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哥!你回来了!”接着,顾书怡拉着温如月邀功似的上前:“哥!沈挽清终于愿意离开了,你可以如愿娶如月姐了……”她话音没落,傅砚礼就蹙眉沉脸:“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温如月了?”他的冷脸,唬的顾书怡藏不住话:“你不是喜欢如月姐?我在书房发现了你给如月姐写了好多表白的信……”“别乱造谣!”温如月被傅砚礼的话惊白了脸:“井然,你怎么了?”傅砚礼转头,却看见了她戴在腕上的佛珠,眸色一沉。对上他发寒的视线,温如月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忽地一痛。
军区。
训练时,傅砚礼总感觉有些心不在焉。
无论他如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总是会莫名心烦意乱,脑海中也会浮现起一个身影。
沈挽清的身影……
傅砚礼闭了闭眼,压着情绪完成了当天训练。
训练结束,他大步走回工作宿舍,刚进门目光便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
那日历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撕了,时间停留在了8月19日。
是他和沈挽清的结婚纪念日。
“井然,今天你能回来吃饭吗……”
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傅砚礼猛然回过头去,才发现是自己的幻觉。
每一个结婚纪念日,沈挽清都会这样小心翼翼的问他。
但他每每想到温如月的死,心里就有一道槛。
故意当着她的面悼念温如月,就是想提醒她,人命不是草芥,她若不能意识到错误,迟早会犯下更严重的错误。
而他,绝不会包庇她,甚至,会亲手处决她!
可一瞥见她失落又苍白的脸,他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叩叩。”
门在这时被敲响,傅砚礼敛下了神色,淡声开口:“进来。”
外面是警卫员,他匆匆推开了门,拿出了一份资料:“团长,你当初让我去查的事我查了,这是调查的结果。”
傅砚礼垂眸扫了一眼,神色瞬变。2
温如月回来以后,他总觉得不对劲,于是让警卫员去调查了温如月所说的她失踪后被收留的地方。
可警卫员去查了当地医院三年前的档案,显示温如月并没有失忆!
可她没有失忆,为什么不回来?
傅砚礼攥紧了手,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沈挽清红着眼睛说她没有做那些事的脸。
这事,他得问清楚。
抵达家属院,却被告知,温如月去了他家。
眉心一跳,他想起上次妹妹和温如月站在卧室外,指责沈挽清的场景。
三个女人一台戏,捏着眉心,他又匆匆往家里赶。
半个小时后。
傅砚礼刚刚回来,一进屋就看见大门口的李叔。
心头忽得一跳,莫名不安。
正要开口——
“哥!你回来了!”
接着,顾书怡拉着温如月邀功似的上前:“哥!沈挽清终于愿意离开了,你可以如愿娶如月姐了……”
她话音没落,傅砚礼就蹙眉沉脸:“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温如月了?”
他的冷脸,唬的顾书怡藏不住话:“你不是喜欢如月姐?我在书房发现了你给如月姐写了好多表白的信……”
“别乱造谣!”
温如月被傅砚礼的话惊白了脸:“井然,你怎么了?”
傅砚礼转头,却看见了她戴在腕上的佛珠,眸色一沉。
对上他发寒的视线,温如月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忽地一痛。
傅砚礼竟直接一把将她手腕上的手串扯断了!
佛珠滚落了一地,温如月吓懵了,满脸可怜。
傅砚礼的怒火却更甚:“这是我送沈挽清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佛珠,一直被沈挽清当做他给她的定情信物,她经常擦拭,生怕落灰。
“温如月,这不是你能戴的东西,别跟着顾书怡胡闹,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我从来没想过要和沈挽清离婚。”
“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书怡从来没见到傅砚礼这么生气,这样较真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她吓得踉跄倒地,温如月脸色更加白了。
确实,从一开始,她不过是傅砚礼拿来对抗顾老爷子逼婚的挡箭牌。
所以她知道,自己争不过沈挽清,才故意设计‘被逼跳水’,让傅砚礼记住她,更怜悯她……
傅砚礼已经不耐烦了,他一边说这一边自顾自朝楼上走:“沈挽清呢?是不是被你们堵在楼上?”
“顾书怡,沈挽清是你嫂子,你以后别这样没大没小,否则,她又要找我闹——”
话没说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叔忽得开口:“少爷,你来得太迟了。”
“江小姐确实已经离开,而且也已经签了离婚报告,还特地求了老爷子,叫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