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鸿俊笑了笑,冲她摆了摆手。等司雪涵进了小区后,才将跑车开走,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冰块脸,看你还怎么将这小丫头追到手。车开到半路,手机忽然响了,温鸿俊挑了挑眉,接通,“喂?”“将那丫头送到家了吗?”那头的声音偏冷,带着磁性。温鸿俊吹了声口哨,“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关心一个人,方才听那丫头说,你强睡了她,萧铭,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那头安静了一瞬,“温鸿俊,你知道的,说这些话对我没用。现在看来,你已经将那丫头送回家了。”
不过好像已经晚了!
温鸿俊见她不开口,循循善诱道:“怎么?是不方便说吗?”他似是故意开玩笑道:“不会是他强行睡了你,所以你们就认识了吧?”
司雪涵:“……”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跳车自杀!
仅凭温鸿俊还不到三十岁就有传言传出他要全盘接管他们温氏企业,便足矣说明男人至少有一颗比常人聪明百倍的头脑。
虽然司雪涵一个字都没说,但他却用他眼睛的余光将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方才这小丫头的神情变化很有问题啊?
他怎么觉得自己方才那开玩笑的话似乎是真的呢?
一想到这儿,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兴奋的。
原来真是这样啊!
有意思,真有意思。
斟酌了下措辞,他又‘好心’道:“小丫头,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强人所难,不过我要给你一个忠告,那冰块脸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不要看他长得帅就觉得他人不错,他吃起人来可是不吐骨头的,坏都渗透到了骨子里,下次你要是在遇到他,记得有多远跑多远。”
司雪涵乖巧的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吗?”言外之意便是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还会说他的坏话?
温鸿俊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道:“他说的?”
司雪涵摇了摇头,“不是,只不过,他说,只他让你去上前来帮我解的围,是这样吗?”
温鸿俊立刻道:“放屁!丫头,你可不能信他的话,看,我没说错吧,他这人就是坏,坏到了骨子里。”
司雪涵‘哦’了声,“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是朋友?”
温鸿俊‘嗯’了声,“这还用我再多说。”
司雪涵不再说话了,心里却有了计较,这萧铭和老板说的话她都只能信一半,一个个的都是狐狸,坏透了。
跑车很快便到了地儿,温鸿俊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我叫温鸿俊,你叫什么?”
司雪涵一脸乖巧,“司雪涵。”
温鸿俊笑得一脸和善可亲,像只狡诈的狐狸,“下车吧,早点睡吧。”
司雪涵点了点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谢谢老板今晚送我回家。”
温鸿俊笑了笑,冲她摆了摆手。
等司雪涵进了小区后,才将跑车开走,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
冰块脸,看你还怎么将这小丫头追到手。
车开到半路,手机忽然响了,温鸿俊挑了挑眉,接通,“喂?”
“将那丫头送到家了吗?”那头的声音偏冷,带着磁性。
温鸿俊吹了声口哨,“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关心一个人,方才听那丫头说,你强睡了她,萧铭,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那头安静了一瞬,“温鸿俊,你知道的,说这些话对我没用。现在看来,你已经将那丫头送回家了。”
不等温鸿俊再开口,那头已经挂了。
温鸿俊:“……”抬手砸了下方向盘,操!真是只老狐狸!
要是他真对那丫头起了兴趣,那丫头绝对逃不了。
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该同情那丫头还是该恭喜她。
司雪涵回了出租屋后先进了浴室,对着镜子照了下,发现男人将伤口处理的很好,嘴角下意识的翘了翘。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摇了摇头,抬手轻拍了两下脸,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
洗完澡,定了闹钟,往床上一躺便睡了过去。
豪华别墅内,萧铭靠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睛盯着影视墙上的电视,盯了一会儿,忽然拿起手机看了眼,又将手机放下。
又过了五分钟,再一次将手机拿起,又一次放下。
等再一次拿起手机,距离上一次的时间更短,萧铭都觉得自己有点疯了,那丫头到底有没有将他的手机号码存起来,为什么自己加她微信她还不同意!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昭示着男人的不悦。
最后,萧铭没忍住撸了下头发,拨通了电话,可等听到第一声‘嘟——’响起来时又赶紧挂掉了。
他忍不住‘啧’了声,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出租屋里,司雪涵睡得正香,不知梦到了什么,那嘴角都是翘的。
单调又乏味的手机铃声猛地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
司雪涵猛地一惊,全身抖了下,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眼睛也没睁,抬手轻车熟路的摸向放在枕头旁的手机,直接就挂掉了!
萧铭看着被挂掉的界面,脸黑得跟个锅底似的,冷笑一声,敢挂他电话,很好。
还没等再次入梦,手机铃声又响了,司雪涵有些烦躁的抬手在被子上捶了两下,不情愿的睁开眼来,将手机摸到跟前看了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刚接通便凶巴巴道:“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骚扰电话?小心我报警叫警察抓你!”
一口气说完便将电话直接挂了,舒了口气,心满意足的躺了下来。
要是方才萧铭只是沉着一张脸,那现在周遭就已经是电闪雷鸣了。
客厅内的姐弟两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一只布偶,一只边牧乖乖回了自己的窝,蜷在一起睡下了。
谁都没胆子在这个时候去触自家主人的霉头。
萧铭咬了咬后槽牙,再一次拨了过去。
司雪涵这下是真的火大了,尤其是在今晚第三次看到这个一模一样的号码后彻底点燃了身体内的爆竹,一接通便毫不客气的怒骂道:“你有病吧?”
那头很安静,就在司雪涵气的又想挂掉时,那头有了声音,“你没存我的号码?”声音阴沉沉的,似乎夹杂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司雪涵愣了下,立刻将手机从耳朵旁拿了下来,开了免提,开始查看通话记录,发现今天六点多钟的那一通电话号码和此时的一模一样。
瞬间,睡意没了,冷汗流了下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大半夜的,男人会不睡觉,还给她打电话。
“哈哈,是您啊,我存了,这不,睡糊涂了嘛,您别生气。请问,您大半夜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故意咬重了‘大半夜’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