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沉着脸站在窗边,半晌,他转身,按铃把王助理叫了进来。“何平君是你学弟?”王助理冷汗直流,“是,秦总。”来了,来了,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到底是没躲过去啊……秦砚看他一眼,眼神泛着冷,“这小子,挺狂啊。”王助理欲哭无泪,“我这就给人家下个通知辞退他……”“辞退干什么?”秦砚捏了捏手腕,面无表情,“让他去财务领奖金。”“啊?”王助理茫然了,“领奖金?”奖什么?为林秘书打抱不平?
林觅不解地问,“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秦砚声音微沉,“tຊ中午技术部还定位到他的电脑上,现在就变成了你的电脑,林觅,你想干什么?”
林觅笑笑。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地坑我,还不许我反抗一下吗?小何把视频发到群里是我授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人家帮我,我不能害他,有什么处罚,落在我身上就行。”
“很好,”秦砚咬牙切齿地道,“林觅,你很好!”
直接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林觅看到了人事那边的处罚通报。
她因为在公司群里散布谣言,扰乱工作,被罚了半个月工资。
淮宇,总裁办公室。
秦砚沉着脸站在窗边,半晌,他转身,按铃把王助理叫了进来。
“何平君是你学弟?”
王助理冷汗直流,“是,秦总。”
来了,来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到底是没躲过去啊……
秦砚看他一眼,眼神泛着冷,“这小子,挺狂啊。”
王助理欲哭无泪,“我这就给人家下个通知辞退他……”
“辞退干什么?”秦砚捏了捏手腕,面无表情,“让他去财务领奖金。”
“啊?”王助理茫然了,“领奖金?”
奖什么?为林秘书打抱不平?
不是他想的这样吧?秦总是这么大度的人吗?
秦砚目光凉凉的看着他,“管好你的人,再有下次,我就收拾你!”
王助理,“……”
他好无辜……
王助理出去之后,秦砚按了按眉心,掏出手机给林觅发微信。
“晚上我要吃香辣蟹和脆骨虾,再蒸个海鲜拼盘。”
拿着手机等了一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秦砚拧眉看着苏白婉走进来。
“阿砚,我在公司待不下去了。”她红着眼走到他面前,“林秘书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立足……”
秦砚反扣下手机,淡笑,“你让她大庭广众下播放那种视频,就不过分了?”
“阿砚,你是在怪我吗?”苏白婉眼泪掉下来,“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没有哪个女人能大度到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我已经尽力了,是她一而再地挑衅我,妄想取代我……”
她轻轻抱住面前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这次如果不处置她,我在公司里就会变成一个笑话……阿砚,你就当心疼心疼我,辞退她好不好?”
秦砚没推开她的手,任由她抱着,语气不咸不淡的,“你们怎么争是你们的事,别闹到公事上,你都坐到副部长了,还这么公私不分?没斗过人家,承认技不如人不丢人。”
苏白婉脸色有些苍白。
都到了这一步,他竟然还是不肯舍弃那个女人?
她心里涌起浓浓的危机感。
咬了咬牙,问,“为什么?她比我更像你曾爱过的那个人吗?”
秦砚脸色冷了下来。
苏白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砚看她一眼,冷冷道,“出去。”
苏白婉咬了咬嘴唇,到底不敢在这时候惹他,不甘心的退出去了。
秦砚爱过一个女孩,她一直都知道,也知道那女孩为钱抛弃了他,他恨之入骨。
但她从没见过那女孩,只能从秦砚偶尔的态度变化上,察觉出那大概是个简单随性的人,喜欢穿卫衣牛仔裤这样不入流的衣服。
她揣摩着那个女孩的一切,才慢慢在他身边有了一席之地。
如果林觅真的比她更像那个女孩,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办公室外,苏白婉想到这里,暗暗咬了咬牙。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真不能动林觅了。
……
临下班,秦砚看了眼手机,两个小时前发的消息依旧没有回复。
他舌尖暗暗顶了下后槽牙,面无表情地下楼,开车回到小区。
林觅正在煮面,冷不丁后面贴上来一个人,她手一抖,面条全洒台子上了。
“你干什么!”她不悦地斥道。
秦砚嗤了一声,隔着衣服掐着她的细腰,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不是跟你说了?我要吃香辣蟹和脆骨虾。”
林觅面不改色,“我没看到。”
秦砚摸出她的手机,打开微信,扔在台子上,气笑了,“消息都已读了,没看到?”
证据确凿,林觅沉默着不说话。
“这次被我逮个正着,说吧,怎么赔罪?”
他的手暗示性地往下滑去,不过短短几分钟,林觅就软倒在他身上。
秦砚把她翻到柜子上,从背后抱住她。
冰凉的金属激的林觅浑身上下都战栗起来,她不适的拧拧身体,要求道,“不在这,去床上。”
秦砚低声一笑,吻着她的耳朵,“试一次。”
一切结束。
林觅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被秦砚抱到浴室洗澡。
浴缸里放了热水,泡进去身体舒服了许多,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
她的肌肤被泡成粉红,热气氤氲中,仿佛一朵待君采撷的娇嫩的花儿。
秦砚眸光暗了暗,突然抬腿挤了进去。
单人浴缸虽然宽敞,可两个人在里面还是太挤了,林觅被迫坐在他身上,皱眉,“你想泡等会不行?”
“不行。”秦砚扣住她的头吻上来,“我想泡你。”
……
林觅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倒是干干爽爽,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
休假的日子也挺好的,她都六年没睡过懒觉了。
洗漱完,正准备厨房找点吃的,没想到在客厅看到了秦砚。
他坐在那里用电脑处理公务,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件衬衫,露出脖子胸口和肩膀上大片被挠红的指甲印。
林觅老脸一红,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问,“你怎么还没走?”
秦砚合起电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红什么?”
林觅淡定道,“可能刚按摩得太用力了吧。”
秦砚嗤笑一声,说,“收拾一下,下午跟我出差。”
林觅看着他,提醒道,“我停职了。”
“你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吗?”秦砚站起来,晃到她面前,眼神略带嘲弄,“有点做情人的自觉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