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份文件,文件的封首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断绝关系协议书》许父许母都懵了,不敢相信地夺过来,发现许漫纯早已经签好了字。陆择言手微微收紧,眉头下压。心里泛起一些奇怪情绪,被他忽略掉了。他忽然想起许漫纯最后一次来找他的那天,天色很暗,但她的脸颊似乎红了。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与许家有关吗?陆择言莫名烦闷,薄唇抿紧了。他不想再参合许家这些破事。冷声点了陆韫礼:“陆韫礼,你自己回去,还是要我押你回去?”“……对不起,小叔,我错了。”
许漫纯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最后,还是许家的管家走过来:“这是小姐房间留下的东西。”
那是一份文件,文件的封首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断绝关系协议书》
许父许母都懵了,不敢相信地夺过来,发现许漫纯早已经签好了字。
陆择言手微微收紧,眉头下压。
心里泛起一些奇怪情绪,被他忽略掉了。
他忽然想起许漫纯最后一次来找他的那天,天色很暗,但她的脸颊似乎红了。
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与许家有关吗?
陆择言莫名烦闷,薄唇抿紧了。
他不想再参合许家这些破事。
冷声点了陆韫礼:“陆韫礼,你自己回去,还是要我押你回去?”
“……对不起,小叔,我错了。”
陆韫礼脸色难看,却又不敢反驳,垂着头出去了。
许菲瑗惨白着脸看他背影,眼神慌乱。
她不想坐牢!
如果真的坐了牢,她的名声就毁了!
哪怕许家可以掩盖住记录,但圈子里人多嘴杂,根本瞒不住,她再难抬起头来。
陆择言冷冷看了一眼这些人,转身离开。
陆家和许家唯一的牵连就是那份娃娃亲。
现在婚约解除了,以后不能再让陆韫礼常来这里,否则恐怕真会养废了。
陆韫礼先被保镖送回去了。
陆择言独自上车,有些出神。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有些难以静下来,甚至会无意识想到许漫纯。
陆择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司机问:“陆总,是回家吗?”
陆择言正要点头,却顿了一下,转而说:“去寺庙。”
“好的。”
司机心里有些疑惑,却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想: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啊,怎么破例了。
这天是工作日,庙里的人并不多。
两三个扫地的僧人,三三两两的游客,遥远的诵经声,香火不眠。
陆择言在常去的殿中跪下,诵着‘静心经’。
“清静为本,浊动为末。故阳清阴浊,阳动阴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可,忽然手里一轻,祥和之音被一阵声音打破。
“咚!咚!”
手中的珠子又断了。
他前些日子才求的朱砂檀木串四处滚落。
陆择言波澜不惊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错愕不解。
这时,一个和尚走了过来。
陆择言抬眸,向他行了合十礼:“大师,别来无恙。”
陆择言从未和其他人提起过,他过去的事。
他从小就与佛家有着不解之缘。
陆择言小时候病痛不断,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更是差点丧命。
后来遇见一高僧把他带回庙里,更名为择言,不过三天,病就好了,并从此身体越发强健。
陆择言在庙里一住就是十年,十五岁那年兄嫂离世,他才回了陆家,凭一己之力挽回濒危的产业,又把陆韫礼养大。
这位大师就是当年陆择言的恩人。
大师也向他回礼:“择言,你今日来此,可有不解之事?”
陆择言垂眸,捡起地上的檀木珠,轻轻摩挲。
“大师,为何我的佛珠会断?这是第二次。”
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大师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微微叹了一口气。
“择言,你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