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炎见人出来了,攥紧了缰绳:“头儿,回刑部吗?”谁知萧皓年一字未答,上马后直接往刑部相反的方向去了。萧府。萧父和萧王氏正坐在厅中聊着些琐事饮茶。见萧皓年回来了,萧父率先站了起来:“萧皓年,你回来了啊。”然见自家儿子黑的堪比锅底的脸,不免有了丝疑惑:“怎么了这是?”萧王氏面色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僵着脸笑了笑。只是她还没开口,一凛寒光而过,绣春刀直指在眼前。
几日后。
萧皓年快马加鞭的回了京城,还没回刑部复命,直奔济世堂去了。
正因为柳沁窈不见一事焦急的李忠见他来了,忙请去了后院。
“大人恕罪。”
李忠“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萧皓年蹙眉:“这是作甚?”
“大人,姑娘……她失踪了。”
闻言,萧皓年眼眸一怔:“失踪?我不是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吗?”
李忠被这怒火震的直冒冷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几日前一早起来就不见了,碍于萧皓年的话,他连报官都有些犹豫。
萧皓年阴沉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行至大堂,他脚步一顿,朝那正在包药的学徒看去。
那学徒一惊,忙扭过头收回鬼鬼祟祟的视线。
萧皓年眼神一暗,拧眉跨了出去。
陆炎见人出来了,攥紧了缰绳:“头儿,回刑部吗?”
谁知萧皓年一字未答,上马后直接往刑部相反的方向去了。
萧府。
萧父和萧王氏正坐在厅中聊着些琐事饮茶。
见萧皓年回来了,萧父率先站了起来:“萧皓年,你回来了啊。”
然见自家儿子黑的堪比锅底的脸,不免有了丝疑惑:“怎么了这是?”
萧王氏面色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僵着脸笑了笑。
只是她还没开口,一凛寒光而过,绣春刀直指在眼前。
萧王氏脸色“唰”的白了下来,张开的唇颤了颤。
“萧皓年,你这是干什么?”萧父眉头一皱,挡在萧王氏身前。
“柳沁窈呢?”
萧皓年语气平静,可其中寒意让人头皮发麻。
闻言,萧王氏心一顿:“她……”
“萧皓年,你先把武器放下,怎么把能把刀刃对着娘呢!”萧父目带愠色训斥道。
萧皓年紧盯着萧王氏,一字字道:“她不是我娘。若柳沁窈有什么闪失,我决不与你善罢甘休。”
短短两句话让萧王氏腿不觉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萧皓年!”
萧父看着那又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身扶住萧王氏:“这是怎么回事?”
萧王氏白着脸,魂不守舍地摇摇头。
她也不敢肯定柳沁窈不会有任何闪失,陈州路途遥远,她又受了伤……
可她已经狠下心把人送走,已然没有回头路了。
夷安,浮玉山。
扎了几日的针,柳沁窈觉得伤好了许多,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也略比平常人厚实些。
吴婶将煎好的药端了来:“来,趁热喝了吧。”
柳沁窈结果药,正要入口忽然止住。
她抬头问道:“吴婶,你可知道羽鸣山?”
吴婶点头:“知道,京城外十里之地便是。”
她顿了顿,复而换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儿的山贼才真是胆大,天子脚下也敢犯事儿。”
听了这话儿,柳沁窈心中不免有些愉悦。
她胆大是真,但也没犯过什么事儿。
她劫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人,他们要么因为心虚,因为害怕从不敢报官。
道上的人也都说她不怕死,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贼。
其实她也想另寻一处更安全的地方,但是她要等娘回来。
想到这儿,柳沁窈眼底染上几分失落。
她微叹了口气,正要将药喝下,吴婶再次开口。
“不过几月前突然就被剿灭了,连贼头都被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