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焱钦叫了一整晚叶静婉的名字。许辞纾深深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所以完事之后,她悄悄的溜走了,还让家里的佣人上去,给他换了衣服,床单,将他重新安置好了———他该是不知道那一次的。仔细想想,月事自那天起再也没有来过了。难道……想到那种可能,许辞纾趴在地上,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求促使她大声的向周围呼救:“来人啊,救救我!”“救命啊,我的肚子好痛!医生...谁来帮帮我?”陶子默听到女人凄厉叫声,立马赶过来想将她送进急救室……但赵焱钦的助理此时却匆匆赶来,坚定的挡在急救室门口。
冷汗从额头森森直落,意识一片模糊,她恍惚中想起,两个月前是傅母的生日,那天,赵焱钦喝得很醉。
结婚四年赵焱钦就碰过她两次,一次是结婚前夜,另一次就是那一夜...
本该是爱人之间的彼此缠绵,可许辞纾感受到的却只有痛苦,撕裂般的痛苦。
他的爱人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动作着,嘴里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赵焱钦叫了一整晚叶静婉的名字。
许辞纾深深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所以完事之后,她悄悄的溜走了,还让家里的佣人上去,给他换了衣服,床单,将他重新安置好了———他该是不知道那一次的。
仔细想想,月事自那天起再也没有来过了。
难道……
想到那种可能,许辞纾趴在地上,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求促使她大声的向周围呼救:“来人啊,救救我!”
“救命啊,我的肚子好痛!医生...谁来帮帮我?”
陶子默听到女人凄厉叫声,立马赶过来想将她送进急救室……但赵焱钦的助理此时却匆匆赶来,坚定的挡在急救室门口。
“叶医生,我们总裁说了,谁都不许帮她,我已经报警了,许辞纾女士涉嫌故意伤人罪,我劝您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助理的口气也是冷冰冰的,带着傅家人一贯的冰冷绝情。
“你们疯了吗?没看到她快死了吗?再不进行手术,她的性命岌岌可危!”医者父母心,陶子默没想到真有人如此狠心,对自己妻子也毫不留情的置于死地。
“不劳叶医生费心,我们总裁说过了,这个女人命硬的很,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
“警察已经来了,直接带走吧。”
许辞纾早已疼的晕了过去。
陶子默握紧了拳头,终于还是让开了,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得罪傅家……虽然他从来不怕傅家,但是多余的麻烦也还是尽量少招惹,他的同情心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许辞纾再度醒来,是在一个冰冷潮湿的牢房。
腹中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甚至更为剧烈。
身下的血迹尚未干涸,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许辞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平坦坦,仿佛从未有生命来过。
继续向下,摸到了一手的鲜血,刺目的红,触目惊心。
“啊!”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四年了,她卑微,她讨好,她把自己低贱的像条狗!
摇尾乞怜,小心翼翼,拼命的活成一个合格的傅太太,她以为只要她付出的够多,做的够好,赵焱钦迟早能看到她,会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他甚至可以忍受赵焱钦和叶静婉来往,只要他能在累的时候看她那么一眼,仅仅一眼!
只要他能在深爱叶静婉的同时,给她分那么一丝丝的爱意……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驻足,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谁让她爱他呢?
可她却忘了,冰冷的石头就是石头,怎么捂也成不了绕指柔,白白搭进去自己一颗火热的心!
他将她践踏的遍体鳞伤,如今,还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逼着她离婚,拿弟弟的命威胁她,甚至想要她的命!
更可怜她未出世的孩儿,还没好好感受过世界,就被他的亲生父亲断送了生命!
哭过之后,她又笑了起来,像是疯癫的病人一样,那么悲凉,那么绝望,凄厉的哭笑回荡在死寂的牢房,声声泣血……然后,彻底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