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昕知更加莫名其妙:“是啊,到底怎么了?”蒋成洲想到周茹意跟自己曾吐露过的时间点,心脏蓦的发沉。他转身:“我想起律所还有事,必须马上回国,蜜月旅行,之后再说。”岑昕知握着的手机,就这样落在了沙发上。……两天后,蒋成洲从机场大步走出,他看了眼身后闷闷不乐的岑昕知,按下心中的焦躁。“抱歉,我先送你回去。”岑昕知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人接。”看着她的背影,蒋成洲脚步顿了顿,终究是没喊住她。
他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我甚至感觉到有种利刃悬顶的战栗感。
那是害怕。
怎么会是蒋成洲?怎么能是蒋成洲!
袁泽帆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拉着我往车里走:“我们去找他!一定要说清楚这件事!”
可我却突然想起蒋成洲那天在律所时,脸上幸福的神色。
我拼命停下脚步:“袁泽帆,我不去!”
看着他怔愣的神色,无力感冲上我的心头。
我硬着头皮开口:“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跟他无关。”
袁泽帆气极反笑,他松了我的手。
“周茹意,你真行,真是顶级恋爱脑啊,你愿意当冤种就当,我乐得不管!”
他急匆匆的来,又气冲冲的走,只留下跑车的轰鸣声。
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只觉得手脚冰冷,差点站不住脚。
我拨通了陈律的电话:“我要撤销在贵所的离婚委托。”
……
此刻,大洋彼岸的另一端,一栋海景别墅里。
蒋成洲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工作文件,却突然停住。
随即,他直接拨通了陈律的电话。
“周茹意的委托,为什么撤销了?”
“蒋Par,这是当事人的意愿,我们已经将部分金额退还了。”8
蒋成洲食指点在眼角,眼里闪过冷意:“我知道了。”
这时,外面传来岑昕知的声音。
“嗯,我跟成洲还在国外度蜜月呢,回去了再找你。”
“哎呀,上个月八号晚上才在你家住过,怎么就冷落你了!”
蒋成洲的身形突然一僵,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他在二楼看着还在打电话的岑昕知,声音有些干:“你在跟谁打电话?”
岑昕知抬眸:“我闺蜜,怎么了?”
蒋成洲捏紧木质的栏杆扶手,声音转厉:“上个月八号,你跟她在一起一整晚?”
岑昕知更加莫名其妙:“是啊,到底怎么了?”
蒋成洲想到周茹意跟自己曾吐露过的时间点,心脏蓦的发沉。
他转身:“我想起律所还有事,必须马上回国,蜜月旅行,之后再说。”
岑昕知握着的手机,就这样落在了沙发上。
……
两天后,蒋成洲从机场大步走出,他看了眼身后闷闷不乐的岑昕知,按下心中的焦躁。
“抱歉,我先送你回去。”
岑昕知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人接。”
看着她的背影,蒋成洲脚步顿了顿,终究是没喊住她。
他拨通助理的电话:“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吗?”
那边传来助理为难的声音:“那家酒店的监控,被人黑了,八号晚上的记录都被清空了。”
蒋成洲眼里升腾起烦躁,他拿出手机,看着周茹意的头像,径直拨通了语音电话。
不过半秒,界面就瘫了下去。
一条消息豁然出现在界面。
【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发送好友验证】
蒋成洲看着那个红色的感叹号,黑眸瞬间幽深。
他坐上那辆大G,翻到手机上的打车订单,踩下油门。
一个小时后,蒋成洲看着贴着‘出售中’的门,神情微怔。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才按了向下的电梯,看着镜面上反射出来的自己,他自嘲一笑。
“你到底在妄想什么。”
……
三年后,大安机场国际航站楼。
我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深吸一口气。
在国外待了三年,再度踏上这片土地,我竟没有丝毫陌生。
感受着微微拂面的春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秦浔,你不是说有人来接我吗?人呢?”
“别急,我这边忙不开,他人已经到了……”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
“周茹意。”
我一回头,就对上蒋成洲那双晦暗不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