脸,淡声道:“他工作很忙,去忙了。”
“那他明天还来吗?”
“他平时不在淮城,忙完这周就要回家。以后如果你想见他,就告诉我,我给他打电话。”
年年点点头,没再问邵岑源的事。
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笑笑:“有点饿。”
“谁让你坚持不到吃饭的,起来吧,去吃东西。”
年年在家里休养了一天,第二天我把他送去了幼儿园。
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叶冬洋站在我家门前,不敢敲门,也不敢按门铃。
听到电梯打开的声音,见是我,便踌躇站在门前,低着头不敢看我。
她再叫我的声音,都小得像蚊子叫。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跟她置气是太冲动了,只好先让她进门。
“进来吧。”
我给她倒水,她也不敢喝,张口也还是解释:“我真的没有告诉他。”
“我那天是着急,年年生病了,没控制好情绪。”
“那你相信我吗?”
我没说话,却还是点了点头。
叶冬洋这才肯喝水,又小心翼翼问:“那可以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了吗?”
我顿了顿,拿出手机,把她的号码放出黑名单。
“我之前说的话还是有效,只要我住在这里一天,你就可以来这里。”
叶冬洋感激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你和我哥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哥这几年,确实很辛苦。”
“当然你独自照顾年年一定更辛苦,只是我哥他真的变了很多。”
“你也知道,我哥之前是什么样子。”
叶冬洋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无法心疼他。
邵岑源如果不是重活一次,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一直保持着沉默,不对邵岑源表现出半分怜悯。
“我妈说,他这几年隔三差五就会去医院。”
“也不是身体有病,但是他会伤害自己,我觉得他可能是心理出了问题。”
叶冬洋说得认真,我都分辨不出来,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急忙叫停她:“你应该知道,我其实并不关心邵岑源怎么样了。”
“你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他活成什么样,是他的事。”
“需要对他的人生负责的,只有他自己。”
邵岑源怎么伤害自己我不关心,流再多的血,住再多次院,我也不会伤心难过。
因为都与我无关。
叶冬洋怔怔的,似乎没想到我变得如此冷漠。
我却还特意笑起来:“他应该还没告诉你,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可是……”
“是,他是没有在协议上签字,但我当年是做好了离婚的准备才离开他的。”
我郑重其事,叶冬洋的神情也慢慢冷静严肃下来。
“嫂子,我不知道我哥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真的无法挽回吗?”
“是不是因为我妈?我妈她确实很讨厌,只是生活是你和我哥的,我们其他人也左右不了什么。”
“你还是……”叶冬洋出于担心,话也不自觉变多。
我及时打断她:“冬洋,我始终觉得你和叶家其他人不一样。”
“所以即便我和你哥分开,我也愿意让你来看年年。但是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