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根房梁直直砸下来,后背砸的血肉模糊,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会留疤痕。最严重的其实还是她头上的这个,动过大手术,差点没抢救过来。傅霖寒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审视了片刻,显然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出去。”他看着南笙,话却是对着另外的两人说的。“少夫人。”竹苓担心的看了眼少夫人,正在她犹豫间被李副将拉了出去。“我们先出去。”门被关上,室内剩下的两人静默无声。傅霖寒静静的看着她,南笙暗叫不好,正当她抬步也想离开之际,被人打横抱起。
“我去国外,是因为国外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有助于我治疗。”她神色平静,陈述实情,“当初是谢时将险些葬身火海的我,救了出来。”
“没有他,我如今就不会活着站在你面前。”
谢时是她的救命恩人,几次三番将她死亡边缘拉回来。
若是没有谢时,她早就死在上海滩失守那天了。
傅霖寒身形一僵,心跳骤停。
她这半年之所以没有回来找他,是因为受伤了?
“你伤到哪里了?”他起身来到她面前,语气紧张,“严重么?”
“我没事了。”南笙抽回被他握紧的手臂,不欲多言。
听出她话语中的敷衍,他紧抿着薄唇,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低缓:“伤在哪里?”
“我看看。”
“已经好了。”南笙微微皱眉。
当初那根房梁直直砸下来,后背砸的血肉模糊,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会留疤痕。
最严重的其实还是她头上的这个,动过大手术,差点没抢救过来。
傅霖寒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审视了片刻,显然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出去。”他看着南笙,话却是对着另外的两人说的。
“少夫人。”
竹苓担心的看了眼少夫人,正在她犹豫间被李副将拉了出去。
“我们先出去。”
门被关上,室内剩下的两人静默无声。
傅霖寒静静的看着她,南笙暗叫不好,正当她抬步也想离开之际,被人打横抱起。
“傅霖寒!”她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看伤。”他抱着怀中的人,大步迈向床榻。
“我的伤已经好了。”她神色罕见的有些慌张,“再说你又不是医生,给你看有什么用?”
男人的脚步顿住,在她紧张的目光中,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那我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
南笙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笙儿,我们该有一个孩子了。”
他的语气低缓,一字一句砸向怀中的人。
她有一瞬间晕眩,然后心中大惊。
“傅霖寒,你疯了,现在还是白天!”眼见自己离床越来越近,此刻的她早没了最开始的风轻云淡。
见她变了脸色,他眸中划过一丝笑意,暧昧的凑到她耳际:“白天不行,那晚上呢?”
当然也不行!
南笙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傅霖寒真是个混蛋。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到了床上,眼前的人俯身而下,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
“用过午膳你还没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我就在这陪你。”
南笙紧抿着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吞下。
好险,她刚刚差点就要说自己的伤还没好全,经不起折腾。
其实告诉傅霖寒也没事,可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跟他讲。
或许是觉得,没必要了吧。
见他真的坐在床边不走,南笙只能先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这张脸。
可能是有午睡的习惯,躺着躺着她意识模糊,进入梦乡。
“笙儿……”
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傅霖寒才敢伸手摸摸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