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杳因一己私欲污天后清白,毁天后声誉,传令下去,罪犯辛杳罪大恶极,从今日起革除仙籍囚在寻苍仙牢。”“花柒受过的种种,本君都要她加倍体会!”眼睁睁卡着那抹素白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辛杳眼底颜色尽失,一颗心彻底跌入了谷底。是她昏了头。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重黎。……从寻苍仙牢出来后,重黎马不停蹄朝着青丘飞身而去。青丘的入口已经杂草丛生,俨然一副荒凉萧条之景。记得他第一次来时还是千年前,封后大典,他不得不来。
“咔嚓”一声脆响。
重黎一拳砸在了那迷迷瞪瞪的狱长脑袋顶。
眼看着他脑袋凹陷进去,将领一句话都不敢说。
唯恐不小心触了重黎的霉头,下一拳砸在他的身上。
重黎一言不发的走出曾经关押过花柒的牢房,每走一步,他的眸子就深沉一瞬。
漆黑不见底的眸像是恨不能将人吸进去。
直到走到关着辛杳的牢房,一脚踢开牢房大门走进去,他眼尾通红。
看着曾经在他身侧娇软可人的身影,如今他只觉得厌弃至极。
辛杳听见声音抬头,看见来人是重黎,眼底的泪水顷刻间便没了阻挡。
“阿夜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阿夜,你原谅我吧。”
她委屈巴巴的要上前来拉他衣角。
重黎那张俊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冷冷看着她,须臾,蹲下身子生硬的掐住她的下颚,嘴角勾出一抹近乎皲裂的笑。
“本君从前居然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大,敢利用本君的感情成全你自己?”
“辛杳,你当本君是什么?”9
“不是的,不是的。”
辛杳疼的瑟缩,紧紧护着肚子,她眼圈通红,模样较弱又惹人怜。
重黎却不想听她废话。
“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花柒替你背了这么久的黑锅,你觉得本君应该原谅你?”
他手上力道加重,眼底恨意排山倒海,似要将辛杳淹没。
辛杳何时见过这样的重黎,她骇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热的眼泪滚到重黎的虎口处,他眼底几乎立时浮现嫌恶,狠狠将她甩开。
辛杳捂着肚子的手一顿,密密麻麻的疼意跟着从小腹处席来。
她惊恐的瞪眼:“阿,阿夜,我的肚子好疼……”
重黎眼神却愈发冰凉:“因你之过,害的本君和花柒的孩子尚未足月便被生剖出腹,你凭什么觉得你得孩子能有资格出生?”
话落,辛杳只来得及看到重黎转身时的一抹衣角。
无情又决绝的命令跟着从她头顶砸下。
“辛杳因一己私欲污天后清白,毁天后声誉,传令下去,罪犯辛杳罪大恶极,从今日起革除仙籍囚在寻苍仙牢。”
“花柒受过的种种,本君都要她加倍体会!”
眼睁睁卡着那抹素白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辛杳眼底颜色尽失,一颗心彻底跌入了谷底。
是她昏了头。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重黎。
……
从寻苍仙牢出来后,重黎马不停蹄朝着青丘飞身而去。
青丘的入口已经杂草丛生,俨然一副荒凉萧条之景。
记得他第一次来时还是千年前,封后大典,他不得不来。
那时候这儿花团锦簇,是与天界截然不同的世外之景。
可他当时恨毒了花柒那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连带着,青丘在他眼底也成了腌臜的种族,再美的地方,也入不得他的眼。
而今沧海桑田,这里再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他身边也再寻不到总是远远瞧着他的那双,惊世骇俗的清澈双眼。
重黎说不上是何种感觉,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眼眶酸涩异常。
他愣愣站在那儿出神。
无人察觉,在他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只纯白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