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沈将军吗?”席清欢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摇摇头说:“不认识。”“那你为什么会流泪?”席清欢看着远处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池水云烟四起,朦胧了一切记忆。她听到自己说:“这是长得有点像自己的一位故人罢了。”自从那日别后,原颂祁不曾来找过费絮絮了。席清欢就日日待在费絮絮的那处小院里,等待着惩罚来临。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惩罚是什么。一如她先前快穿的九十九个世界,每个都完美结束任务,而后她又完美地全身而退。唯有第一百个任务有了瑕疵,她真正动了心。
原颂祁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劲,思绪被拉回了那日生辰宴上。
“你认识沈将军吗?”
席清欢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摇摇头说:“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会流泪?”
席清欢看着远处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池水云烟四起,朦胧了一切记忆。
她听到自己说:“这是长得有点像自己的一位故人罢了。”
自从那日别后,原颂祁不曾来找过费絮絮了。
席清欢就日日待在费絮絮的那处小院里,等待着惩罚来临。
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惩罚是什么。
一如她先前快穿的九十九个世界,每个都完美结束任务,而后她又完美地全身而退。
唯有第一百个任务有了瑕疵,她真正动了心。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但她可以选择让整个事情就此结束。
可系统小九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忘了她似的。
这样也好,席清欢打算帮费絮絮过好她的人生。
经过这些时日的融合,席清欢发现费絮絮本人与她阿娘徐姨娘不同。
她虽然继承了徐姨娘的绝世美貌,但还好没延续徐姨娘那般的榆木脑袋。
不得不说,费絮絮实在是个心思玲珑之人。
匣子里满满装的都是她亲手绣的荷包手帕,上面的花样针线比费盈盈都要好。
想不到费府虽是个外强中干的,但养出的女儿手艺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妙。
这日,席清欢找出费絮絮未绣完的手帕,打算接着绣下去。
正当她琢磨着如何下针时,外面顿时响起一阵喧闹。
远远听着,似乎是鞭炮声和奏乐声连成一片。
没过多久,徐姨娘便带着她的碎嘴来到了费絮絮屋里。
她瞧了席清欢一眼手中的绣帕,揶揄了一嘴:“懒散了一阵子,针脚都不如从前紧了。”
席清欢抬头笑问:“外边怎么这么热闹?”
锣鼓喧天的,像是在庆祝什么喜事。
徐姨娘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开口:“今日是新的娘娘入宫?”
席清欢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当今圣上已年过半百,后宫更是三千佳丽,从不缺人。
“阿娘,你可知道这新娘娘是哪家的?”
莫不是哪位半老徐娘得了圣眷?
正碰闲暇无趣的席清欢突然来了兴致。
徐姨娘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嘀咕道:“听说是花家的那位姑娘。”
花家。
这两个字震得席清欢头皮发麻。
如今花家尚未婚嫁的便只有自己的那位表妹花南溪了,席清欢不敢深想……
“那娘娘好像是叫什么溪……”
徐姨娘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补充。
竟然真的是南溪!
昔日少女明媚张扬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席清欢心中泛起一阵悲凉。
按理说,花家不缺门第家世,外祖父也是严气正性之辈。
又怎么可能会将南溪送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席清欢一时想不清里面的缘由,只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看着席清欢脸色发白,徐姨娘关切地问:“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自从费盈盈那件事后,费老爷平日里也多会来徐姨娘的院子。
府里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对她们母女两也多了些恭敬。
席清欢抬眸看到徐姨娘日渐红润的脸庞,不忍让她担心。
她摇了摇头,胡扯道:“许是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
徐姨娘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念叨今年府上团圆宴是如何……
最后谈论到,老夫人的身子已经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