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我……”“你妈妈的医疗费我会解决,对你补偿三千万,足够你过一辈子,还有什么问题吗?”秦绥将文件翻过一页,示意她看。慕岑目光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眼睛酸涩难忍,她抬手用力擦了擦,却根本没有,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张律师转过头,心中满是不忍,总裁夫人这么好,怎么总裁就是看不到眼里呢?秦绥看着慕岑不停的擦着眼泪,陡然心里升起一股烦闷,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他说:“三千万觉得不够吗?五千万行不行!”
后半夜,慕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以至于秦绥回来了,她也没有察觉。
秦绥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小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叫醒她。
慕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嘴里还喃喃的说着梦话,秦绥离得远,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偌大的床,慕岑却只是守着一小块地方睡着,仿佛在身边还有人一般,而且她的睡姿着实有些奇怪。
秦绥皱眉,睡觉的时候死死的捂着肚子干什么?
清晨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里照在慕岑身上,长发散乱的铺在床单上,衬得她肌肤似雪,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嫩……
秦绥狠狠的关上门,大步的往书房走去。
该死的,自己刚刚居然会对那个女人产生欲望!
除了一月之前醉酒的那一次,他根本没碰过慕岑,就连那一次,他也只是把她当成了慕然。
秦绥回想起那一晚,自己粗暴的不像话,口口声声的叫着慕然的名字,当时慕岑是什么表情来着。
好像是哭了?
秦绥不想承认,自己当时有一丝心疼,可也因为慕岑的眼泪更加兴奋,不知疲倦的要了她许多次。
秦绥奋力的把这些不该有的念头甩到一边,拨通了张律师的电话。
“给你十分钟,拟一份离婚协议,送到秦家。”
……
慕岑走下楼,意外的发现秦绥和另一个男人坐在客厅,前者拿着一份文件在修改着什么。
秦绥放下文件,眼底的嘲讽显而易见:“不错,养尊处优的习惯养的很好,竟然能睡这么久。”
慕岑嘴唇微动:“我昨晚睡得很晚,慕然打电话……”
“别说废话,过来签字。”秦绥打断她。
签字?慕岑像个木偶走过去,文件上‘离婚协议’四个加粗字体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秦绥,我……”
“你妈妈的医疗费我会解决,对你补偿三千万,足够你过一辈子,还有什么问题吗?”秦绥将文件翻过一页,示意她看。
慕岑目光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眼睛酸涩难忍,她抬手用力擦了擦,却根本没有,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张律师转过头,心中满是不忍,总裁夫人这么好,怎么总裁就是看不到眼里呢?
秦绥看着慕岑不停的擦着眼泪,陡然心里升起一股烦闷,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他说:“三千万觉得不够吗?五千万行不行!”
慕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竟然会觉得自己是为了钱?自己在他心里,就这么下贱吗?
秦绥见她不为所动,继续开口:“八千万,慕岑,适可而止。”
张律师在边上叹了口气,旁观者清,总裁夫人这分明是因为不舍总裁,可总裁偏偏要一刀一刀往她心上扎,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正想说话,慕岑开口了。
“秦绥,我已有身孕。”
就这么一句话,张律师所有的话都噎在嗓子里。
最震惊的莫过于秦绥,破天荒的愣了一分钟左右,他暴怒的声音响起。
“不可能!我们只有一次,怎么可能那么巧!”
慕岑擦干泪水,静静的说道:“你也说我们有过一次,所以……”
“你闭嘴!我要做亲子鉴定。”
“秦绥,孩子现在这么小,做亲子鉴定会害死他的!”
男人菲薄的唇吐出的话语却让慕岑浑身发寒:“那又怎么样,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不会要,唯一的作用就是证明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
“秦绥,我拒绝!”慕岑捂着肚子退了两步,眼底满是惊恐和绝望。
她根本没想到秦绥竟会是这个反应!
“张律师,联系医院,马上带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