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表面上并无异常,她平淡地看向段瑾玄:“从前,原来皇上还知道,从前我对你是有情意的?”“明明知道,却视若无睹,现在又跟我提什么从前呢?”“皇上不喜我提起过去的事,自己却又提起来,当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段瑾玄的心没由来的一慌。“既如此,便不提了,欢儿。”他去抓她的手,说:“我许你皇后之位,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温明溪冷冷地抽开手:“一年前,皇上也是说要许我皇后之位,皇上可还记得册封礼上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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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早,秋络瑶满面红光的来凤仪殿给温明溪请安,连扫地的小厮都知道秋络瑶的心思。
温明溪让人回自己身体不适,不便见秋络瑶,就打发她回去了。
虽然没见到温明溪,秋络瑶还是得意洋洋的。
之后连着半个月,段瑾玄都没有踏入凤仪殿。
宫中的人都传,谁住进凤仪殿,谁就失宠。
温明溪置若罔闻。
秋络瑶天天来见,温明溪就天天身体不适。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成了皇后娘娘身体抱恙,终日不见好,怕是要……
这日傍晚,温明溪正准备用晚膳,却接到了卫公公传来的口谕,说皇上要来凤仪殿一起用膳。
温明溪只好等着。
日暮西山,段瑾玄的轿子终于停在凤仪殿的殿外。
温明溪在殿内迎接,段瑾玄瞧着,人是憔悴了不少。
用膳时,两人却都没有先开口。
饭菜都被撤下,段瑾玄顿了顿,问:“最近是吃的不好,还是睡的不好,怎的宫人都说你病重?”
“下人们瞎传话,皇上也信。”温明溪不温不火地回。
见她并未为那夜的事恼火,段瑾玄反而有些不满。
“这些时日,你可想好了?”段瑾玄淡淡问。
温明溪看他一眼,眼中情绪不明:“想好什么?皇上不是和妹妹珠联璧合了吗?想来也不再需要我。”
“不如皇上放我离宫吧。”
段瑾玄拍案而起:“离宫,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忍?温明溪,你从前对我就没有半分情意?”
闻言,温明溪的心口一疼。
但她表面上并无异常,她平淡地看向段瑾玄:“从前,原来皇上还知道,从前我对你是有情意的?”
“明明知道,却视若无睹,现在又跟我提什么从前呢?”
“皇上不喜我提起过去的事,自己却又提起来,当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段瑾玄的心没由来的一慌。
“既如此,便不提了,欢儿。”
他去抓她的手,说:“我许你皇后之位,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温明溪冷冷地抽开手:“一年前,皇上也是说要许我皇后之位,皇上可还记得册封礼上是谁的名字?”
心结,这便是温明溪的心结了。
段瑾玄沉着脸色,一时语噎。
半晌,他站起身,一把捞起温明溪的身子。
温明溪一惊:“你要做什么?”
段瑾玄将她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会知晓的。”
一想到段瑾玄新婚那夜与她同枕共眠之后,又睡到了秋络瑶的床榻上,温明溪胃中就止不住地泛酸。
她用力推开段瑾玄,但力气悬殊,段瑾玄丝毫未动。
“皇后也该多尽一些妻子的义务。”他说着,解开了外衫。
他眼中尽是危险的气息,看得温明溪一阵心悸,她慌了神,仍是不依不饶:“你放开我!”
“皇后还是老实些,以免伤了自己。”他手臂用力,将她紧紧箍在玄中。
“段瑾玄!”温明溪气急。
“敢直呼我的名讳,皇后可是活腻了?”段瑾玄微眯着眼,真像是要吃了温明溪一般。
温明溪微微怔住,一时忘了挣扎。
段瑾玄继续说:“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治皇后的罪了。”
温明溪气得脸颊微红,用力一推,差点将段瑾玄推倒。
段瑾玄眉头轻锁,反抓住温明溪的手臂置于头顶,沉声说:“皇后莫不是忘了,你打不过我。”
不仅温明溪,就连秦刹与段瑾玄相比,也是段瑾玄略胜一筹。
“别碰我,我不是秋络瑶的替身,皇上若是思美人,就到正主那里去!”温明溪像只小兽,对着段瑾玄露出尖锐的牙齿。
段瑾玄置若罔闻,埋首颈间。
“什么正主,谁在凤仪殿,谁就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