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最忌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被拍吗?现在又算什么?她才不想自己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上热搜……她倔强地盯着他的黑眸,嘴唇紧抿着几乎要出血:“盛总就算嫌钱多,想多在我身上花掉一些,也不用在这种地方羞辱我!”盛时许没有如愿听到她的求饶,下手便更是粗鲁与羞耻,甚至还伏在她耳畔,像恶魔般恶劣低语着:“沈柒南,做一次给你一次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从半年前你爬我床开始,我就开始给沈氏集团注资,如果没有我,沈氏早就破产了。现在每个月沈氏都只是勉强维持运转,你父亲和弟弟多一分钱都拿不到。”
沈柒南直接被摁在了后座上,男性坚硬的躯体直接挤压着她,带着淬冰一般的审讯态势:
“又是他?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什么?”
她内心苦涩,也很想反问他:
那他和姜一嘉被拍到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又算什么?
“沈柒南,我给你钱难道不痛快吗?非要找一个律师合谋玩儿离婚算计我?”
他满脑子都是沈柒南离开前的那句[建议您与我尽快离婚,恢复“单身”人设,才能洗白您和姜小姐渣男与小三的名号]。
盛时许怒极了,几乎是理智崩盘。
又是算计,沈柒南为什么一直在算计!
司机识趣地升起了挡板,盛时许不容分说地撩起了沈柒南的西装裙摆——
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无助、哭泣的模样,想听她温软地颤抖又叫着他的名字求饶的声音。
他蛮横地扯烂她的丝袜,手上极其用力。
沈柒南原本就浑身发疼,连挣扎的力度都显得微不足道,只好弓着身子吼着:
“盛时许,这是在街上!”
他不是最忌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被拍吗?
现在又算什么?
她才不想自己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上热搜……
她倔强地盯着他的黑眸,嘴唇紧抿着几乎要出血:
“盛总就算嫌钱多,想多在我身上花掉一些,也不用在这种地方羞辱我!”
盛时许没有如愿听到她的求饶,下手便更是粗鲁与羞耻,甚至还伏在她耳畔,像恶魔般恶劣低语着:
“沈柒南,做一次给你一次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
“从半年前你爬我床开始,我就开始给沈氏集团注资,如果没有我,沈氏早就破产了。现在每个月沈氏都只是勉强维持运转,你父亲和弟弟多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们沈家算起来,可是欠我好几千万的资金,算起来足够你给我睡几百次。”
“沈柒南,半年前,你处心积虑地爬我的床,现在,又是你处心积虑地想离婚,我盛时许岂是让你轻易摆布两次的男人?”
“我劝你适可而止,如意算盘不要打得太响。”
他极其不喜欢被算计、被安排,所以自然是无比厌弃那场意外,让他迫不得已娶了她。
可他也不想好聚好散,毕竟,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更何况,沈柒南还挺好睡的,很舒服。
起码闻起来,要比姜一嘉好闻得多。
沈柒南的电话响起,没有备注,那号码盛时许倒是认得,是陆仕周。
这个女人身边怎么这么多男人!
盛时许片刻的愣神,让沈柒南像握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接通了电话:
“您好,哪位?”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
“沈秋紫的姐姐是吗?您马上过来医院一下。有人找你妹妹麻烦,快点。”
电话被迅速挂断。
沈柒南瞬间慌了神,一定是沈秋紫出了什么事。
她握住了盛时许的手臂:
“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求您。”
盛时许倒是当机立断,对着司机低沉吩咐了一声:
“先去医院。”
感受到车头的调转,沈柒南内心一时间盈满了感激:
“谢……”
话还没说完,盛时许的电话也响了:
“盛总,嘉嘉在医院一直哭。”
“就是因为发微博被骂小三那件事,您看您又不回应,现在她被骂得更严重了,发现的时候都哭晕过去了……”
“您刚刚说晚上处理完事情再来看她,但我看嘉嘉的状态也不太好,您能不能现在过来看看她、哄哄她?”
沈柒南直接硬生生把刚说一半的道谢给憋回去了。
谢什么谢,他只是顺路罢了。
——
沈柒南和盛时许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
盛时许去了姜一嘉的临时VIP病房,沈柒南直奔沈秋紫所在的住院中心。
刚推开门,便看见身穿白大褂的陆仕周挡在沈秋紫面前,而沈秋紫蜷缩着身子,手背上还有粗粗的滞留针。
花瓶和绿色桔梗花已经凌乱地落了一地。
而对面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沈董事长:沈阮范。
沈阮范一脸咄咄逼人:
“我是她的父亲,怎么就不能接她出院了!”
陆仕周单手护着沈秋紫:
“病人还需要治疗,如果您真有心,就去提前预付住院费和医疗费,用最贵最好的药,再顺便把病房升级了,而不是在这里影响我的病人休息。”
沈阮范撸起袖子:
“都快死了,还治什么治,还不赶快收拾回家,不要在这里浪费钱,我看你们就是个黑心医院!我记住你的工号了,你再拦着,我要去投诉你!”
说着,沈阮范就要上前去拉人,却被陆仕周踹了一脚:
“你女儿的这条命,是我救了很多次救回来的,我今天就要对她负责到底不可!”
沈阮范刚起身,沈柒南已经站在病床前,双臂伸直挡在他面前:
“沈阮范!你究竟想干什么!”
从他遗弃沈秋紫开始,她便不再喊他一声父亲。
沈阮范打量着沈柒南:
“腰杆挺硬,做了豪门太太半年,说话语气就是不一样。”
“你有钱给那个要死不死的妹妹吊着身子,怎么不想着支援一下你快要破产的父亲和弟弟?”
“给点钱来,不然,我就把沈秋紫带走!”
床上的沈秋紫显然有些错愕:
“豪门太太?”
沈阮范轻哼两声:
“你姐没告诉你吗?她可是为了挽救你们母亲留下来的沈氏,把自己献给了盛总,做了人家低声下气、有实无名的太太大半年了。”
他甚至不忘鄙夷地看着沈柒南平坦的小腹:
“大半年了都怀不上,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本事。”
沈秋紫滞留针的手瞬间垂落了下来,被陆仕周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在一旁的软枕上,思前想后,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像是抚慰。
这件事情,他的惊讶程度,并不比沈秋紫低:
所以,盛时许的太太,竟然是沈柒南?
沈柒南咬了咬牙,拿起手机便把手头上的钱转给了沈阮范。
一共是十六万两千五百元。
十万的半年预付工资,剩下的都是盛时许今天结算给她的“嫖资”。
她高举着手机屏幕,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手上的钱都转给你了,麻烦拿着钱从医院滚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姐妹与沈家、与您、与沈锦宏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