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妈妈回来啦。”我放下手里的包包，过去将扬扬抱在怀里，问。“今天在凌叔叔家有没有调皮或苦鼻子啊？”“没有，扬扬今天很乖，是不是？”凌浩然也过来，摸了摸扬扬的头。“恩，扬扬很乖，凌叔叔陪扬扬玩。”扬扬也附和的点点头。我笑看向凌浩然：“今天辛苦你了。”凌浩然笑着摇摇头。这天，又是三个人一起吃的晚饭。吃完后没多久，扬扬就累的睡着了。“不早了，我带着扬扬回去了。”我起身想去抱扬扬。
正值周末，我把扬扬托付给凌浩然照顾，自己一个人去见季郁白。
我到咖啡厅时，季郁白已经坐在那里了。
“怎么没带扬扬一起过来？”
季郁白看到我问。
“我们谈的事情不适合他在。”
我淡定的坐在他对面，正巧服务员过来，在我面前放了一杯黑咖啡。
“我记得你喜欢喝这个，就帮你点了。”
我看着季郁白，话却说的毫不留情。
“我两年前就已经不能喝咖啡了。”
季郁白一僵，他也想到了我两年前就患了尿毒症，虽然现在康复了，对于咖啡还是要少碰的。
“……抱歉。”
季郁白的声音带着一丝艰涩。
“说吧，找我谈什么？”我不想跟季郁白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于是主动开口。
“辞音，我承认我以前是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会尽量多抽时间在家里。”
季郁白顿了顿，接着说。
“而且离婚对扬扬的影响也不好，所以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看着执拗不肯放手的季郁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季郁白，在你心里，你的事业你的病人甚至你的白月光都比我和扬扬重要，我们和平分开，不好吗？”
“什么白月光？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和晓诗没什么，为什么你总揪着不放？”
季郁白脸色一沉，眼里的烦躁一闪而过。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顾晓诗比我重要呢？”
我冷笑反问。
“辞音，我永远记得你才是我妻子。”季郁白坚定的看着我。
“是吗？可谁知道呢，只要说到季太太，有几个知道是我，而整个仁和医院却都认为顾晓诗才是你妻子，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放纵的吗？”
“我……”季郁白脸色发白，还想说什么。
“你不用解释了，因为这些对我已不再不重要，你还是赶紧签字吧。”
我打断他的话，没留一丝商量的余地。
“辞音，为什么就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季郁白不肯放弃，最后问了一句。
我沉默良久，脑里闪过所有和季郁白的回忆，起初是甜蜜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对我不再温言软语，变得冷漠起来。
然后就是扬扬生病，我生病，可依然不能挽回他的关注。
我止住回忆，缓慢开口：“因为我不爱你了，季郁白。”
闻言，季郁白脸色瞬间苍白。
或者是因为想通了，也或许是因为我的话让他没有挽回的必要。
沉默了半响，他终于妥协。
“我同意结婚，三天后就去办手续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到凌浩然住处时，太阳已经下山。
我有些归心似箭，也不知道扬扬没有没哭闹，凌浩然能不能哄好他。
结果推开门一看，两个一大一小的人正在客厅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都没注意到我进门了。
我眼里满是笑意，发出咳嗽的声音。
沙发上的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到我时，脸上同时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两人异口同声道。
“你回来啦。”
“妈妈回来啦。”
我放下手里的包包，过去将扬扬抱在怀里，问。
“今天在凌叔叔家有没有调皮或苦鼻子啊？”
“没有，扬扬今天很乖，是不是？”凌浩然也过来，摸了摸扬扬的头。
“恩，扬扬很乖，凌叔叔陪扬扬玩。”扬扬也附和的点点头。
我笑看向凌浩然：“今天辛苦你了。”
凌浩然笑着摇摇头。
这天，又是三个人一起吃的晚饭。
吃完后没多久，扬扬就累的睡着了。
“不早了，我带着扬扬回去了。”我起身想去抱扬扬。
却被凌浩然拦住，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看着我。
我一愣，疑惑的看着他。
“你今天和季郁白……谈妥了吗？”凌浩然小心翼翼的问。
看着他眼里的忐忑，我了然一笑，却故意装着很是沉重。
“季郁白，他说什么都不同意，我……”
“你是不是犹豫了，你也不想……”凌浩然打断，眼里满是惊慌。
我脸上的沉重瞬间消散，被调皮的笑意取代。
“我骗你的，他已经同意了，三天后就去办手续。”
凌浩然愕然，反应过来才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神情。
“师哥，你……”我还想再调侃几句，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我按下接通键，里面传来顾晓诗惊慌失措的声音。
“姜辞音，郁白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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