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用力抓住沈城的衬衫,厉声质问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放了谢殊吗?”沈城轻轻推开我,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冷笑。“我只是答应送他去医院治病,可从来没说过要放了他。”沈城心里再清楚不过,逼我乖乖就范,谢殊是最好的筹码。他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送谢殊去的那家医院,是沈氏集团众多产业中的一支。即便病房门口被保镖围的水泄不通,即便病人还没有痊愈就被强行带走。
几乎同一时间,屏幕的另一边,几个打手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往摄像头的方向怼过来。
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被沈城关起来折磨的人,竟然会是谢殊!
短短半个月不见,他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像根快要折断的树枝,轻轻一碰就断了。
可谢殊,明明应该在医院休养啊。
我瞬间觉得惊慌失措,心脏好像被谁掐住,憋的喘不上来气。
冰冷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用力抓住沈城的衬衫,厉声质问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放了谢殊吗?”
沈城轻轻推开我,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冷笑。
“我只是答应送他去医院治病,可从来没说过要放了他。”
沈城心里再清楚不过,逼我乖乖就范,谢殊是最好的筹码。
他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送谢殊去的那家医院,是沈氏集团众多产业中的一支。
即便病房门口被保镖围的水泄不通,即便病人还没有痊愈就被强行带走。
也没人会过问一句。
“你放心,结婚的事我给你时间考虑。”
“只要你一天不答应,我就在他身上划一刀,直到血尽人亡的那天。”
“谢窈窈,这次可别再哭着反悔了。”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门里。
沈城回房间睡觉了,我独自在客厅坐了一夜。
直到窗外旭日东升,阳光穿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投落满墙晃动的日影。
我终于做了决定。
现在被关在这里,行动受限制,连电话卡都拿不到,更别提打听谢殊的消息。
只有逃出去,我才有希望救谢殊逃脱。
我还能依稀记得去荒岛的路,当务之急是在沈城醒来之前逃出这里。
我没有行李,能拿的只有被沈城锁在保险柜里的身份证和护照。
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客厅,正准备顺着二楼窗户跳下去。
就突然接到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谢小姐,技术修复的结果出来了。”
“视频里的男人右手手腕上有一块刺青,线索只有这么多。”
我慌忙打开照片,仔细放大后,却被映入眼帘的画面吓了一跳。
沈城的手上,也有一片一模一样的刺青!
想要置谢殊于死地的人,就是沈城!
我呼吸一滞,被一股寒意从头灌到尾,冷汗浸湿了后背。
就连沈城出现在身后都没有察觉到。
“你一夜没睡?”
沈城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发丝上还挂着细密的水珠。
我心如乱麻,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震惊和恐惧。
原来谢殊的死不是意外,是沈城为了占有我,可以而为之。
在那段最痛苦无助的的日子里,他陪着我走出阴霾,贴心的为我打点一切。
最后成功顶替谢殊,成了站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我自认为感人肺腑的情感经历,不过是沈城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
而我和谢殊,就是阴谋中的牺牲品。
真相终于水落石出,悬在我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下。
可我却觉得绝望至极。
沈城见我状态不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
在他抬手的一瞬间,我再次看到了那块显眼的刺青。
是我的名字缩写。
“你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沈城的每一个亲密触碰,都让我觉得恐惧。
我下意识的向后躲,清晰地感觉到,沈城的眸光渐渐变得暗淡。
片刻的温柔已经烟消云散,他的神色恢复如常,临走之前还不忘再次提醒我。
“婚宴的事想好了么?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望着费尽周章才拿到的证件,突然犹豫了。
或许只有留在他身边,谢殊才能平安。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为自己报仇,为无辜惨死的谢殊报仇。
“等等!”
我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赶在沈城出门之前,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长舒一口气后,终于做了决定。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