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一幕拍了下来,心头微暖。黎听看了我一眼,说:“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车上还有一个林知夏。我不愿意和林知夏坐在一起,便坐在了副驾驶。林知夏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这一路上反倒没有叨扰我,安安静静的。但我也乐得自在,飞回首都后,我就回了宋家住了一周左右。如今宋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别墅里除了我自己,就剩下一个老管家了。老管家看到我的时候瞬间落下了泪,我一时间也感慨万分。我和老管家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并没有反对,就像是有预料一样,将父亲书房的一把钥匙交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不会离开神山的,你带一朵格桑花走吧。”格桑卓玛向我说着。
就像是我对你永恒的爱一样。
我垂下眼帘,掩盖住了其中的失落,朝她笑了笑:“好,你早点休息,等我回来。”
格桑卓玛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离开,良久我才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坐在上了赶往首都的车,我却没见到格桑卓玛,难掩其中的伤心。
我此时脑中闪过了什么,朝远处的山丘上看了过去,淡淡的红色身影瞬间就烙印住了我的眼中。
我拿起相机,聚焦。
看清了那是格桑卓玛,怀中的格桑花仿佛在发烫一样。
格桑卓玛坐在达娃背上,吹着骨笛,看着远方,似在为我送别。
我将这一幕拍了下来,心头微暖。
黎听看了我一眼,说:“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们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车上还有一个林知夏。
我不愿意和林知夏坐在一起,便坐在了副驾驶。
林知夏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这一路上反倒没有叨扰我,安安静静的。
但我也乐得自在,飞回首都后,我就回了宋家住了一周左右。
如今宋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别墅里除了我自己,就剩下一个老管家了。
老管家看到我的时候瞬间落下了泪,我一时间也感慨万分。
我和老管家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并没有反对,就像是有预料一样,将父亲书房的一把钥匙交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握紧了那把钥匙,去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的书房很干净,书柜里还有很多获奖的奖项。
我一路看着,想着父亲还在的时候怎么和我介绍他的一生的。
我红了眼眶,坐在了书桌前,桌上的相框是我第一次办画展的时候和父亲拍的照。
而面前有一个不大的铁盒子,上了锁。
从前父亲一直不愿意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也不让我打开。
小时候甚至对这盒子脑洞大开过,里头会让我进入光的世界,会穿越时空裂缝回到过去。
如今手中的这把钥匙就像是对小时候的自己一个交代,解开多年的疑惑。
当铁盒的锁落下,里头的东西也呈现了出来。
入目眼帘的是母亲的照片,以及数张信纸。
我看完内容后,早已经泣不成声,心头仿佛缺失了一块。
原来父亲将这些年对母亲的思念统统装进了盒子里,包裹住脆弱柔软的心,好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如今父亲和母亲应该团聚了吧?他们是不是也在天上看着我?
儿子也找到了属于的幸福,你们是否能安息了?
我想到了那抹红色的声音,骑着白马站在神山上,是世间最圣洁的画面。
我去了墓地上,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旁,看着母亲忍不住触碰了下她的照片。
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闻声说:“妈,我很想带你看看我喜欢的女孩,但是她不能来。所以我替你看了。”
“她穿着红色的藏袍,有时候会绑着彩辫的头发,但最近她都是披散下来。她长得很好看,就是不怎么爱笑。是个很好的藏族姑娘,妈,我有点想你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