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里是一把好手外,就是闲暇时候也会想办法到镇上抄书或是帮人写信赚点铜板。所以秦家起了好几间房屋不说,还造了个井。如今,倒是方便她做凉糕生意了。吃完饭,知道第二天要早起,众人便早早歇下了。季晚晚却是有些睡不着,脑中不停地胡思乱想。家中的几个孩子,在原主的威压以及洗脑下,各有各的问题。老大秦风憨厚孝顺,勤劳肯干,但对妻子的尊重不足。在原主记忆里老大没对郑秋娘动过手。今天拿着棍子怕也是打算让她动手消气,以皮肉之苦打消她让儿子休妻的想法。
恰好,她也准备做点营生赚钱。
二郎的想法用在商业上倒是不错,可以加以引导。
这么想着,季晚晚看向二儿子的目光总算不再是嫌弃了。
落在秦秦雷的眼中,只觉得有些恍惚。
那个向来眼中只有四弟的娘,竟然夸他了!
秦雷怀疑自己在做梦。
季晚晚不知道他内心的震撼,顺势说起自己的计划。
“这两年收成不太好,靠地里的那些东西,怕是迟早要饿死。”
“所以我想着,趁着秋收之前做吃食挣点铜板也好。”
家里要做吃食了!
其他人心中同时出现这句话,不过想法却并不相同。
秦风第一反应是家里没什么东西,就算做吃食怕是也卖不了几个钱。
况且郑秋娘做得饭菜说不上好吃,她来之前家里是三妹做饭。
娘已经许久没有下过厨,想来做出的吃食也不会好吃到哪去。
这么想着,秦风更是想要劝阻季晚晚。
“娘,我们从没做过吃食买卖,这么热的天做多了若是没卖出去也不经放......”
庄稼户,最怕的就是浪tຊ费粮食。
秦雷却并不这么想:“娘,我也觉得现在可以试着做些吃食。”
现在距离丰收还有些时日,平日里只需要时不时去地里除草施肥。
前两年地里的粮食产出就不多,都得勒紧裤腰带忍饥挨饿。
今年天气也不如往年那般,怕是挨不到来年丰收。
况且,刚才娘好似说了,要采纳他的主意!
季晚晚不是个一意孤行的人。
秦风秦雷各有想法,她还想听听其他人的意思。
“秋娘,阿云,说说你们的想法。”
“啊?我,我听大郎的。”
“娘.......我,我没,没想法。”
二人骤然被点名,下意识的慌忙摆手。
实在是这个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女人地位本就低。
她们两个以往在家中,便没有任何话语权。
季晚晚也没有想着立刻就改变她们的思想,倒也没在意。
“既然你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听我的。”
嗯,秦大郎的意见可以忽略。
获得了厨艺的她,虽说比不上后世那些顶级大厨,但那些家常菜可谓是手到擒来。
而且按照穿越定律——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她相信能够在那些在后世琳琅满目小吃零食中火了许久的食物,在这里的受众也不会少。
凉糕这种东西,就是夏季消暑小吃。
“这事就这么定了,二郎,后厨的锅里还给你温着一碗杂面,你吃了记得把碗洗了。”
“至于你们,今天早些睡,明天天不亮就得起来做吃食。”
其他人好似就等她这句话,忙不迭点头回屋去了。
倒是秦雷,怎么都没想到季晚晚还给他留了一碗,不由有些惊喜。
“娘,你太好了!”
看着秦雷匆匆往后厨而去的背影,季晚晚不由得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扬起。
这个二儿子看着混不吝的,可实际上何尝不是觉得自己在家一无所长,缺乏关爱。
众人散去后,季晚晚便回屋,将那三斤大米给倒在盆里用水泡上。
她打算明天早上早些做好,然后在井里吊几个时辰。
这样下午最热的时候吃上冰冰凉凉的凉糕,绝对会让人难以忘怀。
说到这,季晚晚不由得感叹原主丈夫真是个聪明人。
除了秦家,村子里还有两口井水与一汪湖。
一口在村头,一口在村子中央,也就是村长家附近。
秦家在村尾,距离村里人比较远,更靠近山脚,所以打水很不方便。
原主丈夫秦大勇是个秀才,名下挂了些村里人的田地免交田税,每年又能得到一些粮食。
不仅如此,秦大勇还是个特别勤劳的人。
除了地里是一把好手外,就是闲暇时候也会想办法到镇上抄书或是帮人写信赚点铜板。
所以秦家起了好几间房屋不说,还造了个井。
如今,倒是方便她做凉糕生意了。
吃完饭,知道第二天要早起,众人便早早歇下了。
季晚晚却是有些睡不着,脑中不停地胡思乱想。
家中的几个孩子,在原主的威压以及洗脑下,各有各的问题。
老大秦风憨厚孝顺,勤劳肯干,但对妻子的尊重不足。
在原主记忆里老大没对郑秋娘动过手。
今天拿着棍子怕也是打算让她动手消气,以皮肉之苦打消她让儿子休妻的想法。
二郎秦雷非常向往到镇上做活计。
平日里地里的事情喜欢偷奸耍滑,大多都是大郎做的。
人向往更好的生活没有错,有点小聪明也没什么。
她还发觉秦雷似乎在经商之道上有些见解,日后可以在这方面引导一二。
三女儿秦云,因为是女孩,自小便承担起了家里的大部分活计。
勤劳,但却太过沉闷怯懦,性格胆小。
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还有大儿媳郑秋娘。
别看才嫁进来没多久,却被磨搓得只知道服从,连丝毫反抗意识都没有。
这要是搁在后世,原主这种婆婆怕是得被媳妇家里人打上门的。
至于那个还在镇上读书的小儿子秦书......
从原主的记忆中,她也多少有些了解。
秦书因为是幺儿,小小年纪没了父亲,原主对他就越发溺爱。
而且在秦书三四岁的时候,原主想要让小儿子读书。
不想让他余生在地里刨食,便带着他去镇上寻找学堂。
恰好问到一个束脩较为便宜的老先生在家开办的学堂,原主便带着他去了。
秦书只在学堂外听那老先生念了一首诗,就记住了。
老先生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就感叹秦书的聪慧,也成功让他入学。
今年初,秦书不过八岁的年纪,便成功通过了童生考试。
原主更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小儿子身上。
就盼望着能够靠着儿子成为官老爷的娘,过上富贵日子。
秦书的确是有读书的天赋,可惜被养的太骄纵冷血,又爱攀比。
一方面享受着兄长姐姐们的付出和赚取的钱财读书,另一方面又嫌弃他们是土里刨食之人,上不得台面。
在原主的默许下,更是把自己当成少爷,家中之人好似他的奴仆。
不过,这一切也离不了原主多年授意,不然这些孩子也不至于如此不齐心。
好在,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