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何时,她不止一次靠在傅司城的后背上,感受着两人间流淌的爱意。可现在……分毫不剩了。姜时念咽下苦涩,字字沙哑:“你能……放过晴荟吗?”傅司城眸色深邃,看不出情绪:“这就是姜总求人的态度?”姜时念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傅司城眸色一暗:“什么都可以?”姜时念被反问的一愣,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但想到姜父的话,还是点头:“是。”傅司城没有说话。静谧在房间涌动,带着压抑的气息。
几乎是一息间,晴荟所有的合作商全部终止了合约。
晴荟资金链断裂,股市一片飘绿,股东们怨声载道。
姜时念从最大合作商那儿铩羽而归,刚进姜家,就迎上姜父询问的目光。
她摇了摇头,强压着疲惫解释:“汎海在京都一手遮天,没人敢违背傅司城的话。”
闻言,姜父沉默了会儿,看向姜时念的眼里带着责怪。“你究竟怎么得罪他了?”
姜时念眼睫一颤,满心苦涩。
她没得罪傅司城,他现在针对晴荟,不过是在为了哄苗洛浅开心。
就像那天他毫不在乎的揭破两人之间那层遮羞布,让她当众难堪。
越想,姜时念心脏就像被蚂蚁噬咬,大片大片泛起刺痛。
这时,姜父的声音突然响起:“时念,你接管晴荟五年了,这些年你把公司管理的很好,我也没说过你什么。但这次……”
他叹了口气:“晴荟是我和你妈半辈子的心血,无论如何公司都不能倒!你明白吗?”
姜时念懂,可这些天她能做的,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根本没有人愿意帮晴荟!
她……还没怎么办?!
心脏充满了无力与颓然。
可抬手对上姜父的目光时,姜时念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卧室里。
商求合作的电话再次被挂断,姜时念站在落地窗前呆怔了很久。
天色一片漆黑,玻璃里映出她单薄瘦弱的身影。
还能找谁救晴荟呢?
姜时念想着,心里有一个名字反复冒出,又被压下。
傅司城……
她在心里轻喃着这个名字,好久好久,还是向现实妥协。
姜时念忍着心里的酸苦掺杂,拿起手机给傅司城发了条消息:“见一面吧。”
……
皇冠酒店。
总统套房里,姜时念到时,傅司城已经站在落地窗前。
男人背影宽阔,让人无端想要依赖。
曾经何时,她不止一次靠在傅司城的后背上,感受着两人间流淌的爱意。
可现在……分毫不剩了。
姜时念咽下苦涩,字字沙哑:“你能……放过晴荟吗?”
傅司城眸色深邃,看不出情绪:“这就是姜总求人的态度?”
姜时念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你想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傅司城眸色一暗:“什么都可以?”
姜时念被反问的一愣,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但想到姜父的话,还是点头:“是。”
傅司城没有说话。
静谧在房间涌动,带着压抑的气息。
姜时念有些呼吸不畅,刚要开口。
就听傅司城说:“可惜,你,我玩腻了。”
姜时念眼睫一颤,酸涩感一股脑冲上眼眶。
她望着要离开的男人,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傅司城脚步没停。
眼看他要走出去,姜时念猛地追上前拽住他,一双眼里满是热泪。
“就是为了苗洛浅吗?就因为你爱她,就要拿我,拿晴荟撒气吗?你明知道,晴荟对我有多重要……”
傅司城回望的目光里满是冷冽:“浅浅是我的未婚妻,汎海未来的总裁夫人,自然不能受委屈。至于你……”
他顿了下,随后一根一根掰开姜时念的手指,“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司城说的坦然,也如一把刀直直捅进姜时念的心。
她脸色微白,呆滞的站在原地,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无人在意。
滚烫的泪流了满面。
这是继五年前和傅司城分手,姜时念第一次哭。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哭到干涸。
她才收拾好情绪来到公司,傅司城不肯放过晴荟,她必须另寻办法。
可从上电梯开始,所有员工看来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
姜时念心蓦地一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叮!”
随着电梯到达顶层,她踏出电梯,和急匆匆走来的秘书撞上。
“怎么了?”
“今晨公司内网有人匿名发了段视频,男人脸部被打了码,那个女人……是姜总您!”
秘书说着将手机递了过来。
姜时念垂眸看去——
就见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晚她和傅司城在车里翻云覆雨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