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舒失笑:“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可能只是单纯的脑子里面有水吧。”不过是一个陆书淮罢了,有什么好抢的,既然她要,那就让给他。也要谢茵茵自己把握的住才行,这个时候,谢茵茵怕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与虎谋皮,典型的就是脑子不好使。南烟摇摇头,她觉得也是,要是谢茵茵还像个人一样,她也不介意去给她把把脉。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算了吧。她怕对方不识好人心,被咬一口。不得不说,谢望舒对于谢茵茵的心理总结的还是十分到位的,此时,她生撕了谢望舒的心都有了,总觉得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谢望舒搞得。
陆书淮大概是这个年代所有男人的代表,爱你的时候很爱你,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你。
谁要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会很辛苦。
谢望舒感觉自己相对来说还是挺幸运的,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陆书淮。
即便是前世,也没有爱过。
最开始只是想着尽一个主母应该尽的本分,至于爱不爱的,对她来说太过虚无了,根本就没有必要。
那个时候,谢望舒对陆书淮几乎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他要求什么,她就给什么。
那是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应尽的本分,当然,谢望舒承认那跟她之前受到的教育有关系。
不过,现在却开始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
以夫为天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谢望舒也不觉得她应该要因为这样一个男人赔上自己的一辈子,那也太蠢了。
南烟不懂,情爱这种东西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不过,看到谢望舒洒脱的样子,还是很欢喜的。
不管怎么说,只要谢望舒没有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黯然神伤,就已经很好了。
南烟想了想,还是问道:“那谢茵茵呢,她对陆书淮又是什么心思?”
谢望舒顿了顿,似笑非笑的道:“可能是因为不甘吧,要说她有多爱陆书淮,那也不见得,大概还是觉得我抢走了她的东西,觉得不忿罢了。”
说起来也挺可笑的,她们两个之间不过是命运弄人,偏偏,谢茵茵却不这么觉得,反倒是揪着自己不放,活像是自己欠她什么一样。
不管前世今生,谢茵茵看到她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这一次她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样子来。
但是,谢望舒却并不觉得自己有抢走她的任何东西。
不是没那个本事,而是不屑。
谢茵茵觉得她贵为谢家千金,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可实际上自己又何尝不是替谢茵茵忍受着无形的枷锁。
谢望舒并不觉得谢茵茵能在自己那样的遭遇中撑下来,所以,这是一个无解的话题。
并不是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就可以解开的。
南烟不理解:“所以,她宁愿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也要跟你过不去,抢走你男人,太可怕了!”
谢望舒失笑:“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可能只是单纯的脑子里面有水吧。”
不过是一个陆书淮罢了,有什么好抢的,既然她要,那就让给他。
也要谢茵茵自己把握的住才行,这个时候,谢茵茵怕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与虎谋皮,典型的就是脑子不好使。
南烟摇摇头,她觉得也是,要是谢茵茵还像个人一样,她也不介意去给她把把脉。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算了吧。
她怕对方不识好人心,被咬一口。
不得不说,谢望舒对于谢茵茵的心理总结的还是十分到位的,此时,她生撕了谢望舒的心都有了,总觉得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谢望舒搞得。
要不是她的话,自己怎么都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也太惨了。
身为妾室,连一个自己的院子都没有,谢茵茵、芳华,还有杨如月都被丢在西北角的一个院子里,一人一个房间。
那个待遇,就跟个丫鬟差不多,不必想,这就是杨老太君交代的,故意跟她们过不去呢。
既是让她们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是想告诉谢望舒她的态度,不会因为陆书淮纳妾之后,就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青红过来一趟,告诉她杨老太君的安排,谢望舒听完之后,却只觉得好笑。
杨老太君这也算是又当又立了,若是真的想要阻止陆书淮纳妾的话,大可以选在纳妾之前站出来反对,何必当着自己的面儿,唱这一出大戏。
不过,谢望舒明面上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揭穿的意思。
没有必要。
俗话说的好,难得糊涂,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至于话什么的,那根本就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否则的话,那就相当于给自己挖坑。
至于柳香君,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只有自己的儿子,根本就没空搭理那几个妾室的死活。
等到把陆书淮抬到她的院子里之后,立即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看过之后,也是一脸惊诧,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可是这位陆侯爷的好日子,怎么弄成这个德行?
难不成,遇刺了!
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得了的癖好,玩出毛病来了。
大夫心里像是猫爪子挠一样,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反倒是十分娴熟的给陆书淮处理伤口,弄好之后,还开了药方,好生嘱咐一番用药的注意事项。
柳香君在边上听着,眉宇间一片暗沉:“大夫,我儿这样,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大夫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不会,老夫人放心,这伤口也就是看着稍微唬人一些,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也并没有伤到筋骨,不碍事的。”
柳香君这才松一口气:“麻烦您了,来人,送大夫出去!”
大夫点点头,这才往外走去。
只不过,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小丫头给拦了下来,正是青绿,青绿嘱咐他去西北边的院子,给府上的两位姨娘也看看。
大夫应下,去看了一眼,给杨如月也开了药,不过,伤口却是不好让他来处理,只能交代给小丫头去做。
杨如月这一次是伤的不轻,原以为姑祖母看在血脉的关系上,怎么都会对她手下留情,没想到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直接把自己往死里打,这也太疼了。
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疼哭了。
大夫在外面听着,越发觉得清平侯爱好独特,纳妾当日就跟妾室玩的这么花,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啧啧啧,这些权贵是真的会玩,什么花样儿都有。
不过,这些都跟他无关,等到处理完之后,拿到自己的诊金就先回去了。
杨老太君那边一直在等着青绿回话,听完之后,这才放下心来,没有什么大碍就好,好歹是自己的娘家人,若是杨如月真的出事,她也无颜去面对自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