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横,没想到最担心的事这么快就发生了。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麻烦,我从口袋里将那把钥匙拿出来,明知故问,“你是说这个吗?”“对,”江锦年从我手中拿过钥匙,“就是这个。”我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真恶心啊,一边对我含情脉脉,一边还不忘我那早就去世的落落。可怜啊,落落就算已经走了也要被这种男人给思想玷污。明明,这所有的一切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这
我心里一横,没想到最担心的事这么快就发生了。
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麻烦,我从口袋里将那把钥匙拿出来,明知故问,“你是说这个吗?”
“对,”江锦年从我手中拿过钥匙,“就是这个。”
我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真恶心啊,一边对我含情脉脉,一边还不忘我那早就去世的落落。
可怜啊,落落就算已经走了也要被这种男人给思想玷污。
明明,这所有的一切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这个给你,”江锦年又突然把钥匙放到我手中,他并没有问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问题——你拿着钥匙在卧室干什么?而是说,“你去把钥匙扔了吧。”
“为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江锦年不语,我也没再问。
“那我先走了,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完。”
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捧到他的嘴唇前轻轻呼气,被冷水所冲洗的指头突然受到热气的吹拂有些不适应,更何况还是江锦年,这种不适应更加重了几分。
我刚想把手抽开问他干什么,男人却先一步开口。
他的声线有几分掩藏不住的悲伤。
“我要走了。”
“去哪?”
“国外有一笔交易需要我本人到场,”说到这他看向我,隔着她的瞳孔我甚至看到几丝不舍,“得去半个多月。”
“嗯。”我装作若有所思。
但其实我很想说,你去国外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搞这出跟生死离别一样。
我正筹划着江锦年不在这的半个月内我该怎么去找林别,毕竟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发消息他也不回,打电话他也不接,这确实是一件让我很头疼的问题。
江锦年突然抱住我。
“我走的这半个月,你要乖点。”
“答应我,不要去找别人,等我回来。”
我愣住了。
他说的别人,指的是林别吗?
我终于看着他的眼睛,还是如往常见到的一样深邃的像一潭湖。
只是,湖面开始有鱼儿在戏水。
他温柔地看向我,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在恳求我。
“等我回来,好不好?”他重复道。
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我等你回来。”
江锦年正准备吻我的时候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了,样子很急,我猜测是一笔很重要的生意。
他走后,我把那些没洗完的衣服全都扔了,拿着钥匙打开抽屉将落落的照片取出来拿去复印了。
至于江锦年说的,“把钥匙扔了吧。”我也一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只是,那天晚上,我又听见了女人的哭喊声。
很凄惨,也很诡异。
仿佛生前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我再次失眠了,因为那个声音持续了一晚上。
王妈喊我吃早餐的时候,距离我闭眼还没到一个小时。
午饭我是下午才吃的,打算吃完就去找林别解释清楚,他也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我又看见了张管家从走廊尽头走来。
还是那个地点,还是那个饭碗。
这一次,我起了很深的疑心。
没有人会喜欢在走廊尽头吃饭,幽深的空气会让人食欲消退,而我却撞见他端着饭碗从那里走来不止一次两次了。
我突然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女人的哭喊声。
40
为了验证内心深处的猜想,我支开了张管家和王妈,两位老人在江家待的时间之久,知道的事情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