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没摸过男人胸肌。一下忘了自已要去研究他后背的黑雾。小脸微微露出一个惊讶的软唧唧小表情,瞧着傅屿晟的胸肌。原来男人胸肌的触感是这样的吗?坚实的像石块呢!但摸着的时候,她的掌心好像有点热热的?像一块烙铁。阮棠一脸不羞不躁地隔着白色的衬衫摸着傅屿晟过于坚实的胸肌,表情乖糯又好奇,像个懵懂无知的小色女。傅屿晟那双眸子当即就沉隐了几分,低下头,抬手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柔嫩小手。嗓音低落磁哑:“小家伙,乱摸什么呢?”
老爷子金口一开,没人敢违背,包括傅屿晟。
二房不敢吱声,三房不多事,只会笑着附和老爷子。
“棠棠,爷爷带你认识一下咱们傅家族里的人。”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开始给阮棠一一介绍二房三房的人。
“这些是你二叔,三叔。”
“他们平时不住这,不过你三叔家的儿子还没回国,回国会住这里。”老爷子介绍结束。
阮棠乖巧点点头:“爷爷,我记下了。”
“好,棠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家里提,我们都不会亏待你。”老爷子温柔宠爱说。
阮棠顿时甜美一笑:“嗯,爷爷。”
阮棠这么乖,老爷子很满意。
长长舒口气,看向坐在那边不言语的傅屿晟,说:“阿晟,你们两人回来这边,都有些累,带阮小姐去卧室休息休息,等会吃饭再下来也行。”
老爷子要给他们多多创造独处的机会。
最好能早点造个小宝宝也行。
不过阿晟的身体……老爷子想想还是等他恢复了再要宝宝吧。
傅屿晟优雅起身带阮棠上楼。
他们两人一走,老爷子看着二房三房,有些头疼,抬手挥挥说:“既然,阮家小姑娘接来了,你们也算正式和她认识了,先走吧。”
他们成婚,因为傅屿晟的身体不适合风光操办。
老爷子只能让阮棠委屈一些,从简办了。
等傅屿晟身体好了些,他一定不会亏待这个可以救他家阿晟的小姑娘。
会让阿晟给她隆重操办。
不过,二房得罪阮棠了,尤其欺负到她男人了,阮棠可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她刚才悄无声息送他们一家‘毒蜂粉末’。
估计接下来一周,他们三人都会浑身肿胀瘙痒难耐。
*
二楼古堡长长奢华的走廊。
傅屿晟走在前面,阮棠乖糯糯地跟在他身后,那双漂亮的黑瞳,看着他高挺的后背,那团萦绕他后背的黑雾。
还是在的。
阮棠柔柔吸口气,伸出手想摸一下这团黑雾。
确认到底是什么咒术?
她天生有阴阳眼,能看见人世间常人看不到的鬼魂。
只是那团黑雾并不是鬼魂。
而是某种咒术。
她想帮他解。
只是小手刚伸出来还没碰到他后背,傅屿晟忽然停下来,随即转过身,猝不及防的,阮棠腾空在半空的手就软乎乎地按在了他坚实的胸肌上。
很坚实。
阮棠没摸过男人胸肌。
一下忘了自已要去研究他后背的黑雾。
小脸微微露出一个惊讶的软唧唧小表情,瞧着傅屿晟的胸肌。
原来男人胸肌的触感是这样的吗?坚实的像石块呢!
但摸着的时候,她的掌心好像有点热热的?
像一块烙铁。
阮棠一脸不羞不躁地隔着白色的衬衫摸着傅屿晟过于坚实的胸肌,表情乖糯又好奇,像个懵懂无知的小色女。
傅屿晟那双眸子当即就沉隐了几分,低下头,抬手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柔嫩小手。
嗓音低落磁哑:“小家伙,乱摸什么呢?”
