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到这里,难道还猜不到,许蜜在哪里吗?”牧云泽说完,抬起头怒视着傅璟霆,那眸光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把傅璟霆烧得一懵。见状,牧云泽直接把傅璟霆拉到刚才他跪的墓碑面前。他指着墓碑,狠狠地看着傅璟霆:“问啊,你不是要找许蜜吗?你对着她问个清楚啊!”墓碑上,清楚地刻着“许家长女许蜜之墓”。字迹很新,一看就是刚下葬不久。“不……”傅璟霆脸色陡然煞白,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她不可能会死……”“她是人,怎么不可能死!”牧云泽声如泣血,像是要替许蜜把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
一座座石碑静静地矗立在墓园里。
风轻柔地拂过,气息是各路未亡人的思念。
傅璟霆找到牧云泽的时候,那个儒雅温柔的男人跪在一个墓碑前,正轻轻将一束带着淡淡紫色的白月季放在地上。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可傅璟霆第一次无法坚持自己的果决。
一时间,他竟没有勇气上前揭开谜底。
不会的,许蜜那个女人,就像一朵在荆棘里浴血开出的杜鹃花,那么的顽强,一直跟在他身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死掉。
对,一定是假的,又是一场精心设下的骗局。
许蜜一定没死。
是牧云泽偷偷把许蜜藏了起来,要从他身边抢走。
他要回去调查牧云泽,把他查个底朝天,把许蜜翻出来!
傅璟霆转身离去,心不在焉脚下踩断了一束枯枝。
听到动静,牧云泽猛地转头。
看到是傅璟霆,他原本深情哀伤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甚至带上了几分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狠戾。
“傅璟霆!”牧云泽追了上来,声音里强压着怒火,拦住傅璟霆不让他走,“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璟霆闪身躲开牧云泽,眉眼压下显示出他的不耐。
“你把许蜜藏哪去了?”
牧云泽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藏?傅璟霆,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像你和许玲一样龌龊愚蠢吗?我牧云泽爱许蜜爱得堂堂正正,如果我要带她走,也会是光明正大,何需要藏!”
“既然你光明磊落,那就把许蜜交出来。她在哪,那些专利和诺贝尔奖是怎么回事,我要当面见她,问清楚。”
“哈,哈哈哈。”
牧云泽突然低下头,随后,低低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傅璟霆觉得牧云泽疯了。许蜜得了癌症,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跟踪我到这里,难道还猜不到,许蜜在哪里吗?”
牧云泽说完,抬起头怒视着傅璟霆,那眸光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把傅璟霆烧得一懵。
见状,牧云泽直接把傅璟霆拉到刚才他跪的墓碑面前。
他指着墓碑,狠狠地看着傅璟霆:“问啊,你不是要找许蜜吗?你对着她问个清楚啊!”
墓碑上,清楚地刻着“许家长女许蜜之墓”。
字迹很新,一看就是刚下葬不久。
“不……”傅璟霆脸色陡然煞白,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她不可能会死……”
“她是人,怎么不可能死!”牧云泽声如泣血,像是要替许蜜把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
“她得了癌症,可为了替你研制胃病特效药,一直拖着没治疗。而你呢,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在她难受的时候欺辱她,带许玲回来气她,从来都不听她解释,冤枉她无数次。而这个傻姑娘,因为爱你,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受你折磨,一颗真心都被糟践进尘埃里,到死都还想着你,你还想要怎样?”
“她……”傅璟霆死死咬着牙关,说不出一个字。
可牧云泽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的许蜜,他终其一生想保护的公主,因为傅璟霆而遍体鳞伤。
这些委屈,他要傅璟霆,一一奉还!
“你以为是许蜜给你下.药,找来记者逼你结婚,逼走许玲的吗。我告诉你,都是许玲干的!许玲她压根就不想做豪门阔太太,她想要自由、想要读医,可你却跟她求了婚。要是嫁进你们傅家,等待她的就只有相夫教子和无趣的贵妇生活。可她又不舍得放弃你这个贵公子男友,舍不得豪门傅家的巨大财富,便给许蜜下.药,把自己的姐姐送到你床上,以此来获取你的歉疚,让你一辈子都亏欠她!”
“还有你家大哥的事,许蜜一直喜欢的是你,是傅寒屿一厢情愿。她为了傅寒屿的名声,一直没说,当时傅寒屿在车上对她欲行不轨,才导致了车祸。傅寒屿是死了,可许蜜也是死里逃生,结果你们每一个人都将傅寒屿的死怪在她身上!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无辜!是,你们的痛苦是有人承受了,可她的痛苦呢,她的委屈又有谁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