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与军队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阿兰小声说:“公主,我看萧将军对您情深不悔,您当真不心动?”谢卿欢瞥她一眼:“阿兰,本宫身上可有婚约。”事实上,曾经心动过,如今心死了。阿兰讪讪一笑:“也是,那可是国主大人……”“不论是谁都好,本宫都不会接受萧靖年。”谢卿欢摇了摇头。这时,忽然身后又传来声音。“谁都可以,所以我只是一个挡箭牌?”谢卿欢愣了一下,一回眸,就看见了阿兰才说的‘国主大人’。谢卿欢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北越无事可做?”
谢卿欢反过来安慰了谢景丞许久。
离开东宫时,雨已经停了,晴空万里。
谢卿欢有时也不明白自己。
她可以原谅自己的哥哥,原谅偏袒的父皇,哪怕这份原谅之后仍存有芥蒂。
唯独萧靖年,谢卿欢无法原谅。
兴许因为是爱之深,恨之切。
谢卿欢早已对父兄渐渐失望,那段时间里,萧靖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可是希望最终还是熄灭了,两次。
谢卿欢摇摇头,不再多想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次日清晨。
谢卿欢早早醒来收拾了行囊,去宫门前与谢景丞汇合。
她去得很早,不曾想却又撞见了熟悉面孔。
萧靖年看到她的身影,眸光一亮:“公主,您是来……”
是来为他送行的吗?
谢卿欢却停住了脚步,眉头轻颦,只觉得冤家路窄:“本宫来等父兄一同前去寺庙。”
萧靖年的眸光一瞬又暗了下去。
这时,副将过来通报:“报告将军,时辰已到,清点完毕。”
萧靖年攥紧缰绳跃于马上,转身离开前深深望了一眼谢卿欢。
谢卿欢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本宫祝萧将军一帆风顺,战绩累累……为了百姓,为了大曌。”
想来萧靖年是听见了,没有回头,却回了她四个大字。
“如您所愿!”
马匹与军队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阿兰小声说:“公主,我看萧将军对您情深不悔,您当真不心动?”
谢卿欢瞥她一眼:“阿兰,本宫身上可有婚约。”
事实上,曾经心动过,如今心死了。
阿兰讪讪一笑:“也是,那可是国主大人……”
“不论是谁都好,本宫都不会接受萧靖年。”谢卿欢摇了摇头。
这时,忽然身后又传来声音。
“谁都可以,所以我只是一个挡箭牌?”
谢卿欢愣了一下,一回眸,就看见了阿兰才说的‘国主大人’。
谢卿欢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北越无事可做?”
蔺舟祟一脸无辜道:“怎么会呢,我可是特地抽空来找公主的。”
谢卿欢根本不信。
“本宫今日要出宫,无法招待。”
“我知晓,你们要去寺庙祭祀祈福,我也去,顺道吧。”
谢卿欢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太子殿下告知我的。”
谢卿欢抿了抿唇,无话可说了。
片刻后,谢景丞与父皇也来了。
谢卿欢站在一旁看着蔺舟祟和父兄寒暄客套了一阵,马车便上路了。
谢卿欢看不明白蔺舟祟。
这人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应对各种人都游刃有余。
可他又常常对她说一些半真半假的奇怪话。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谢卿欢分不清,也不全信。
听着蔺舟祟与谢景丞的谈话,谢卿欢倚着软垫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谢卿欢醒来时,马车仍在行驶着,鼻尖嗅到了淡淡草药味。
谢卿欢还未完全清醒,愣了一下。
片刻后,谢卿欢才发觉自己歪着头,靠在了谁的身上。
很温暖。
正恍惚时,耳边传来蔺舟祟的声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