“不可以吗?”阮棠歪着小脑袋,樱唇娇俏一笑。
眼眸盛着光,直视傅屿晟那双过于摄入却特别深邃的眼眸。
一点也不怕。
反而整个人软糯糯地有些可人。
傅屿晟被她这么主动大胆的言语弄得无奈一笑,手指轻轻抓起她的手,挪开。
“男人不能乱碰,会出事。”
阮棠偏不,眼眸眨眨漾出一层柔色无辜和可怜兮兮:“可是我是你小妻子了,也不能吗?”
“小家伙,忘了我刚才的话?嗯?”傅屿晟其实很少会温柔搭理女孩子。
他有严重的洁癖。
除了因病,家里常年蹲在阴暗房间不出来的妹妹。
还有那个和他一起掉在山崖底,可怜兮兮要问他喝水的小女孩。
他真的没有对哪个女孩子这么温柔过。
但是这个小妻子真是一二三再而三地让他慢慢开始打破自已的规则。
阮棠当然没忘记。
但她……偏不听,他还能拿她怎么着呢?
会打她吗?
他看着也不会打女人的。
所以阮棠偏偏要恃宠而骄了,虽然他的宠也不是男女之间那种爱情的宠。
阮棠不急,慢慢来。
她的爷,她宠,她疼,她爱。
早晚他会扑在她怀里求她爱的。
“不听,我就要。”阮棠软唧唧抗议。
那张过于明艳古典的小脸甚至摆出了一抹娇纵。
傅屿晟看得心口一震。
眼底某种浓色在翻滚。
真是……让他头疼的‘小家伙’。
要不要弄得这么勾人。
傅屿晟松开她的手,很无奈,他好像拿她这个小家伙很没办法,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他凶不起来,只能低着嗓音说:“你乖乖的,这一年,我护着你就是。”
他的病不允许他……
傅屿晟收回手,决绝转身先带她去卧室。
阮棠不管,快步追上他,伸手,小手一下滑入他宽大却因病变得极度冷寒的手心。
温柔又有力地握住。
侧过脸,认真看着他,声音娇滴滴柔柔:“没关系,我主动一些。”
傅屿晟一怔,眉心皱皱,心里微微怔了下,小家伙的手真是软的要命。
又嫩。
跟豆腐似地,傅屿晟有种想回握用力揉在掌心的错觉。
但下一秒,他还是恢复理智,想抽回手。
阮棠把他手心握得紧紧的。
他其实可以用力抽出来。
但怕伤了她。
只能作罢。
由着她‘胡闹’。
两人牵手到卧室,傅屿晟说:“你以后住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阮棠环顾一圈房间内环境。
布置的很温馨。
就连床铺都是双人份的。
枕头还是特意绣着凤凰双喜的两只。
这么古朴的风格。
想必是老爷子手法。
这婚房,阮棠觉得傅屿晟应该不会跟她一起睡。
“那你呢?”但阮棠还是要故意问。
傅屿晟低眸扫她一眼:“我睡隔壁。”
“哦。”阮棠猜到了。
忽然握紧傅屿晟冰凉的手,摆出一副娇弱模样,跟傅屿晟撒娇:“傅爷,我怕黑,从小就怕。”
“一个人不敢睡,你陪我好不好。”
傅屿晟拧拧眉,语气低缓:“不行,我身子冰,会让你感冒。”
傅屿晟的心疾现在已经很严重了。
浑身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就像蛇。
体表已经没有常人的体温。
只有可怕的低温。
阮棠不怕,晃晃傅屿晟的手:“我不怕,我从小就属火。”
“正好给你取暖呀!”
这么娇软又撒娇的漂亮小女孩。
真让人招架不住。
只是他真的体温很低,他甚至很怕自已突然半夜犯病。
那副恐怖模样,不想吓到这个小家伙。
傅屿晟轻轻抽回自已的手,声音嘶哑又深深地无奈:“小家伙,睡这边不是闹着玩,真的会要你命。”
他的体温,会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