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然抵达时,陆寒凛独自一人。她正要上前,就见一个男人目露凶光缓缓靠近陆寒凛,手插在兜里匕首的形状明显。纪安然心一紧,下意识冲上前,推了男人一把。不想那男人反应极其快,反手便将刀刺向纪安然。纪安然硬生生挨了一刀,刺痛入骨,鲜血直流。陆寒凛反应迅速,上前钳制住高大的男人:“别动,你蓄意伤人,被捕了。”随即看向纪安然。四目相对,纪安然捂着腹部起身要走。却被陆寒凛抓住:“你是谁?”纪安然怔愣在原地,正想着该怎么回话。
沪市警局,审讯室。
白墙黑字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纪安然带着银圈,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思绪起起伏伏,又跌进深潭。
陆寒凛坐在桌子的另一端:“你今天下午两点到三点,人在哪里?”
纪安然看着他,老实开口:“和我老板在一起。”
“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在机场去接机,我们还见过。”
陆寒凛盯着她,眼底愠怒:“你和祁仲屿是什么关系?”
纪安然一怔,下意识躲避了他灼热的视线。
‘情人’两个字像是生铁一样硌在喉咙里。
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当着心爱的人的面,说自己在给别人做情妇……
看她油盐不进。
陆寒凛冷厉的双眸中染满失望,将一张张遇害人的照片拍在她面前。
赫然是山崖上被祁仲屿处决的男人!
陆寒凛双拳紧握,额尖青筋暴起:“纪安然!死的是我们的人……”
“他是我们的英雄,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
纪安然看着照片上男人的惨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陆寒凛的声音像是从喉间硬生生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帮忙提供‘蜂鸟’集团内部的情报,那你的罪,可以从轻判决。”
从轻判决四个字像是刀子一般,狠狠扎进纪安然的心口。
她看着陆寒凛。
男人的模样和从前并无太太分别。
他也曾信誓旦旦地承诺:“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都会相信伯父相信你!”
可他的永远,只有五年。
纪安然自嘲一笑:“我们‘蜂鸟’集团是做的是正经生意,而且我现在有钱有权,为什么要背叛仲屿?”
陆寒凛看着她这幅样子,周身肆意散发着黑气。
可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陆队,有人来保释纪安然了,怎么办?”
陆寒凛深深的看了纪安然一眼:“放人。”
他送纪安然出门,却不料,祁仲屿站在门外。
纪安然一愣。
下一刻,祁仲屿的手已经充满占有欲的搂在了她的腰上。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小安然,如果有谁为难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毕竟我们‘蜂鸟’每年都向市里缴纳几个亿的税收,可不是用来养这些废物。”
噌——
陆寒凛身后坐着的人瞬间站起,纷纷将祁仲屿围住!
气氛剑拔弩张。
纪安然只感觉到陆寒凛锐利的视线,像火一样落在她的腰间。
半晌,陆寒凛率先打破沉默:“总有一天,你会落网。”
“我等着。”祁仲屿丝毫不惧,带着纪安然离开。
一路上,纪安然就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
直到回到车里。
纪安然还没回过神来。
“开车!”祁仲屿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怎么,还在想着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纪安然背后惊出一声冷汗,连忙摇头:“怎么可能。”
祁仲屿弯下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会让你忘了他。”
一句话,令纪安然心惊胆战。
祁仲屿这人一向心狠手辣,占有欲极强。
她曾在会所被一个港区来的富豪摸了腰,祁仲屿就让人剁了他的左手!
纪安然忍不住担忧陆寒凛,提心吊胆了几天。
趁着祁仲屿要去临市出差。
纪安然乔装一番,将自己盖严实。
然后匿名给陆寒凛发了短信,约他在地下停车场见面。
纪安然抵达时,陆寒凛独自一人。
她正要上前,就见一个男人目露凶光缓缓靠近陆寒凛,手插在兜里匕首的形状明显。
纪安然心一紧,下意识冲上前,推了男人一把。
不想那男人反应极其快,反手便将刀刺向纪安然。
纪安然硬生生挨了一刀,刺痛入骨,鲜血直流。
陆寒凛反应迅速,上前钳制住高大的男人:“别动,你蓄意伤人,被捕了。”
随即看向纪安然。
四目相对,纪安然捂着腹部起身要走。
却被陆寒凛抓住:“你是谁?”
纪安然怔愣在原地,正想着该怎么回话。
就见陆寒凛毫不犹豫抬手,揭开了她的口罩——