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呆滞,一个哭泣。……“会是她吗?”何舒阳低头呢喃着,却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养父早就说过她已经结婚,去往国外生活。她,应该是很幸福才对。怎么又会是现在这般摸样?傍晚。晚上的风总是略有凉意,吹得门窗吱呀作响。护士将门窗关好,嘱咐完冯初墨伤口注意事项便向门外走去。却丝毫没有注意,转角处闪过一抹奇怪的声影。冯初墨望着天花板发呆,心想遭此重创以后该如何生活。她眼皮逐渐打架,渐渐有了睡意。她恍惚间看见有人再次打开房门。
冯初墨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眶雾气弥漫。
“医生,我想……休息。”
何舒阳看这情形,心中也了然。
拍了拍徐遇的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徐先生,还是让患者好好休息吧。”
徐遇明白这是在赶自己走,沉默许久后,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叹气。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等你气消,我再来看你。”
说罢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门。
“他已经走了。”
何舒阳不在乎两人在自己面前怎么上演一出苦情虐恋的大戏。
他只在乎这个女人往后不能再出现在医院里。
再这样下去,自己脑科天才的名号都会被砸的稀巴烂。
冯初墨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肩膀也剧烈的抖动起来。
何舒阳抽出纸,向冯初墨递了过去。
“谢谢。”
他不再多问些什么,转身准备离去。
脑海中却闪过一段记忆,与她渐渐重合。
……
二十二年前,医院中。
也是这样瘦小的声影,背过身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抽泣。
他永远记得那天。4
国庆节,举国庆祝。
父母带他到附近商场游玩,却突发火灾。
火势蔓延的很快,父母将他紧紧护在身下,等救援人员赶到时,他们已没了呼吸。
数不胜数的受害者家属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只有两名稚嫩的孩童,缩在角落。
一个呆滞,一个哭泣。
……
“会是她吗?”
何舒阳低头呢喃着,却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
养父早就说过她已经结婚,去往国外生活。
她,应该是很幸福才对。
怎么又会是现在这般摸样?
傍晚。
晚上的风总是略有凉意,吹得门窗吱呀作响。
护士将门窗关好,嘱咐完冯初墨伤口注意事项便向门外走去。
却丝毫没有注意,转角处闪过一抹奇怪的声影。
冯初墨望着天花板发呆,心想遭此重创以后该如何生活。
她眼皮逐渐打架,渐渐有了睡意。
她恍惚间看见有人再次打开房门。
那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不清摸样。
下一秒,自己口鼻被尽数闷住!
他的力气大的吓人,用了死劲。
他是奔着取人性命的目的去的!
冯初墨说不出话,也呼救无门。
只能手脚并用,可自己此刻浑身瘫软,每一拳都像打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生死攸关之际,她猛地一使劲。
将手背输液针拔落,手拿针头狠狠地扎进他的右臂。
那人吃痛,往后退了两步。
冯初墨缓过气来,对着问外大喊。
“救命!”
今夜虽不是何舒阳值班,可他总对冯初墨放心不下。
刚来到走廊便听见里面传来呼救声。
从外拧动门把手无果。
他挥拳砸碎玻璃,将反锁的门打开,几步冲到那人面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不等他喘息的机会,何舒阳又是一拳,正砸在他的鼻梁骨。
那人眼看自己处于下风,从怀中抽出一把小刀向冯初墨刺去。
何舒阳冲上前,眼疾手快拿起一旁的托盘砸向他。
那人拿刀的手猛地一挥,将何舒阳右手划出一条口子。
瞬间,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