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上辈子为她殉情,说若有来世,叫她一定要嫁她。她嫁了。可他为什么又怎么对她?压着委屈,沈清婉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一个丫鬟端着木盘走进门:“王爷吩咐你换好这衣服后,随奴婢去书房。”木盘上,所谓的衣服只是一块半透明的红纱,分明是舞女揽客的装扮!沈清婉脸色骤然难堪。堂堂王妃穿着下九流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走向书房,这传出去,自己岂不是今后要沦为名门笑柄!丫鬟见沈清婉迟迟未动,催促:“王妃赶紧换吧,王爷特地说了,你要是不愿意,令母的事情他就不管了,而且……”
李玄渊嗤笑一声。
故意当着沈清婉的面,捡起书翻了翻,扫了眼沈清婉凌乱的外衣,玩味轻嘲:“怎么?想学怎么勾引我?”
“不是的,我没有……”
沈清婉又急又羞。
李玄渊见她慌不择言,更来了劲:“这书上画的还是太含蓄寡淡,你想讨好我,不先打听打听我的喜好吗?”
说着,男人俯身靠近,勾着坏笑慢慢贴近她的脸。
浓烈的胭脂味传来,沈清婉一抬眼就瞥见李玄渊脖子上的口脂印子,她下意识扭过头。
男人脸色一沉,眼中浮现嘲讽:“想勾人,就别在我面前摆端庄的架子,我喜欢骚一点的。”
沈清婉脑子轰的一下炸开。
李玄渊盯着她苍白的脸,目光闪烁不定。
起身撂下句话:“看在从前年少的交情上,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今晚我在书房等你”
沈清婉感觉自己脑袋要裂了。
她实在搞不明白,李玄渊到底在想什么。
是他主动跟她提亲,是他曾经追在她身后,说要护着她。
是他上辈子为她殉情,说若有来世,叫她一定要嫁她。
她嫁了。
可他为什么又怎么对她?
压着委屈,沈清婉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一个丫鬟端着木盘走进门:“王爷吩咐你换好这衣服后,随奴婢去书房。”
木盘上,所谓的衣服只是一块半透明的红纱,分明是舞女揽客的装扮!
沈清婉脸色骤然难堪。
堂堂王妃穿着下九流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走向书房,这传出去,自己岂不是今后要沦为名门笑柄!
丫鬟见沈清婉迟迟未动,催促:“王妃赶紧换吧,王爷特地说了,你要是不愿意,令母的事情他就不管了,而且……”
“而且如何?”
沈清婉死死捏着手心,却听丫鬟补充:“而且王爷还要把你今日企图用房中术勾引他的事情,传遍京城!”
“啪嗒!”
沈清婉一把拍开丫鬟手里的盘子,气得眼睛红红,浑身发抖:“滚!”
李玄渊,你竟要这般羞辱我!
……
书房。
李玄渊斜倚在长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翻着。
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爷,王妃求见”
李玄渊神色一敛,拿着书的右手不由得收紧,咬了咬后槽牙:“让她进来。”
“吱呀”一声,沈清婉就着灯光慢慢走进。
昏黄的灯光下,红纱下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玉,艳若桃李,纤秾合度。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下一秒却又灰下了脸,眼中染上寒光。
从小长大,他非常清楚,沈清婉虽然表面柔弱温婉,但骨子里清傲无比,最不耻这种勾栏作态。
她喜欢谢云秋,所以在谢云秋面前,她从来力求自己端庄得体,若是有一丝漫笑,她事后都要后悔好几天。
可她面对自己,却一点都不在乎形象。
心中骤然升腾怒火,李玄渊目光死死跟随着朝他靠近的沈清婉。
当那发颤的指尖试探性的抬起,将要碰到他的外袍时——
“啪!”
李玄渊一把把人拉着进怀里,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沈清婉,是你先勾引的我,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